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你不会输(1 / 1)

穿回古代搞刑侦 历青染 5488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335章 你不会输

  转瞬后将庭渊放下。

  庭渊瞧着他们一个两个笑容满面,问:“什么好事,这么开心。”

  惊风在一旁说:“你猜猜看。”

  伯景郁也朝庭渊挑了挑眉,“你最聪明了,猜一猜。”

  “我要是不猜呢?”庭渊反问。

  对伯景郁来说,也就是一路上多了一张吃饭的嘴,也用不上他花费多大的心思照顾,但若是真遇到危难,很可能真能帮助他脱困。

  庭渊想到平安和杏儿,总要和他们好好道个别,“我不能立刻和你一起走,家里还需要交代。”

  伯景郁:“那是自然,我当然要留给你时间。”

  城门关闭他们才回到居安县。

  哥舒琎尧用腰牌叩开了城门,一行几人入城。

  伯景郁心中感慨颇多,走出几十米,又回来了。

  伯景郁掀开帘子,和马车里的庭渊说:“我送你回府吧,天黑不安全。”

  庭渊嗯了一声。庭渊:“面具都戴上了,便不用拉手了吧。”

  伯景郁把另一个面具戴上,拉着庭渊的手腕,“还是拉着吧,前头人多,免得挤散。”

  庭渊:“你不如拿根绳子把我拴在你的腰上。”

  赤风道:“我觉得有道理。”

  庭渊看伯景郁。可他想赢,便是想走。

  伯景郁将帕子从胸口的衣服中取出,还给庭渊:“之前一直说要还你,但是一直都没有还,如今算是还了,你我之间,便只有你欠我,没有我欠你。”

  “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我都做到了。”

  庭渊听得心抽着疼。

  “庭渊,你欠了很多,很多。”

  伯景郁深深呼出一口气,这种难过和他知道幕后之人是亚祖时还不一样。

  庭渊道:“对不起。”

  除了这个,他也说不出别的了。

  他也没有别的可以和伯景郁说。

  伯景郁:“我不想听这个,道歉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伯景郁看他低着头不说话了,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你要是想吵架,我也能陪你,但是得说好,吵完不能生气,不能不让亲不让抱不让我上床睡觉。”

  “你这是从哪学来的?”怎么还能想到这些。

  伯景郁:“看别人相处,看出来的。京城八卦很多,你懂的~”

  伯景郁朝庭渊递了一个眼神。

  庭渊秒懂。

  伯景郁:“你这么喜欢听这些东西,京城应该很适合你,有听不完的八卦。赶明我让人给你找两本书看看。”

  庭渊问:“什么书?”

  “京城夫妻二三事。”伯景郁说。

  庭渊:“这是什么书?”

  “闲书,上头写的全是各大府邸家宅之间的那些事儿,比如谁和媳妇吵架,吵了些什么,哪个官员惧内,哪个官员的媳妇是母老虎一类的。”

  伯景郁笑着说:“礼部侍郎杨谦是京城出了名的惧内,他的媳妇是武将世家出身,两人也算是强取豪夺。”

  庭渊微微眯眼,嗅到了一丝丝强制爱的气息:“强取豪夺?”

  伯景郁点头:“是的,不过是女强男,不是男强女,杨谦娶她夫人,完全是夫人逼的。有一次杨谦下朝出宫后去同僚家里喝酒,同僚家中养了歌女舞女,几人正在听曲赏舞饮酒,杨谦的夫人赵娘子拎了一把大砍刀上门把刀架在杨谦的脖子上押他回府,隔天就传出要休夫的消息出来,杨谦直接跪在老丈人的门前求老丈人帮忙,好几天没上朝。”

  庭渊噗嗤一声笑出来,“一开始强取豪夺,后面怕是心甘情愿了吧,要真不愿意,要休夫就该同意了。”

  伯景郁点了点头:“赵娘子我见过,人很豪爽,讲义气,和京城那些女眷玩不到一起,她也不在意,家里头有功勋,丈夫身居高位,她自己也能披挂上阵。”

  “还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大英雄。”庭渊对赵娘子生出了几分钦佩。

  伯景郁点头:“是啊。”

  庭渊拿起卷宗继续翻看,与伯景郁说:“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见这位赵娘子,看起来是个很有趣的人。”

  伯景郁坐到庭渊身边,“你是我的王妃,她作为官员家眷,本该拜访你的。”

  庭渊却摇头:“不,我要见的是英雄赵娘子,而不是杨谦的夫人赵娘子,自然也不会以什么王妃的身份,我不可能和女眷一样被你豢养在内宅。”

  “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便会去做自己想做的,而不是被身份局限住。”

  以前他们没有聊过这个,伯景郁觉得庭渊是有些误会了,解释道:“王妃只是我的伴侣的称呼,你想做什么,自然可以做什么,不会受到任何限制,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你更不是我豢养在笼中的家雀,而是天上可以自由的飞鸟。”许院判权衡了一下,说道:“那就试试吧。”

  许院判找出了一包迷/药,取了一点点化水给庭渊,“服下去大概能昏迷一个时辰,先看看效果吧。”

  伯景郁问:“这迷/药会不会伤身体?”

  许院判道:“少量多次的情况下不会,只要不长期昏迷,迷/药对他的身体几乎造不成什么伤害,不过……”

  “不过什么?”伯景郁追问。

  若不问出个所以然,他是断然不能让庭渊随便服药的。

  许院判说:“时间久了,他可能会对迷/药免疫,包括麻药。”

  迷/药,麻药,还有致幻用的迷/药都是提取自一种叫曼陀罗花的植物,因此这些药物之间虽然有不同的功效,却也有相同的地方。

  呼延南音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长期服用,别人给他下迷/药他不可能不会中招,但同时受伤了给他上麻药也没有作用?”

  许院判点了点头。

  这也确实需要做取舍。

  庭渊轻松一笑,“给我喝了吧,一共也就没几年能活的人,考虑那么多做什么,考虑当下就行。”

  “而且你能保护好我不让我受伤,不是吗?”庭渊看着伯景郁。

  伯景郁依旧下不定决心给庭渊喝下去。

  “迷/药免疫是好事啊,这样有人对我用迷/药我就不会被药倒。”

  “你倒是还挺乐观的。”伯景郁都快被他气笑了。

  庭渊眨眨眼,“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想让我喝了这个好好睡一觉吧。”

  伯景郁将水递给他,“先试试,如果不行我们还是要返程。”

  “你陪我。”

  “好。”

  船抵达云舟港是二月二十九号的下午。

  靠着迷/药反复昏迷,当他们的船抵达岸边时,庭渊瘦了七八斤。

  在船上几乎没吃多少东西,行船在海上几乎都是吃海鲜。

  偶尔吃一顿还行,顿顿吃,吃多了,谁都受不了。

  下船时遇到海防检查,庭渊当时还在昏迷之中,对外界一切事物都不清楚。

  飓风在前面开路,赤风负责照顾杏儿和平安,惊风则是跟在伯景郁的身边负责警戒。

  呼延南音也带了六个随从,负责帮忙拿行李。

  “后面的把路引都拿出来——”前面海防岗哨的人朝后面喊。

  这一批上岸的人不在少数,都是从不同的船只上下来的。

  “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查得这么严格?”

  “听说是齐天王巡查快到了,现在加强岸边的边防,是想查南部的人。”

  “原来如此,南部总是抢粮食,确实是该好好查查了。”

  轮到他们了,伯景郁他们几个外州的长相格外地引人注目。

  岗哨检查的官兵问:“从哪来,到哪去,做什么?”

  惊风回:“中州碧落城……”

  “没让你回答。”那岗哨的海防兵粗暴地打断惊风的话,转而看向伯景郁:“你说。”

  伯景郁将庭渊往上送了一些说:“中州碧落城人士,来西州寻医的。”

  海防兵转到侧面看庭渊面色苍白,了无生机,质问伯景郁:“他是不是死了?”

  “只是晕船昏迷了。”伯景郁说:“家夫体弱多病,带他来西州寻医,晕船了才这样。”

  海防兵试探了一下庭渊的鼻息,隐隐约约还有些,“什么病?”

  伯景郁说:“体虚短气,气血亏损。”

  海防兵哦了一声,挥手示意他们过去。

  庭渊将手中的卷宗卷起来,在伯景郁的头上敲了一下,“我的好王爷,我们该看卷宗了,再不看,天该亮了。”

  伯景郁抓住庭渊的手,在他的手腕处亲了一下,随后撅起嘴,“亲一下,不然我没劲。”

  庭渊无奈轻笑,亲了伯景郁一口,打算坐回原位继续看卷宗,伯景郁拉住庭渊将他抱住按坐在自己的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赤风想问他们要不要吃点宵夜,一推门,“王——”

  剩下的话被他急忙咽了回去,飞快关上门,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人的吻被打断了,伯景郁有些不高兴,还想再亲一会儿。

  庭渊伸手捏住他的脸,“乖,干正事,等这个案子结束,你想怎么着都行。”

  随后给了伯景郁一个安慰性的吻。

  对于庭渊的安抚伯景郁很受用。

  庭渊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看卷宗。

  和伯景郁稍微调情,让他的思维活跃了不少,大概是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起了作用。

  伯景郁起身出去,让赤风端了些吃的过来背着。

  后半夜还有好几个时辰,熬夜看卷宗不吃东西肯定是扛不住的。

  外头的雨下了一整夜。

  曹禺睡了自己这两年来的第一个好觉,一觉睡到大天亮,也没做梦。

  从床上起来,感觉自己的精神好多了。

  收拾好了到前厅,一众官员都已经起来,在前厅等候。

  曹禺有些抱歉地说:“让诸位久等了。”

  还是伯景郁先开口打破的沉默,“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想说,我喜欢你。”

  “我希望这句话你是从我的口中听到的,而不是别人告诉你的。”

  庭渊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伯景郁洒脱一笑,“无所谓,我很清楚不是所有的喜欢都会有回应,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我会想:他的命可真好,能够得到你的青睐,即便他不在你的身边,你的心中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像我,即使在你的身边,也挤不进去半点。

  庭渊对伯景郁非常地愧疚,这种愧疚,让他无法正视伯景郁。

  临走前一天,伯景郁为他们办了饯行宴。

  也是到了这一天,所有人才知道,庭渊也要走。

  飓风六人都觉得难以接受。

  庭渊为了伯景郁命都不要也要赶到官驿见他,他们约定好了,前路不管有什么,都会一起前行。

  他们都认可了庭渊,可他却要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返回居安城,理由还是那么地离谱。

  前路艰辛,他无法跟他们同行。

  明明死都不怕,却还怕这些。

  饯行宴上,伯景郁没有说太多话,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伯景郁的心情不佳。

  没有人知道伯景郁喜欢庭渊,但他们都知道,庭渊对伯景郁很重要。

  几个月前,他去居安城,从哥舒琎尧身边,将庭渊带出来。

  几个月后,哥舒琎尧来了永安城,又要将庭渊从伯景郁的身边带走。

  无人知道此时伯景郁心里在想什么。

  而今日,不偏不倚,是个月圆夜。

  月圆人团圆,可惜,庭渊要走。

  这一夜伯景郁半点没睡,睁眼到了天亮。

  庭渊也是一样,对他来说无比煎熬。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答应他们出居安城。

  那么此时他就不会如此难受。

  永安城外,往北是回居安城的路,往南是去往西州的路。

  而他们在此分道扬镳,从此山水不相逢。

  城外十里亭,亭子建在坡上。

  哥舒琎尧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送到这里吧。”

  他知道伯景郁不想庭渊走,所以一送再送,送到内城,又追到了外城城门口,从城门口又送到了十里亭。

  时间已近中午。

  哥舒怕他再这样跟下去,就要跟到居安城了。

  伯景郁:“你又不是狗,怎么能用绳子拴住?”

  他见庭渊不愿意被他拉着,放开了庭渊,“你不想拉就不拉,我会跟着你。”

  几人继续往前走,杏儿和平安已经挤进了人群消失不见。

  庭渊也想去看灯谜,便往人多的地方去了。

  前脚他刚进入灯谜会,后脚便有一群人打着腰鼓举着各种纸扎的东西将他与伯景郁他们隔开。

  随着人不断往广场正中心的地方挤,前方有人举着各种纸扎灯笼,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他完全看不见伯景郁在哪里。

  伯景郁也看不见庭渊了,被分隔前,他看见庭渊与他只有几步远,一眨眼的工夫,庭渊就不见了。

  伯景郁与赤风说:“你去高处看看,庭渊不见了。”

  赤风用长鞭缠住上方建筑的围栏,踩着柱子纵身一跃,便上了二楼,在密密麻麻都是人头的广场中寻找庭渊的位置。

  伯景郁心急,看着这长长的游街队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完。

  惊风也在四处巡查,“要拉着他他不让,这下好了。”

  伯景郁:“少抱怨两句,快找。”

  他几次想穿过巡灯的队伍,也没能成功,这些人实在是太密了,他无法成功逆向冲过去。

  庭渊一退再退,退到了角落里,任凭他伸长了脖子,也无法看到伯景郁他们,高呼他的名字:“伯景郁——”

  此时他有些后悔应该由伯景郁拉着他的,这样他们就不会被冲散了。

  等着长长的队伍过完,伯景郁一头冲进逆向的人群里,大声喊着庭渊的名字。

  可惜现场太吵了,他听不见任何回应。

  庭渊也听不见他的呼喊。

  前方人群中有人表演,唢呐锣镲结合大鼓的声音,还有烟火冲天,四处飘散的都是烟雾,可见度也低。

  伯景郁此时真是着急死了,早知道刚才就脸皮厚一些,不让拉也要拉着,这样就不会弄丢他了。

  庭渊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伯景郁,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他相信伯景郁现在肯定在找他,若他离开了,两个人都在动,很可能会越来越远找不到对方。

  随着烟雾散开,赤风终于看见了庭渊,朝伯景郁喊道:“殿下,他在西北角的柱子下。”

  伯景郁听到惊风的呼喊,迅速朝着庭渊所在的方向靠近。

  所有人都在往中间的方向走,只有伯景郁往相反的方向从一群人中挤了出来。

  庭渊看到他的那一刻,无法描述自己内心的心情,他朝伯景郁招手。

  已经准备好被他骂了,他看到伯景郁的头发都被弄乱了。想来为了找他,挤过那么多人也是不容易。

  伯景郁看到庭渊,松了口气,快速跑到他身边,前后左右上下都看了一遍,问道:“受伤了没有?”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臭骂,而是急切地关心,庭渊心中一暖,忙摇头:“没受伤,你呢?”

  伯景郁摇头:“我也没受伤。”

  他拉住庭渊的手,“不能再走丢了,吓到我了。”

  伯景郁从小便被教育,不能把情绪在脸上表现出来,此时他看着一脸平静。

  可庭渊相信他是被吓到了,手心里全都是汗。

  他道:“对不起,我不该固执。”

  伯景郁握紧了他的手:“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跟住你,把你弄丢了。”

  庭渊心中对伯景郁又暖了几分,不想让他自责,便将一切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赤风和惊风也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各有各的狼狈。

  惊风看到庭渊安然无恙,再看伯景郁已经乱了的头发,气不打一处来,“拉你的手你是能少块肉吗?”

  伯景郁与庭渊一起回了庭府,守卫上前去叩响了大门。

  门房出来,看到是庭渊回来,连忙提着灯笼出来。

  “快去知会周管事,公子回来了。”

  庭渊对伯景郁说道:“那便明日见,我安排好家中的事情,会让人知会你。”

  伯景郁:“好,到时候我来接你。”

  庭渊转身进屋。

  伯景郁抬头看了一眼庭府的牌匾,走下台阶骑马离去。

  若庭渊到时候真回不来,他后继无人,这庭家怕是要就此没落。

  庭渊进入书房,让人去把杏儿和平安叫来。

  他要陪着伯景郁巡查,这家自然是要交给平安和杏儿来管理。

  平安和杏儿相继来到书房。

  昨日出局安县,哥舒琎尧派人来通知了杏儿和平安,他们知道庭渊的去处。

  “公子,你怎么一回来就进了书房。”

  杏儿来到他身边。

  庭渊道:“坐下,有些事我要和你们说。”

  杏儿笑着问:“什么事呀?”

  平安也一并看向庭渊,等着他往下说。

  庭渊对平安说:“你是老夫人捡回来的,与从前的庭渊情同手足,又是老夫人的义子,我想做主,给你入庭家的族谱,也不至于庭家在这一辈真的后继无人。”

  平安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庭渊倒是平静,脸上带着笑:“这事我想了很久,我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寿命也没几年了,总不能我走后这庭家就此解散,这么大的家业,上下几千号人靠咱们家吃饭,总不能真把大家都打发了。”

  平安:“公子,若你真担心,可以从旁支过继。”

  庭渊摇头:“定居在此已经六七十年了,即便是旁支,也多年不往来,与其交给一个毫不熟悉的旁支,倒不如交给你知根知底。”

  倒是杏儿察觉出不对:“怎的公子今日好端端说起这个。”

  庭渊同平安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随后他和杏儿说:“书院那边就交给你了,这边内宅有吴妈妈帮你,如今也不难管。”

  “公子,怎么好端端安排这些。”

  “我已经答应哥舒和伯景郁,陪着伯景郁遍巡六州,做他的师爷,如今我这身体,未必能够安全回来,自然要提前为你们安排好一切。”

  杏儿有些诧异:“公子要跟王爷一起离开?”

  庭渊:“他开出了我无法拒绝的条件,数以万册的书籍,将希望书院扩大十倍,广招平民学子,又能护住庭家,我没办法不答应。”

  无论是书籍还是扩张书院,都是庭渊拒绝不了的。

  杏儿道:“学院那么多名师,不缺我一个,公子,让杏儿随你一起。”

  “我可以照顾公子的生活起居。”

  平安也道:“是啊,公子,让我也跟你一起。”

  庭渊摇头:“你二人若是跟我走了,这庭家怎么办?书院怎么办?杏儿你母亲和弟妹怎么办?”

  伯景郁抱着庭渊不让他走:“陪我,不要走。”

  他胡乱地亲吻,让庭渊无法将他推开。

  庭渊只能就这样留在伯景郁的身边陪着他。

  他觉得伯景郁是真的有些醉了,不是装的,今夜他确实喝了不少酒,开心也是真的。

  只是他们这边开心,镇南军那边就没有这么开心了。

  裴卯等人已经得知伯景郁他们突然跑来军营,而衙门那边杨章被释放,还是伯景郁身边的侍卫护送回衙门的,发了一通脾气。

  “我看八成就是杨章把我们给出卖了!不然他怎么会安然无恙地回了衙门,还得到伯景郁的重视。”

  江峘说:“衙门那边打算将杨章派去外面巡查市价调整一事,短期内应该不会回来,怎么看都像是在安排杨章跑路,你说会不会是衙门的人用的计谋,把事情往我们身上引,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然后趁机转移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