运的肚子里绝对有着无尽宝藏,李宽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要是迟了到时候发生变故,到时候哪里找到那么好的老师。
寻常百姓请不起私人老师,都会选择将孩子送入私塾念书,而王公贵族子弟均是有专人教导,说白点就是起点不一样。即便李熹、李暾还小,李宽依旧决定先定下来,以免马嘉运被他人挖走。
“过些日子,我府上将会举行周岁宴,届时还请马兄务必前来赴宴!”李宽又想到也是时候给孩子办周岁宴了,此时的周岁宴只能是亲近关系的人参加,而李宽已经预定马嘉运成为两个孩子的老师,所以马嘉运有资格参与。
“我必亲自前去!”
马嘉运答应李宽的请求,自然不会拒绝两个孩子的周岁宴,也是为了亲眼观察一下两个孩子是不是可造之材。马嘉运对于孩子的身份倒是不介怀,主要是看孩子能否成才,既然答应成为孩子的老师,就不能随意应付,责任重大的他到时候还得思考两个孩子的教育方式,以及该学习什么启蒙等,绝非仅仅是个头衔那么简单。
马嘉运爽快答应下来,李宽亲自斟酒,马嘉运受宠若惊,两人对饮一杯,这事也就这么定下来。马嘉运之名绝对不亚于孔颖达、司马才章等人,也曾有人请他担任老师,统统被他回绝,主要是不想分散精力,也不想参与势力斗争中。
但是,马嘉运与李宽交谈下来,发现两人性格相投且有些见解都是一样的,李宽自幼博览群书,触类旁通也是所学颇杂,他是博而杂,马嘉运是博而精,马嘉运所提之事,李宽却能提出不一样的见解,这让他也十分佩服。
马嘉运的年纪比之李宽要大十余岁,却是一见如故,像是认识许久的老朋友一样。李宽的随和且无拘无束,不正好对着马嘉运的脾性吗?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马嘉运知道自此以后他将与楚王李宽牢牢地绑在一起。
武珝对于李宽邀请马嘉运担任孩子的老师,自然满心欢喜,有他教导两个孩子比之他们做父母的教要好得多。原本陪着李宽来此的武珝觉得没什么意思,这个时候却十分高兴来了,要不然就错过了如此好的老师,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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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君子之交淡如水!
“殿下!”
李宽闻声望去,居然是国子监祭酒孔颖达,李宽、武珝、马嘉运三人连忙起身接待,孔颖达不是王公贵族身份,可他是有名的儒学大师,这个礼数真不能少。
“孔祭酒找我何事?”孔颖达突然躬身一拜,这让李宽受宠若惊,连忙搀扶弯腰的孔颖达,道:“孔祭酒这是作甚?我哪能受此大礼,还请孔祭酒莫要开玩笑,担当不起啊!”
“此乃老朽欠殿下的!”孔颖达解释,李宽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前殿下大婚时,老朽倚老卖老失了礼数,今日邀请殿下前来也是存有恶意,然殿下宽宏大量,老朽深感羞愧!”
“孔祭酒如此说,倒是显得我小气了!”李宽微笑道,“过去之事已然过去,孔祭酒何必耿耿于怀?当日在下确有做得不对之处,还请孔祭酒肚里能撑船,多多见谅!”
从一开始孔颖达就针对李宽,被他以百韵之诗悄然击破,更是技惊四座无人能接下。那一刻孔颖达面色苍白,自知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控制地步,就在这时李宽又给他台阶下,孔颖达铭感于心,要不是太子、魏王等人下楼需要招待一下,孔颖达第一时间就过来,当面向李宽道谢。
李宽深知以孔颖达性子能让他道谢不容易,更别说低声下气的承认错误,可他今天能做到已经是给足李宽面子,所有的恩怨也在这一刻完全消散,而且孔颖达又是个周到之人,之前就已经放下芥蒂,又当面道歉绝对的诚意,李宽自然不会自傲。
马嘉运见孔颖达低下头,也是大为惊讶,孔颖达是绝对的顽固不化,认准的事情就会死磕到底,哪怕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今日见孔颖达能当面道歉,马嘉运亦是第一次看见。
“殿下,您不下去吗?”孔颖达与李宽的芥蒂烟消云散后,孔颖达的话让李宽很不解,看了一眼马嘉运,因为他也说过相同的话,狐疑道:“孔祭酒,为何您与马兄都如此问?”
马嘉运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宽,心里一惊,他是真的没想到李宽当着孔颖达的面承认两人之间的兄弟关系,本以为两人是私底下兄弟相称,可李宽不是如此想,更让马嘉运心生钦佩。
孔颖达看了一眼马嘉运,对于他们两人的称呼虽有诧异,却没有多问,解释道:“殿下已经进入朝堂之上,而他们日后必会进入朝堂之中,彼此多接触对殿下有益!”
孔颖达的言外之意,与马嘉运相似,就是提醒李宽进入朝堂之上,要想有所建树就必须有自己的实力,简而言之就是收拢人心,建立自己人脉。李宽看着李承乾、李恪、李泰等人与众多士子相谈甚欢,淡然一笑的反问道:“孔祭酒,您老在国子监述职多年,又是儒学大师,门下弟子众多,敢问您老一句:何为官?”
孔颖达斩钉截铁的说:“做官自然是为民请命,效忠于陛下,效忠于朝廷。”
“马兄,你以为呢?”李宽又问。
马嘉运沉思片刻,道:“以己而言,做官乃光宗耀祖之途径,光大门楣,可福荫子孙;以民而言,做官正如祭酒大人所言,为民请命,功名利禄皆可有之;以国而言,自然忠于朝廷,忠于陛下!”
李宽微微一笑道:“既然孔祭酒、马兄均知此道理,为何还要多此一问?”
孔颖达、马嘉运面面相觑均是对李宽刮目相看,做官之人无外乎功名利禄,哪怕是不做官也离不开这四个字。平民百姓离不开名利,做官的离不开功禄,两人再看看太子、魏王等人,不免对李宽更是钦佩。
“入仕乃是千万条大道之一,不论做了多大的官始终离不开功名利禄,故我以为不是官大就成就越高,而做官的成就在于为国家做了多大的事情,又为百姓做了多少贡献。”
李宽淡淡的笑道,“就像是孔祭酒、马兄,您们二人均未入仕,却投身于国子监也是我大唐教育事业,难道不也是千万条大道之一吗?以孔祭酒而言,门下弟子少说也有数千,看着自己学生日后功成名就岂不是比做官更有成就感?”
“我做官非我所愿,然坐了这个位置就应该担负起责任来,我忠于朝廷,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