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便恶向胆边生。
武琼花暗暗好笑,这时也确定这人不是唐智,而是唐家三少,只是他没想到唐三少竟和唐二少一样,不但相貌一样,而且同样是一个色鬼,这与他们的哥哥唐德比起来简直天地之差。他见唐春气急败坏的模样,也并不急于现身,只是冷笑道:“你小子作恶多端,竟然又敢残害良家妇女?”唐春怒道:“你是谁,滚出来,少给老子装神弄鬼。”武琼花冷冷一笑,弹起一粒石子射去,正中唐春脸上。唐春痛得呲牙咧嘴,又辨别不出对方躲在何处,只得胡乱张望恶狠狠的道:“有本事你躲着不敢出来,否则我唐门定要你生不如死。”他故意一口抬出“唐门”,便想借唐门之威吓唬一下对方,就算吓唬不了,总也要让对方有所顾忌。
毕竟唐门大派,又毒手天下,无论是谁,只要知道了总得多少给他面子吧。可他显然又错了,只听武琼花又道:“唐门又如何?唐门除了你这个不肖子简直是有辱门风!”唐春见对方毫不理会,倒有些怯了,道:“你到底是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何必又要多管闲事?”武琼花道:“你小子坏事做绝,此刻又在这里糟蹋人家姑娘,我岂能放过你。”唐春恨不得操ta娘的骂人,但也只得忍住,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叫糟蹋?这是我的女人,我们是你情我愿的,知道不?”武琼花自然不相信,道:“你胡说的吧?”唐春道:“我胡说什么?你不信吗?好,你瞧着……”唐春说着转头问地上坐着一直默不作声的那女子道:“妹妹,你是我的女人,是不是?”那女子道:“是!”唐春又道:“你愿意和哥哥在这里玩,好吗?”那女子道:“好!”唐春又朝外面喊道:“你看到没有,我们愿意在这,管你鸟事?”
武琼花瞧着这女子姿势僵硬,语气混浊,显然是被喂了mi药,否则一个女孩儿家的谁会夜里跑到这山野里来做这龌龊事?他想着更加着怒,道:“唐三少,这女子显然是被你下了mi药,我劝你还是少做坏事,你给她解药放她去吧!”唐春已经忍了半天,这会再也忍不住了,跳脚狂怒,喝道:“**niang,老子让你你还真以为老子好欺负么?”说着一把毒针四射而出,用的是唐门“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那毒针出手甚准,竟然都从四面八方的墙壁窟窿里射出。
武琼花听风辩雨,一避闪过,心中倒极为惊诧,没想到这纨绔子弟,这一手暗器手法倒是不赖。他一避让,便露出一丝风迹,唐春听得真切,认准方向,又一把毒针射出。这一次一把毒针全射一个方向。虽然中间隔着一面墙,但墙体久受风雨,早已松散,这毒针带着一股恨意的内劲,自然全都透墙而出。武琼花可不想跟他作过多无谓之争,避过毒针以猝不及防之势掠入庙内,还没等唐春有所反应,便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唐春一见是武琼花,顿时大吃一惊,道:“武琼花,怎么是你?”武琼花道:“不错,是我。”唐春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你还敢回来?”武琼花道:“我有何不敢?不过眼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唐春道:“你什么意思?”武琼花不再说,嗤的一声将唐春衣服撕了几片下来,扯了扯韧性还不错。
唐春惊惶大叫:“喂喂,武琼花,你ma的想干什么?”武琼花理都懒理他,先用布条铰成绳索,然后瞧着这破庙顶上还有一根还未掉落的横梁,于是便将唐春吊在半空,拍拍手道:“唐三少,你也是有兄弟姐妹的,你如此对待别人,难道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唐春恨得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武琼花道:“老子做什么关你屁事?有胆你现在一刀杀了我,否则日后我必报此大辱!”武琼花无奈苦笑,自知这人劣根性是难改了,也懒得问他要解药,直接走到地上那女子身边。只见这女子二十来年纪,生得秀眉深黛,颇有姿色。只是她受mi药禁锢,神色显得呆滞。武琼花将右掌按在她头顶百会穴处,以当日在天雄寺为“燕赵双飞”的木婉兰逼毒一般施为,待将飞天真气缓缓输入那女子体内,过得片刻,那女子便已神目清明,好似从梦中苏醒过来。
这时她刚好听得唐春骂道:“武琼花,你龟儿子的,快放我下来!”这女子不觉一愣,望了一眼吊在半空中的唐春,惊讶道:“这不是唐三少吗?你怎么……”她又望着武琼花道:“他刚才叫你什么?武琼花?”武琼花道:“在下武琼花,姑娘你没事了吧?”那女子一惊,望着武琼花的脸,眼神里一瞬间满是兴奋和激动,道:“你……再说……再说一遍?”武琼花一时愕然,道:“姑娘,你……怎么啦?”那女子脸色一片绯红,喜道:“是的,果然是的。恩公,真的是你啊?!一定错不了,我记得你的声音……”说后面一句话时,宛如梦呓一般,甚至眼眸中满是陶醉。武琼花更加莫名其妙,一时还以为她受了唐春的mi药还未清醒过来。唐春听她喊武琼花恩公,不觉吓了一跳,生怕他们要是有啥关系,那自己岂不更加糟糕?
那女子也顾不得避嫌,一把抓住武琼花的手,道:“恩公,你难道忘了吗?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的,我一直不敢忘记你的声音。”武琼花道:“姑娘,我不明白你说的是……”那女子道:“去年,去年差不多四五月份吧,那天晚上在幕阜山下的凤凰镇外,一个孤身的女子夜晚回家,在那里遭到贼人半道打劫,若非大哥你突然赶来相救,小女子便要……便要……”说着眼中已见泪花闪烁。
武琼花一听凤凰镇,稍一回想就想起来了,那时正是去找楚江南为温柔夺取解药回来的路上,他碰巧是救了一个女子的,只是没想到却又在此相见。那女子又道:“恩公,可曾想起?”武琼花被她玉手相握,倒也不好意思了,道:“我想起来了,倒没想到我们又在这里相见了。”那女子道:“哎呀,这里?我怎么到了这里?”她四下望了望,似乎想起什么,松开手走到唐春面前,道:“唐春,我不是在我家百花园里的吗?你告诉我,我怎么来到这后山上了。”
唐春正吊得头昏脑胀,听得她这么一问,心想如今吊虎难下,不管是伸一头还是缩一头,只要她一明白过来我都难免挨上一刀。如今还不如趁她不明不清之际,来个混淆视听胡乱说,搞不好还有个转机也说不定呢。他想着便恨无止径道:“柳姑娘,你还说呢,这武琼花色胆包天,竟然赶去你庄上找你爹晦气,后来刚好看到你貌美如花,于是色心大起,便把你掳到这里来欲行jian污,我便拼了命来救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