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9 章(1 / 1)

吕汉 梦东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队伍与诸侯王们法家、儒家与道家都有自己地位置并且都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而所有地这一切都是在刘邦

之中人们都只当他是一个踩到狗屎运其实啥也不帝却不知他早已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不断用着最不易使人察觉的手段调配着这其间的平衡。就连我若不是今天听到他说出的这几句话也不可能知道原来他心里还有这么沉深的心计。

但不管如何刘邦在濒亡之际考虑的还是我和如意这让我突然有些感动起来微有些苦涩的叹了一声:“皇上您别再费心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不说来不及了。”他重重喘了几声“大丧之后让如意……只需……守孝三十日然后……大婚。把萧何的女儿……娶过来。”

“好。”

“齐国路远就不要让……肥儿回长安了望阙守孝……便是。”

“好。”

“小懿……没有孩子可怜……你……你……多照顾她些个。”

“好。”

“籍孺……籍孺也是个可怜孩子你……放他出宫吧。”

“好。”

我知道刘邦是趁着自己还留有一口气尽量把后事交代下来。他让如意及早大婚是为了稳定以萧何为的功臣。他不让刘肥回长安一则是怕刘肥有夺位之心二则也怕我下手害死了这个庶长子。而后来交代的戚懿和籍孺在他眼里都是极弱势的他若活在世上一日还能护着他若撒手一走只怕这两人就活不长了因此也特意交代出来。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刘邦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离开人世所以种种不能放心的人和事都要在咽气前一一和我交代清楚。可是他心中究竟是信任我还是不得不托付给我呢?这却是我不能肯定的见他不再说了便温言道:“皇上说的臣妾都记下了。皇上放心就是。”

刘邦猛的咳了两声胸膛里出一种沉闷的呼噜声好半天定了喘睁着眼睛看我又费力的抓住了我的手道:“苦了你了。”

我任由他用力抓着轻声道:“臣妾不苦。”

“我一走如意年幼……下面是一帮强臣悍将旁边是诸侯们虎视眈眈外面……外面还有匈奴人……”刘邦枯黄的脸微微有些涨红竭力摇了摇我的手:“苦了你了。”

我心里微微一酸低下了头:“皇上臣妾不苦。”

“你……自嫁了我以后没有……没有过过……过几天好日子。我本想消停些以后能和你……各处走走看来……看来是不成的了。你嫁我之前天南……海北都去得嫁了我之后委屈……委屈……啊。我……何尝不知。”刘邦似乎又有了点精神说了好几句话才停下来猛烈的咳嗽。

我忙替他轻轻拍击后背连声问道:“可好些了?咳得这么厉害就别说话了你看看这伤口又崩裂了我让籍孺再进来替你包扎一下。”

刘邦一边撕心裂肺地猛咳一面摇头:“不说……没时间了。”摸索着又握住了我的手:“雉儿我……我心里始终是喜欢你的。你……你别和小懿争她……她是个孩子你才是……我的女人。”他说着怔怔看着我:“我……我想对你……对你好的可是你……你心里的人……不是我。”

我心里惊了一下又觉得眼眶有些酸似乎有要流泪的前兆忙垂下眼帘勉强笑了一下:“皇上您伤得太重说话也糊涂了。”

“罢罢罢……”刘邦叹了一口气似乎想抬起手但终是没有做到身体向后一倒吃力地道:“去把辟阳……侯唤进来他……他该是跟在你身边……的吧。”

…………

写到这一章其实东园心里也有些伤感。

东园一直不想把刘邦给模式化平面化。几十万字下来也不知道做到了没有。不管怎么样老刘是快要咽气了。这一章算是他最后一次爆式的表演。

关于老刘的番外我会在近期找个机会把它续完。呵呵。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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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驾崩

走进屋刘邦见到他又是一阵狂咳刚刚包扎上的被血浸得透了。刘邦伏在榻边喘息了片刻费力的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和他说。”

“是。”我起身看了审食其一眼悄悄退了出去。

门外陈平负手背向木屋站着似乎在眺望着黑沉沉的山峦而樊则颇有些焦躁的在门前来回踱步。见我出来忙凑到近前问道:“大姐皇上怎么样了?”陈平也闻声回过身来看他的背影颇为闲适安逸及到转过来后才现原来眉宇间也是一片沉郁。

“皇上他不太好。”我皱眉微叹了一声。

“那……皇上把老审喊进去做什么?”樊哙有些莫名在场的人中论亲密得属他这个连襟论倚重得属陈平这个心腹谋臣论哪儿都轮不上审食其啊。

“想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吧。”我掠过这个话题问陈平:“营里别的将军呢?”

“皇上伤重之事非同小可臣怕传出去乱了军心所以一直只说皇上受了些轻重需要安养没让大家来探望。这营里除了舞阳侯樊将军也只有籍孺和几名贴身侍候的士卒知道此事。”陈平一脸凝重。

“这是持重之举。”我点了点头。确实如今几万汉军被困山中缺衣少粮万一再知道皇上伤重不治只怕立时就会乱了起来。跑路的必定有之投降地亦会有之肯定会影响到后面与匈奴的和谈。所以陈平这种做法虽然是独断僭越了但却是目前唯一的法子。

正说着只见籍孺小心翼翼的捧着只头盔走了过来到跟前默默施了一礼。我一眼瞟见那头盔里灰灰白白像是盛着什么汤水便问道:“是给皇上熬的汤水?”随即想到籍孺是个哑巴孩子道。“皇上在里面与人说话你等一会儿再进去。”

籍孺又俯身施了一礼悄没声息的退到了旁边。

大家一时都没再说话。我无意识地看着不远处那一堆堆篝火心里却也在想着。为什么刘邦会把审食其喊进去单独说话。虽然审食其一直跟随我左右但他与刘邦打过的交道并不多甚至某种程度来说。他们两人是相当陌生的。从刘邦刚刚和我说的那些话可以看出他也知道自己时间不多所以每句话都异常简省那么他究竟还有什么重要地事情一定要和审食其交待呢?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短短的一瞬木头门“吱”的一声响审食其从里面踏了出来。他脸色有些苍白。先看了看我。然后才看向陈平和樊哙。低声道:“皇上……去了。”

“哐铛”一声籍孺手中的头盔滚落到了地上。那刺耳地响声衬得此时的情境有种诡异的寂静。

“三哥!”樊哙大叫。一把扒拉开审食其冲进了屋子陈平也面无人色疾步跟在后面奔了进去。片刻之后屋里便传出樊哙的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