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了彩他不敢回家,通常跑到黑司曜家包扎,所以清楚药箱在哪里。
明明记得药箱放在柜里右下角的位置,越急越是找不到,钟涵炎在柜子里拼命翻找,听到这里忍不住暴粗话,“你他妈的怎么婆婆妈妈的?什么不小?她才11岁,小屁孩一个。她是我妹妹,也是你的妹妹,他妈的你赶紧动手,我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拼命、绝交!”
不……不要……
钟未昔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涌上来,不善于表达的她使劲摇头,可是哥哥看不见,高大阴森的身影在缓缓欺近,小小的身子瑟缩进沙发里,一阵陌生的冷冽气息笼罩而下。
他的靠近让她害怕,让她发抖,钟未昔小朋友想跑,可他高大的身形如山一样压下来,目光与小小的她直视。
他眼中的警告太明显,脸上充满了威胁,似乎在说如果她动一下,他又会象上次一样把她扔出去,扔到危险的地方去,让狼外婆咬她的腿(昔昔小朋友一直坚信她的腿是躲在草丛里的狼外婆咬的)。
“别动!”他的声音依然冰冷,抓扣住她小小的肩膀,刚才和哥哥笑着说话是装的吧,他好可怕!装得好象,他明明就是狼外婆变的!
然后,她不敢说话,想跑的勇气被他这句给打走了,眼睛里冲出泪水,泪光中她的两条裤子被扒下去,双腿上的一阵凉意使她缩了一下,那在她赤-裸的腿上游走的目光令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钟未昔小朋友再也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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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欺负
呜呜呜……
哥哥为什么要让坏哥哥脱她裤子?
三年级下学期有个大年级的男生把她和姐姐拦在上学的路上,脱掉了姐姐的裙子,然后又要脱她的,刚好哥哥来了,打跑了男生,她看姐姐光光的站在那里,哭得好伤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哥哥很不高兴地对她说,以后谁脱她的衣服就是欺负人,她就要和欺负她的男生拼命,现在哥哥为什么要坏哥哥这样欺负昔昔?呜呜呜……
耳朵里充斥着小丫头片子委屈的哭声,活象刚刚遭受过他的非礼。真他妈见鬼!她要不是涵炎那小子的什么堂妹,他早把她扔到门外去。黑司曜忍着胸中翻滚的不耐,蹲下身,翻看两份条小粉腿,检查过后说,“只有左大腿有一小块红了,右边没有,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擦点药膏就可以了。”
昔昔没事就好,钟涵炎舒了口气,“再看看她的上身,说不定上身烫伤了呢?”
不……
钟未昔小朋友想躲开,小身子害怕地往旁边缩。黑司曜紧紧地盯着她,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哭!不然的话……”
于是,上衣在他的这句警告中也被无情地一一脱掉了,可怜兮兮的钟未昔小朋友全身上下只剩下脖子上的红领巾和小内-裤,顿时感觉难堪而屈辱,爆发出更大的哭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他拧起眉,冷冷地哼了一声,嗓音阴沉得吓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钟未昔小朋友心里发紧,哭声突然戛然而止,垂下小脑袋,只剩下大哭过后止不住的抽噎声。
“昔昔乖啊,不哭……”钟涵炎还在翻找,宝贝妹妹的哭声他不是没听到,只以为是烫伤后疼哭的,所以没在意一大一小的状况,而是益发疯狂地找药箱,“他妈的,你家药箱到底放在什么鬼地方……”
他的话起到了效果,烦人的丫头终于不再哭闹,黑司曜缓缓直起身子扭过头,“在右边第三个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
钟涵炎几乎是弹起来,冲向那个抽屉,抱怨道,“妈的,换了地方你不早说!”
黑司曜缓缓退到原来坐的沙发上去,轻描淡写地回答,“一直是管家在弄,我也是刚刚想起来。”
倒也是,这大少爷到哪都有一帮人跟前跟后的服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个小小的药箱记不起来也正常。
钟涵炎这么一想,很快抱着药箱向沙发上的妹妹冲过去,“昔昔不哭,不哭啊,哥哥来了!”
钟未昔小朋友并没有因为哥哥的到来而松一口气,相反她不敢抬头,不敢看凶狠的黑司曜,小脑袋埋得低低的,抱住自己缩成一团。
黑司曜家的药箱里的药全是进口货,上面一律是英文,钟涵炎一时不知道哪个是治烫伤的药。
黑司曜走过来,从一堆药中挑出了一支药膏,“涂在伤口上会减轻烧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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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哇想不到,俺们的小毒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欺负小昔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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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恐吓
如黑司曜所说,药膏涂上去清清凉凉的,的确让烫伤的部位舒服了不少,然而却没能消除钟未昔小朋友心中对他的恐惧。
钟未昔小朋友不自觉地往沙发角落里缩,钟涵炎擦完妹妹脸上的泪,转过身去拧药膏盖,又对黑司曜说,“帮个忙,帮我妹妹把衣服穿上。”
“哥,我不要他……”钟未昔拼命摇小脑袋,小声抗议,刚才的恐吓已经让她更加害怕黑司曜。
“傻妹妹,曜哥哥帮你穿一样的,你看哥要把这个弄好,乖啊,哥哥马上来,先让曜哥哥帮你……”钟涵炎专注于手上的药膏,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药膏怎么也盖不上,虽说他和黑司曜是铁哥们,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东西,又是稀罕的洋货,用完了放好这是基本礼貌,这可是当警察的爸爸一直教他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终于钟涵炎把药膏盖好,合上药箱,又兀自跑去洗手。
钟未昔爬下沙发想要跟上哥哥,被一双铁臂给拦下来,“跑哪儿去?”
“我要尿尿。”钟未昔小朋友小嘴开始扁起来,快要哭了。
“等会再去!”挥手让保姆出去。
他为什么要保姆阿姨出去?钟未昔哆嗦了一下,害怕和他独处,开始有了哭腔,“我……要尿尿。”
“那就尿在裤子里!”他的口气不悦,不自觉声音就大了,听在耳朵里极有威慑力。
钟未昔眼中惊恐地聚起泪水,快速蹬着小腿缩回沙发,倍感无措,她讨厌他,好讨厌!被他凶怕了,又不敢哭,眼泪到了眼睛里强忍住了。
钟涵炎回来钟未昔小朋友身上的小衣小裤全部穿好了,跑过去心疼地抱起抽噎的妹妹放到腿上,朝对面的黑司曜说,“谢了!”
黑司曜一手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搁在膝盖上,扬了扬眉眼,“谢什么,你妹妹就是我妹妹。”
他是装的,哥哥,他是装的,他对昔昔好凶!
躲在哥哥怀里,钟未昔把头深深埋下去,身体阵阵发凉,刚刚的情景一次次印在脑海里,那凶恶的口气和眼神在耳朵里扩大、回响。
不敢看哥哥,不敢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