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参见《四川珙县洛表公社十具“一人”悬棺清理简报》,《文物》980年第期。李泰《都元帅府修文庙碑记》,《新纂云南通志》卷九四《金石考》一四。2。
元代云南回回人的来源有二。一是镇戍云南的色目军队。如至元二十二年十月,“遣雪雪的斤领畏兀儿一千户戍合剌章”(《元史·世祖纪》)。又如延祐二年,“立乌蒙军屯。先是云南行省言,乌蒙乃云南咽喉之地,别无屯戍军马,其地广阔,土脉膏腴,皆是古昔屯田之迹,乞发畏吾儿及新附军屯田俱遏,至是以之为户,军五千人,为田一千二百五十顷”(《元史·兵志》)。二是跟随在云南任职的色目官员一起迁去的色目人户。今云南各地纳、赛、丁等十余姓回族都以赛典赤·瞻思丁为先祖,虽然出自传闻,但亦可反映出当时与色目官员一起来到云南、后来又羁留在这里的回回人,其数目是不小的。
2转引自杜玉亭、陈吕范《云南蒙古族简史》,云南人民出版社979年版,页29。第六节东北各族元代居住在辽阳行省的民族或部族,有汉、蒙古、契丹、女真、水达达、兀者诸部,吉里迷、骨嵬等等。辽王朝曾经把大批汉人强行迁徙到中京(今老哈河上游)、东京(今辽宁辽阳)等地区,广置头下军州,这是东北汉族人口迅速增加的一个重要因素。元代辽阳行省的汉族人口比较集中地分布在辽河流域和渤海湾东西地区。辽河流域东面的渤海遗族,在元朝属于“汉人”八种之一,大概逐渐融合到当地的汉族、女真等人口当中,极少再见于史籍。在元与高丽的交界地段,还有一些高丽族聚居区。高丽西京(今平壤)守将洪福源归降蒙古后,招集其北界诸州人民内迁,被安置在辽、沈之间,即以洪氏为管领高丽军民长官(后称总管)。这些高丽人后来就一直留居其地。
驻牧于辽阳行省的蒙古人,主要有两个来源。一是跟随份地在这里的诸王勋臣一起迁徙来的蒙古部众,如斡赤斤后王部(洮儿河北)、木华黎国王、兀鲁、忙兀等部(西辽河南北)的部众,以及从云南调到东北的营王所部等。他们主要分布在行省西部的草原地带,另一来源是先后被遣往该地区担任镇戍的蒙古军。这部分蒙古人分布的面更广一些,但其戍守重点,仍是以辽河流域为中心的行省南部。元明之际,辽河以南的蒙古部众溃败离散,它北面的蒙古人先后跟随纳哈出、阿札失里等人降明。进入东北地区的蒙古人仍从事游牧畜牧业,也有一部分转向农业生产,如至元二十八年“以乃颜、合丹相继叛,诏给蒙古人内附者及开元、南京水达达等三万人牛畜田器”(《元史·世祖纪》)。所谓内附,似指这些蒙古人从乃颜之地迁入辽阳省直辖境内。
契丹辽河流域曾经是契丹故地。在金代,除留居故地者外,还有部分契丹人陆续被金政府从西北路或西南路强制迁徙到这里。金后期,耶律撒八、耶律窝斡起义失败后,金政府解散了所有的契丹猛安谋克,甚至下令“辽民一户以二女真户夹居防之”(《元史·耶律留哥传》)。成吉思汗起兵朔漠时,东北的契丹人乘机在耶律留哥率领下反金,数月聚众至十余万。耶律留哥西觐成吉思汗后,不愿归附蒙古的契丹部众辗转进入高丽。29年,他们在蒙古军和蒲鲜万奴派遣的东女真军队围攻下败绩,降众五万余。其中有极小部分人留在高丽,后来,高丽政府下令专置“契丹场”以居之;大部分随蒙古军西返,属驻扎在临潢附近的耶律留哥统辖,以后又随留哥后人徙至广宁等姚燧《赵椿龄墓志铭》“东京当高丽、倭奴用兵之冲,其间渤海、女直、契丹错居,俗各异宜”,见《牧庵集》卷二八。
地。在此之后,这批契丹遗民逐渐不见于史籍。
由上所述可知,元代江北地区的契丹人,实际上可以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在入元时早已被离散部落,杂处于它周围的汉、女真或其他诸族之中,因而逐渐被后者所吸收。另一部分,诸如辽江乡兵中契丹军或留哥所部,尚能保持或重新恢复了聚族而居的状态。然而无论如何,至迟到元明之际,这一部分契丹人当也融合到它周围的民族之中而不复存在了。
女真·水达达金代东北地区的女真猛安谋克,大约不下二三十万户(《金史·食货志》载明昌四年上京、蒲与、速频、易懒、胡里改等路猛安、谋克户有十七万六千余户。此外尚有咸平、东京等路之女真人户,数目不详)。其中上京地区是他们的重点屯防区之一。金元鼎革之际,蒙古军队攻逼于西,蒲鲜万奴招聚女真部众自立于东,东北女真人的分布重心略呈东移趋势。元辽阳行省的女真人,基本上可以分为三大部分。
一是从辽阳(今辽宁沈阳)地区以南直到达辽东半岛南端的女真人,其中一部分是辽初被耶律阿保机强迫迁去的。史载“阿保机虑女真为患,乃诱其强宗大姓数千户,移置辽阳之南,以分其势,使不得相通。迁入辽阳著籍者,名曰合苏款,所谓熟女真者是也”(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政宣上卷三)。元哈思罕万户府、千户所之名,即得诸合苏款。在辽河两岸,金咸平、东京、北京,包括半岛地区的“系辽籍”熟女真,受汉文化影响较深,文明程度是比较高的。
其次,在“熟女真”的东北方向,散布在长白山西麓北至松花江上游和中游,以及牡丹、绥芬二水流域的女真诸部,元代属开元路境。辽金之际,他们被称为生女真,以与系辽籍女真相区别,或谓其“非熟女真、亦非生女真也”(《三朝北盟会编》政宣上卷三)。其经济文化的发展,虽比原来系辽籍的女真诸部稍落后一步,不过在金元两代,他们由于早和汉、渤海等民族的互相融合或影响而逐渐扩大农耕生产(《金史·食货志》载明昌四年上京等路猛安谋克户7万多,岁牧税粟达25万多石,户均.4石,可见农耕规模不小)。至少是到元代,他们与其南面的所谓“熟女真”,恐怕差别已经不很大了。
其三,由此继续往北、东北,在东北松花江、混同江的两岸及其周围的深山茂林中生活的通古斯语族诸部,构成了元代称为女直水达达(或水达达女直)和兀者诸部的主体。水达达(鞑靼)一名首见于南宋彭大雅232至233年的北使记录《黑鞑事略》,在列举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