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1 / 1)

贼三国 pener(巴孤)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生所言甚是。”当下计议已决,黄权自回犍为,亦准备取事。

一面召进裴宣,答允结盟。

裴宣大喜而去。

刘阐、刘循在巴西,整顿本郡军马,教刘湘为将,刘晙、向存副之,秘密训练,预备起事。

又说神行太保戴宗,驾起甲马,赶往雍北之处,先秘密会见施恩、穆弘,将吴用安排的事物交与,并授秘计。

施恩便亲自单骑往马超营中,密报道:“巡边小校查获一人,自称使者,却鬼鬼祟祟。

盘问之间,忽然拔刀相斗,被军士杀死,缴获密信在此。”马超拆开看了,却是刘备与费袆的密信。

信中说道:马超虽得封骠骑将军,毕竟乃屡次背反之人,不可全信。

文伟当设法牵制,不令其坐大云云。

信后加盖刘备之私玺。

马超看了,气的牙齿咬碎,拔剑磔案道:“叵耐大耳贼!俺自归顺以来,无不尽心竭力,辅佐他建功立业,今日帝位已登,却如此防我,处处擎制,欺人太甚耶!”便要叫费袆前来对质。

施恩慌忙劝道:“将军不可如此。

如今将军地占西凉,拥兵数万,乃一镇诸侯,何须如此冒失?不妨静观其变也。”马超切齿道:“刘备如此欺负俺,叫俺如何静下来!”施恩再三劝告:“小不忍则乱大谋也。

将军且少安毋躁,必有机会。”

过数日,戴宗前来求见,送上宋江密信,求与马超结盟,共伐“汉贼”刘备。

马超看罢大喜道:“刘备屡次欺我,某正愤怒。

公明欲起兵讨贼,甚合我意也!”戴宗道:“我家公明哥哥与孟起将军乃是郎舅之亲,日后相互扶持,大业若成,共享富贵。

只恐孟起将军畏惧刘备势大,心怀首鼠也。”马超闻言,拍案而起,嚼指出血,起誓道:“马某今与宋公明合力起兵,若有二心,天诛地灭!”戴宗道:“既然如此,有吴加亮军师、庞士元的安排在此。”马超喜道:“那诸葛亮屡次欺负马某,庞士元却历来另眼看顾,胜诸葛亮百倍也。

得他出谋,岂有不成之理!”遂受了秘计,自己准备。

戴宗一厢却自回。

再讲时迁到长安刘备军中,先联系了王英、扈三娘,这夜却悄悄前往交州军营帐。

原来那交州军士燮之子士徽,当初率七千军马随刘备征战入蜀,屡经损耗,如今尚有四千余,自成营寨。

此时长安、潼关一线,两军对峙,互有胜败;曹操又从后方调来援军,因此刘备暂时不得急进。

刘备遂将军马分成几部,轮番在一线应敌。

士徽所部军马,方才战了数日,移到长安城下扎营。

士徽回到本军营寨之中,叫士卒送上酒饭,独自饮了一会,心头一阵烦闷,起身到帐外一走。

走了几步,猛地觉得身后有人,转身看时,却又没有。

于是自回营中,匆匆用罢酒饭,酣然入睡。

睡到半酣,忽然心口剧痛,大叫一声醒来,只见一条黑影飞也似出去了。

再看胸口,插了一把匕首,鲜血喷涌而出。

这时帐外卫士闻声赶来,俱各大惊。

慌忙禀报刘备,一边请神医安道全前来诊治。

须臾,刘备、安道全皆来,看士徽气息奄奄。

安道全把脉看伤,摇头道:“虽然未曾正中心脏,却把血脉插断。

此时若拔匕首出来,必然喷血而死。

纵然用膏药敷衍,亦不过延迟半个时辰,无以得救了。”刘备闻言大哭:“公子为奸人所害,皆刘备之过也!”士徽惨笑道:“陛下莫要如此。

臣本边荒之人,得陛下厚恩,今以死相报,甚足慰矣。”四周之人,无不垂泪。

安道全将士徽伤处附近上了膏药。

忽然帐门掀开,一人飞奔而入,抱住士徽,含泪叫道:“士徽兄弟,哥哥来晚了!”众人看,却是九纹龙史进也。

原来士徽在交州之时,与鲁智深、林冲甚是交好。

后来随刘备入川,又与史进结交。

士徽握史进手道:“得见兄长,死亦无憾矣。”转向众人道:“我有几句话,欲向史进兄独讲,请陛下诸位行个方便可好?”刘备点头:“谨从。”于是率众人退出。

士徽谓史进道:“兄长……小弟今日被害军中,我恐家父在交州,必然心生疑惑。

看来这其中阴谋,甚是凶险,兄长要自己当心。”史进听得心中一凛。

士徽言罢,倒头气绝。

史进伏尸大哭,忽地心念一动,拔出士徽胸前插的匕首,细细一看。

这不看则已,一看心头顿时无名火起。

这时刘备等人闻声复又进帐,史进便收起匕首,只是痛哭。

次日,史进拿了匕首,找到王英、扈三娘住处,问道:“昨夜,二位在何处?”王英道:“哥哥此是何言?我夫妻两口,昨夜在自家帐中耍子。”史进含怒,取出匕首道:“此是何物?”王英道:“此是匕首也。

哥哥从何处拿来?”史进拍案道:“休要瞒我!这匕首乃是刺客杀死士徽将军所用。

从钢火锻造,非三国之物,乃是我大宋时候所铸。

某自幼熟悉兵刃,岂能看不出来!实话说来,是不是吴加亮教你二人谋杀士徽,以激怒士燮?”王英吓得扑地坐下,连连作揖道:“哥哥息怒,哥哥息怒!冤杀小弟了!那士徽将军乃交州名将,小弟何等手段,如何能暗杀了他?我浑家一介女流,又岂能作暗杀之事?哥哥且莫如此,且莫如此!”史进进逼一步道:“当真无此事?”王英道:“当真无此事!小弟愿指天起誓,若有杀士徽将军,叫我乱箭之下,死无全尸!”史进道:“既然如此,是愚兄鲁莽了。

兄弟恕罪。”倒头便拜。

王英急忙扶起:“哥哥与士徽将军交好,如此愤怒也是常理。

只是确实不干小弟之事。”史进自度道:“若说是武二郎作出这等事情,我却不信。

莫非是镇三山黄信?只是他此刻又在后面谷口督运粮草。

当真怪了。”一边自出。

时迁方从帐后走出,与王英、扈三娘三面相对,各自汗透衣衫。

于是时迁自回报信。

此时正值夏秋,气候炎热,刘备遂将士徽厚葬于长安之南,先遣人报丧,一面令向朗与士徽从人送灵位回交州,并转达皇帝慰问之意。

再说交州士燮,因有刘备屡次催促军马粮草,有些不悦。

这日正坐,忽卫士报进:“大人,有一人自称皇上密使,前来传旨。”士燮心中一跳:“请进。”便看一人进入,道:“下官乃尤乍贵也。

奉今上之意,前来传密旨。

请交州刺史,镇南将军士燮接旨。”士燮只得下拜接旨。

旨云:“今查征南将军柴进,昔日曾与东吴密谋,如今又连接宋江,图谋不轨。

着交州刺史,镇南将军士燮就地格杀,传首于驾前,以表忠纯。”士燮闻旨大惊:“陛下如何有此突兀之举?”尤乍贵肃然道:“大人休得多问。

某今要赶回复命了。”士燮只得接了密旨,遣人送出尤乍贵。

看那密旨,确实有刘备之玺。

心下嘀咕,便请兄弟士壹、士侑前来商议。

士壹道:“陛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