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前的那场意外后,他对于萨拉是很有好感的。而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他当然希望自己的这种对一个美女的好感能发展成超越友谊的感情。但是,他不是很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一个“克隆人”作为自己的潜在恋爱对象。
“我,只是路过……”为了回避尴尬和尽快脱身获得思考的空间,司徒卡随手将花束放在附近的的一个茶几上就准备动身离开。
“请先别走,我还没有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躺在床上的萨拉朝着他轻喊了一句,拦下了正准备跑出去冷静一下的司徒卡。
“哦,你一定就是那个救了萨拉的人吧,我们……正准备走……”来探望萨拉的一群塞隆人中的一个3号看到现场尴尬的气氛赶紧站起来说道,她一边儿说话化解尴尬,一边儿示意身边儿的其他塞隆人跟着自己离开病房。
在司徒卡来之前,他们已经通过萨拉的讲述得知了事情的原委。而在得知救了萨拉一命的是个战斗力颇强的年轻人后,就有一个同为6号的塞隆人十分八卦问萨拉他的那个那个救命恩人帅不帅,双方有没有产生感情的火花神马的。
萨拉既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等于是承认了她对救了自己一命的司徒卡很有好感。而这个表态很自然的让前来探望她的一群塞隆人变成了八卦党。不断追问有关司徒卡这个人的细节。
这倒不是说来探望萨拉的塞隆人同伴都是好奇宝宝,而是因为他们有着十分现实的需求支撑这种好奇感。众所周知,塞隆人自身是没有生育能力的,他们如果想要孩子就只能和其他自然人结合产生后代。
在缺乏重生技术让自己能无限复活的当下,多数塞隆人都有生育下一代,延续自己的心理需求。出于这个实际的需求,多数塞隆人都十分关注自己人中的那些已经和自然人结合的个体的个人八卦信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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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转折之夜(4)
任何一个塞隆人在和其他自然人发生了**关系或者认真的情感关系后都不会被当做私事处理,相反,塞隆人作为一个群体会对他们的关系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搞明白这些关系是怎么发生的,又是怎样进展的。
这算是他们种族集体学习的一种方式,想要在自己出手前尽可能的学到和自然人结合的成功和失败经验。从这点儿上来说,塞隆人还是保留了很多机械种族的思维模式。试图通过量化的方法衡量人类的感情互动。
这里也体现出了他们自身社会结构的单一性,否则他们不会使用这种方法介入本是非常私人的个人情感领域。在其他塞隆人离开病房后,气氛稍微缓和了些,但是被留在病房里的一年一女还是有些拘谨。
“谢谢你送的这些花,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躺在病床上的萨拉首先打开了话匣子。她确实是第一次收到这样具有象征性地礼物。
一定要说的话,这是她第一次遇到有异性展现出追求她的迹象。她也不确定该如何反应,不过相对于还在纠结与选择的司徒卡,她表现的已经可以算是得体了。
“那怎么可能?哦,我想我明白了!”司徒卡一开始没明白过来对方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景,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对方是“克隆人”来着。
“我看得出你有很多问题,但是请放心,我不是克隆人。至少不完全是克隆人……”萨拉对着他眨巴了下眼睛,以略带尴尬的语气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种族的来历和他们被时空议会收留的全过程。
在得知了对方居然是属于一个“机械种族”,而且议会的其他地区还有不少来自其他位面的外星人居民后,司徒卡对于这里的种族多样性。以及时空议会的包容性有了全新的认识。
既然时空议会对于塞隆人这样的“异类”都没有进行区别性的对待,司徒卡也不再担心自己族人的前途了,更加重要的是,他不再纠结于自己和萨拉之间的种族差异。
没错,从进化的角度来说,他们并不能算是一个物种。没有共同的祖先。深入去纠结的话,即便是议会制下的其他“纯种人类”也来自各不相关的诸多位面,同样不能算是一个物种。
但是在这个新世界里,又有谁在乎他们之间那些看不到的差别呢?想到这里,司徒卡也调整好了心态,非常主动的和萨拉攀谈起来。他们虽然来自不同的世界,但是他们之间的好感确是非常真实的。
在谈话中,他已经感到了萨拉对他的好感。现在是他做出积极回复的时候了。他先是再次确认了一下萨拉的病情,在得知过几个小时萨拉就可以出院后。他提出自己可以提供接送服务。
就这样,他们在病床边儿畅谈了几个小时。而在他们相互试探并建立进一步的好感的同时,外面的城市中,一场针对反对派的大抓捕正在进行。
罗拉.罗斯林按照协商好的条件配合着nci进行了一场十分逼真的抓捕与反抓捕的演习。反对派在新悉尼的分部受到重创,开始按照调查部门计划的那样反应。
但是,计划进行到一半儿时却突然出现了变故。在罗拉.罗斯林带领部分成员逃出新悉尼市,联系反对派的高层时,她发现自己知道的所有反对派内的高层成员都突然失踪了。
这可急坏了她。她和nci的交易是很明确的,她必须把反对派的高层成员尽可能多的引出来。否则交易就不成立,如果最终反对派的重要领导层没被她引出来,那么她最终还是要进监狱里慢慢服刑。
她还不知道,就在她试图联系反对派高层之前的一小段时间,那些她所知道的高层成员已经接到秘密线报,得知某分部行动暴漏。议会的调查人员已经十分接近他们。
在得知这些后,多数高层乘员已经开始了逃亡或者摧毁证据的行动。这就是为什么罗拉.罗斯林怎么尝试也联系不到几个小时前还和她通过话的那些个“大人物”。
而就在她焦头烂额的尝试所有联系方式,试图找出反对派里突然失联的众多高层成员的时候,一场秘密的会谈正在新迪拜市郊区内的一个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