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 章(1 / 1)

神话:天罡地煞 十九代目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尝没有怨念。便就这么着吧。”

宫羽田微微摇头,没说什么。

丁连山便开口:“照着恒哥儿先前说法,仿佛眼下革命派也不大能成事。自鸦片战争到现在,都快七十年了,啥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这不止是丁连山一个人的叹息。

七十年,至少有三代人了。茫茫尽是黑暗,看不见前路。眼下革命派似乎火光熊熊,可陆恒又说不大能成事,那未来在哪里?

陆恒只笑道:“快了,快了。该来的,一定会来。”

不久,丁连山跑去买船票,零零总总,宫家有十多人,陆恒这里四个,白家关香伶母女俩,就二十来人。

丁连山跑去找金铨,直接搞到了明天下午的船票。

当天夜里,陆恒去了趟白云观。没去打搅王道长,也没去见高道长,直入树林,将师父的骨殖起了出来,烧作骨灰,瓷罐装了,要带着南下。

这些年,每年开年前后,陆恒与京师这边通信,都会让老李代他来给师父烧纸上香。扫墓是不必扫墓的,就一个小土堆,每每伐掉些灌木杂草即可。

至于当初放在这儿的慈溪的人头,早已不知哪儿去了。陆恒也不大在意了。

翌日一大早,派人去白家把关香伶母女接来,即出发,离开京师,坐火车前往天津。下午,在天津登船,南下。

这是陆恒第二次坐船。

这次的船,不同以往。上次坐船南下,是洋人的船;现在这船,是青帮的。冯敬尧终于还是听了陆恒的建议,做了海运。起初做南边的,从港岛到上海滩的航路,渐渐扩张业务,现在也做北方的航运了。

从船长到船员,一体的汉儿面孔。

这挺好。

陆恒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心中悠悠。

他心里,当初落下的许多郁闷,这次尽数洗净。心中透彻,纤毫不染。心灵明净澄澈,剔透晶莹。

怎一个舒服了得?

当然,这次北上之行,除去了心灵方面的尘埃,还有另外的收获。

那就是,又一颗新的星辰点亮了。

在打死了袁宫保之后,这颗星辰大放光明。

第六种地煞神仙术——追魂之术!

追魂之术与通幽之术一般,也与神魂相关。

这道神仙术加身,孕育出一道新的力量,唤作是追魂神光。这道神光与九幽之力极是相合,有相辅相成之妙。

施展此神光,有两大功效。

一是追踪。

只要获得任何一个人的气息或者沾染了气息的物品,以神光追踪,直指本根,锁定其神魂气机,天上地下逃无可逃。

二是锁魂,若以此神光击中敌人,若敌人神魂没有足够的防护,神魂又弱于施术者,便可一瞬间将其神魂封印,使人沉睡不醒,一直到死。

这门神仙术仿佛还意犹未尽,隐约间与诅咒之法相关联。但陆恒如今不会诅咒之法。

想想也是,这玩意儿能锁定敌人的神魂气机,若与诅咒之法关联在一起,便是远隔万里,也能一下子把人咒死!

十分凶恶。

追魂之术对陆恒来说,无疑是意外之喜。

怎么说呢?

他这里处理完了袁宫保,接下来,便要西行一趟。洋人投毒气细菌,用心之险恶,若陆恒没能在第一时间将之消灭,不知要波及多少人!

这是万万不可原谅的。

说了要百倍千倍找回来,那不是空口白话。陆恒历来是一口唾沫一颗钉,一言九鼎,说话作数。

似这等凶恶的细菌,捏在洋鬼子手里实在太过危险。什么时候若抽冷子来一下,天知道会造成怎样的恶果。

此事之因,由陆恒而起;此事结果,也当由陆恒去摘取。

百倍报之,还要灭了吸血鬼的根儿,以杜绝这种细菌的再度出现。所以追魂之术,是个惊喜。有这道神仙术,陆恒觉得,此去西行,稳了。

二二二章 催生

几天之后,陆恒一行人在上海滩下船——并未都下,宫家的以丁连山为首,直转港岛继续坐船而去。

宫羽田则想见见宫兰。

父女两个已是许多年不曾见面。

宫兰生母早丧,小时候冷清的性子,根源便是这儿。所以只宫羽田一人在上海滩下穿,没带其他的人。

下了船,一行在上海滩盘桓了三天。一是带着宫羽田与陆定、冯敬尧、林黑儿照个面,认认人,以后宫家在港岛立足,与上海滩的生意来往,脱不出开陆定他们。

二是了解一下最新的消息。上海滩的消息,大抵最是灵通不过。

只看报纸,便知天下发生了多少事。

就陆恒这一个往返,短短时间,形势风云变幻。首先是蜀中那边,保路运动终于掀起狂澜,数以万计的蜀中人民发动起义,革命派在其中推波助澜,将清廷的官府赶出蜀中。

紧接着,荆湖、湘南、广东等多地爆发起义,有失败的,但成功的渐渐多起来。

陆恒在抵达上海滩的前一天,蜀中通电,宣布脱离清廷统治!

各地的起义一桩接着一桩,眼看烈火燎原。北方,袁宫保的死,在这里面,等于是泼上了一桶油,使得更激烈起来。

但北洋系并不慌乱,冯华甫、段芝泉等人有条不紊的调兵遣将,并与革命派在报纸上打嘴仗,打的你来我往。

仿佛一个新的世界就要出现。

报纸上,关于推翻清廷,重造世界的言论,已喧嚣尘上。为保皇派张目的报刊,被积压在角落里,几已无人问津。

三天之后,陆恒带着老李、冷清秋母女及白雅萍母女,和宫羽田登上了前往赣西的火车。

这次没在苏州停留。

不久,陆恒终于回到了皂山镇。

...

宫兰见到宫羽田,险些喜极而泣。近十年未见啦。父女之间,毕竟血脉相连,这是无论如何不能抹杀的。

这年头,虽然有了电报,隔一段时间可以通个信,但信再好再快,又怎及得上面对面相见?

不过有一桩不大舒坦的,便是宫羽田要求陆恒务必尽快与宫兰生子。

说起过继的事,也是好多年了。可他两个一直没动静。以前天南海北隔着远,电报上便只能一句话,现在见面了,便开始长篇大论的催促。

连本来有心怀孕生子的宫兰,也给弄的烦不胜烦。陆恒更是一溜烟儿躲山上去,不下来。

他把师父的骨灰,带回了当初隐脉的山门——葬在了道观后的山顶上。

师父曾说,那地方风景最好,陆恒便把他葬在那儿。

在墓前修了个茅庐,一是躲着宫羽田的碎碎念,二是给师父守守。

说来也是不孝。这么多年,陆恒没亲自北去一回,没给师父上过香。

这次跟来的李老头、冷清秋母女,李老头人老了,便安排安享晚年,他想着还给陆恒当管家,却也力不从心。

冷清秋的母亲,便安排在镇子上当初九儿开的铺子里,帮着看铺子。冷清秋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