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过,钟未昔咬紧小牙关,摇摇头。
“不说是吗?行,你嘴犟,我让你嘴犟!”钟柏为怒气冲天,举目四处在找木棍,“小畜生,尽干缺德事!迟早是一祸害……”
郑瑛抱住钟未昔,哭着说,“你爸要打你,他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会吃苦的。昔昔,你倒是说话啊?”
说什么?说她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没做过!”钟未昔低下小脑袋,那是种她无法说出的话,一种她无法说破的话,也是一种她说不出来的真相。
这件事的结果是,钟未昔被钟柏龙拉过去对着小屁股狠揍了一顿,在郑瑛的苦苦哀求下才被释开,而钟未昔忍着疼,从头到尾没吭一声,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所有的伤加在一起使钟未昔要在床上趴好几天,钟柏龙只好带着郑瑛到王阿姨家登门道歉,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把人衣服钱赔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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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可爱的小土生日,祝小土生日哈皮!!上次貌似是冰雪的生日,在这里一并送上祝福!!谢谢你们,谢谢所有的熊猫,谢谢一路上有你们相伴,琼依不孤单,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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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剪纸
郑瑛很会布置房间,把姐妹俩的小房间布置得干净、整洁,温馨中又充满了童趣。
姐妹俩的小床边摆着小书桌和台灯,靠窗边的是姐姐的,钟未昔的床和书桌靠北,这会儿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心里挺失落的,尤其今天周日是她最难过的一天,因为这天下午哥哥要回校,叔叔一大早过来让全家人去那边吃午饭,她不能动,也不能去见哥哥,好好的一个假期泡汤了,到下一个哥哥放假的日子还要等上两个月。
妈妈走之前把炒饭放在床头,方便一伸手就能拿到,钟未昔象个霜打的茄子似蔫着,人也没有胃口,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着呢,心情更不好。
作业做完了没什么事,把书包拿过来,里面有她的剪纸。
班上好多同学迷上了四大天王的歌,不管上课下班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在疯狂地抄歌词,模仿他们的声音,成天唱着“对你爱爱爱爱不完……”连姐姐这个优等生都迷上了,做作业时还爱哼上两句。当然,是乘爸爸妈妈不在的时候。
钟未昔对唱歌不感兴趣,她喜欢看书,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天天盼着放假,能和哥哥在一起。
因为这样,她渐渐成了同学们眼中的异类,她才不在乎,自己玩自己的,用白纸剪成各式各样的花色图案,再一张张收好,仔细地压在书本里。(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剪纸是小时候哥哥教她的,她一学就会,没人玩的时候就爱剪这个。上次把她剪着玩的新样式——一对蝴蝶拿给哥哥看,哥哥看后惊奇不已,让她以后有新的作品一定要送给他收藏呢。
一下课别的同学忙着追星,哼唱港台歌曲,她就剪纸,这是她快乐的寄托。绞尽脑汁,好不容易剪了十张不一样的新图案,想送给哥哥,听听他的赞扬,想不到最后交不到哥哥手上。
本来她想坚持去叔叔家吃饭,可是屁股不争气,一动就疼得要命,眼泪都下来了。
“扑啦啦……”钟未昔随手把刚才从姐姐枕头下找到的小说书拿在手里翻,姐姐天天晚上偷偷躲在被窝里拿着手电筒看书,除了她家里没人知道。小说书在爸爸的眼中是闲书,从来不许她们看。
她其实也不喜欢看小说,但是姐姐天天躲在被子里看得入神,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一边想着,一边翻到第一页,上面第一行是这么写的,“春天。春天可能是很多人的,但是,绝不是贺盼云的。”
这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却给人一种十分奇特感觉,她捧着书继续往下读,“盼云走在街上,初春的阳光像一只温暖的手,在轻抚着她的头发和肩膀……老板娘从铁笼中抓出那个小东西,用手托着,送到她面前去,职业化的吹嘘着:‘它父亲得过全省狗展冠军,母亲是亚军,有血统证明书。你要不要看?’‘嗨!好漂亮的马尔吉斯狗,多少钱?’一个男性的声音忽然在她身边响了起来,同时,有只大手伸出去,一把就接走了那个小东西。她惊愕的转过头去,立即看到一张年轻的、充满阳光与活力的脸庞,一个大男孩子……”
读到这里,她好象一下子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渐渐忘了自己,沉浸到书里,一口气往下读,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外面好象有一串钥匙发出的“叮当”声,不好,家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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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两个小伏笔呀小伏笔,猜猜是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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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强烈
她爬起来,把书要往姐姐枕头下一塞,房间被推开了,不是姐姐,是钟涵炎。
钟未昔慌乱地把书塞好,局促地看着门口,“哥……”
“你在藏什么呢?”看着她护住屁股的动作,钟涵炎一脸担心,“今天就你没去我家吃饭,我听未染说你又被你爸打了,出了什么事?”
“对不起!”钟未昔想不到话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睛,一个劲的摇小脑袋。
“对不起什么?告诉哥哥,你知不知道是谁把人家张小露的大衣绞坏的?”钟涵炎小心地走进来,他能看到她眼底的委屈,这种委屈在眼前来回晃荡,抽打着他的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今天大伯一家全来了,只有昔昔没来,未染在他的逼迫下告诉他来龙去脉,他没吃好饭,搁下饭碗拽起书包就跑过来了。
屋子里静得连根针都听得到,他必须把事情搞清楚,同样是自己的双胞胎女儿,为什么昔昔做错了事就被大伯打,这不公平!
未染成绩好,在钟家无疑是优秀的孩子,可是昔昔现在也不差,以高分考上了现在的初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不相信这样一个好女孩会去绞人家的新大衣,嫉妒心如此之重不可能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昔昔。
钟未昔低头走回自己的床,把床头的书本抱在手里,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又是这个结果,钟涵炎叹着气,从小到大每次昔昔被大伯打,事后他问原因,昔昔总是不肯说。他曾试着去调查,都没什么结果,时间长了,他也习惯了,只是今天的心异常难受,想着她屁股上的伤,大伯下了狠手的打,那隐隐的痛感似乎更强烈了。
“昔昔,你长大了,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他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哽咽着,眼睛落在她手里的书本上,出于直觉问,“你新做的剪纸?”
默默把书交到哥哥手上,钟未昔点点头,小脸上闪过一抹期待与羞涩。
知道昔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