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就算是有了家业,人口的流动性会大幅度的降低。到时候再想管理会容易很多。
毕竟,集中管理的效率总是远远高于分散管理。等到所有人都有了住处之后,作为管理部门的他们就不再需要跑断腿的一个个去找那些新移民,而是只需要按照户籍管理制度让被管理的人们负责所有的跑路即可。
为了做到这点儿,绝大多数新移民都被安置人员告知,在户籍调查人员选定的特定时间段里,他们所有人都必须留在自己分配到的家里,否则做不了身份登记会对他们的未来影响深远云云。
当然了,作为一个已经在警局里做了全套的身份认证和资料更新的特例,司徒卡并不需要像是绝大多数新移民一样进行安置后的二次身份确认。
此时的他已经快要坐车到达自己要去的医院。在路上,他在部分路段遇到了交通管制,整条街被腾出来,而他的车和密集的车流一起被堵在一个十字路口。在这个路口,他亲眼看到了一支正在调动的军队。
和主位面的地面部队在和平时期进城一样,议会军在城市里调动的时候也免不了让市政部门实行进行交通调度。整条整条的街道被清空。交叉的路段则陷入临时的交通瘫痪。
不过和司徒卡之前看到的少数议会军步兵不一样,这只正在调动的部队显然规模不小,至少是一个团级的作战单位,而且里面有很多他之前没见过的装备。
除了这些天所有人都见惯了装甲车车队和无人机机群以外,在后面的运输车队里居然还有一大批武装的人形机甲坐在上面。看起来像是在转场布置。
这是司徒卡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议会军装备的人形机甲。在这之前,他只听别人描述过这种特殊的作战装备。且不认为描述者所说的那种设备会有多大的实战价值。
但是真正看到那些看起来相当灵活的大型机甲后,他的疑虑降低了一些。这些大家伙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和笨重,一辆大卡车居然就能运4台。而且那些坐在上面的机甲看起来也很灵活。
虽然不知道议会军的这种调动目的何在,但是作为一个老兵,司徒卡还是从这种貌似正常的调动中看出了一些紧张的气氛。在交通管制结束后,他以最快速度赶到医院,并决定自己在天亮之前就不要返程了,免得遇到什么意外的惊喜!
他所来到的医院位于市中心偏外围的一个交通便利的地点,实际上他并没有直接到达医院。因为附近一整个街区都在实施交通管制,只有载了伤员的车能进入。
这个医院的规模不算小,占地面积已经赶上了很多学校。但是由于新移民们都是来自战乱的致远星,在逃难时自然免不了遇到意外情况,有各种大伤小伤需要医治。
所以,这个医院目前还在超负荷运转。很多轻伤员都被安排到了室外接受医疗,只有重伤员和重病患者会被送到几栋核心的医疗大楼里接受治疗。
医院的大门十分宽阔,但是门口处依旧是人流攒动。不断有大量的病人和家属进进出出。而且出来的病人人人看起来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治疗。这不禁让人怀疑这个医院的运行效率到底有多高。
不过,虽然进进出出的人数众多。但是安保工作却是十分严格。也不知道这里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专门针对医院的暴力事件,司徒卡发现这个医院的安全保卫工作做得十分之严,和他印象中unsc的所有医院都大不相同。
自己这样没有伤病的人仅仅是想要进入这个医院的大院就需要在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的监视下进行身份登记。而且想要进入医疗大楼还要过两道安检门,进行细致的全身安检。
不过虽然手续繁琐了点儿,但是也没有任何人为难他,费了些时间后。他还是按照查到的房间号,在其中一个医疗大楼的高层疗养室内找到了萨拉。
医疗楼里的高层疗养室是专门安排给刚刚做完大手术的重病病人们使用的。本来,按照萨拉的伤势,她是不应该住进这里的。毕竟,她身上的枪伤虽然看起来严重。却只是外伤而已。
医治外伤是议会下属的医疗体系最擅长的医疗领域。像是萨拉这样的枪伤十几分钟就能完成所有需要动刀的治疗,剩下的就是卧床静养,等待完全恢复而已。
但是,由于萨拉是少数在执行公务时受伤的志愿者,医院对她进行了最高规格的接待和治疗。此时的她伤口已经好了大半,如果不是医嘱规定她必须留在这里卧床休息12个小时,她应该已经被接出医院才对。
司徒卡在从护士口中得知萨拉病情稳定后才去她的病房探望,不过两人的再次见面和他的预想有着很大的不同,他推门进入后一眼就看到了窝在病床上的萨拉。
对方看起来脸色不错,似乎已无大碍。但是,他并不是病房里唯一来探望萨拉的人。在他推门进入后,一群站在病床前的人一起回过头来看他,就像是个大家庭一样。
但是,这些人中居然有好两个女人长得和萨拉一摸一样!简直就像是她的克隆体。其他前来探望萨拉的人中也有外貌完全一样的人存在。直到此时,司徒卡才意识到也许塞隆并非是一个种族的名字,而可能是一个物种的名字。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克隆人种族么?”看着对面好几个类似孪生姐妹的女人,司徒卡在心里面这样大胆的想到,克隆人是他能在瞬间给自己的唯一合理解释。
作为一个星际时代的人,他对于克隆人的存在并不感到吃惊,只是惊讶于这个所谓的时空议会居然会允许这样的种族和自然人混居,而且看起来居然没事。
要知道,unsc也搞过克隆人超级士兵的计划,只不过首先没有解决寿命问题。其次,由于批量制造克隆人在道德上的争议,unsc迫于社会压力,最终取消了这方面的研究。
出于这些原因,司徒卡一直以为自己有生之年不会面对面的见到真正的克隆人。如今,一群“克隆人”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进还是该退。手上的花束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老实说,经历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