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想离开罗真大人。”
静谧便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不是为了人理,更不是为了世界,仅是为了罗真一人,静谧才做出这个决定。
这就是静谧哈桑,平静且狂热的献身意识,绝不是随便说说的。
罗真也从静谧的表现中看出她内心绝不姑息的想法。
这让罗真觉得别扭了起来。
虽说从者之中也有非常守规矩的存在,一旦和一名御主缔结契约,那即便豁出性命都会守护他,并听从他所有的命令,可那基本上是基于道义、原则、理念以及行事作风等等的原因,并不是一被召唤出来就对这位御主有了多浓厚的感情,为了这段感情才愿意这样做。
理所当然,有这样守规矩的从者,就有不守规矩的从者,一旦被召唤出来,二话不说就杀死了御主,甚至折磨御主,以此为乐,类似这样的反英灵也是应有尽有的。
静谧的状况的话,如果她被召唤了,一定会尝试看看,召唤自己的御主,是不是会因为触碰自己而死吧?
如果没死,静谧肯定会不惜燃烧自身都守护这名御主。
但如果死了,静谧或许会觉得失落,或许会觉得遗憾,却也绝对不会将对方记挂于心上,为此痛苦。
再怎么说都是暗杀教团的魁首,手中亡魂不知有多少,怎么会关心无关紧要的生命呢?
可静谧的狂热来得也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猛烈,对于她来说,这是理所当然之事,但对于罗真而言,自己刚刚认识她不到一天,还不了解她,更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从者,结果却换来对方这么激烈的情感,如何能够不感到别扭?
感情中,过于主动且激动的一方理所当然会吓到另外一方。
现在,这种状况也是可以这么说的。
于是
“你还是先别那么着急的下决定吧。”罗真露出笑容,有些平静的道:“先缔结临时契约,正式契约的事情,以后再说。”
“是”静谧虽有些遗憾,有些沮丧,可却也没有说什么,尊重着罗真的决定。
反正,静谧已经决定了,此次现界,自己的意义就在于此人的身上。
如果没有缔结正式契约,那在这个特异点的最后一战里,自己就为其献身,死在战场上,为罗真的成功奠定坚实的一步,那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罗真再聪明都绝对不会想到,静谧居然如此偏激,如此执着。
“铮!”
随着一个契约法阵的闪现,罗真与静谧的契约便成功缔结。
“啊”
与此同时,静谧陶醉般的吐出一声诱人的叫声,让罗真差点没有软掉骨头。
但静谧也是情不自禁。
澎湃的魔力便汹涌的流入其体内,让静谧浑身魔力外放。
这一刻里,静谧的能力参数就大幅度的提升了。
“嗯?”
这时,罗真却是注意到了不远处有一道身影走过。
“贞德?”
对方,正是贞德〔alter〕。
见状,罗真对着沉浸在力量提升中的静谧说了一声。
“你好好熟悉一下新力量,我先离开一下。”
说完,罗真追着贞德〔alter〕而去。
“罗真大人!”
静谧这才反应了过来,想追上去,却想起了罗真的嘱咐,只能恋恋不舍的停下脚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新的力量,静谧的确需要好好熟悉一下。
1928 羡慕与嫉妒
这个时候,贞德〔alter〕正游走在城镇的外围。
“啧”
看着城镇中一个个山之民们发自内心的带着笑容的劳作的光景,贞德〔alter〕不但没有觉得温馨,反而有些烦躁般的咋舌。
这种烦躁,在见到贝德维尔,更见到山岳之城中的每一个山之民的状态以后,便开始越来越浓郁的冒出来。
尤其是在看到那些山之民们在吃饭、饮水的时候都会虔诚的祷告,感谢主赋予自己这么美好的一餐的场景,贞德〔alter〕更是有种想烧掉一切的冲动。
贞德〔alter〕真的没有办法对这样的场景视若无睹。
“什么感谢主啊?真是愚蠢!”
贞德〔alter〕有些暴躁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明明没有那个男人的话你们什么都得不到,还在一遍又一遍的感谢着所谓的神,难道真以为那些东西都是神赐予的吗?”
贞德〔alter〕语气显得相当于的恶劣。
“啊啊,这个特异点果然糟糕透了,又是圣地,又是圣都,又是信仰,又是神灵,简直就是糟糕与糟糕的组合,无限糟糕的东西,为什么我要跟着迦勒底的小家伙一起到这边来?”
“之前没有答应那个冷血女的邀请果然是正确的,这里的一切只会让人不爽。”
“干脆去投靠狮子王吧,帮那家伙把这里都烧尽,似乎也不错。”
贞德〔alter〕试图用恶劣的语气和言论来缓解烦躁的心情,可就是无法成功。
最后,贞德〔alter〕只能自嘲出声。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代重生,干脆点让我消失不就好了吗?”
说出这句话,贞德〔alter〕才感觉自己好了不少。
只不过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待着吧,大名鼎鼎的龙之魔女总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情就以死来逃避吧?”
伴随着这样一个略微显得有些意有所指的声音的响起,贞德〔alter〕停下了脚步。
不用回过头,贞德〔alter〕都知道,来的人是谁。
“是你吗?”贞德〔alter〕转过身来,看着缓缓的走来的罗真,冷哼了一声,道:“怎么不去陪你那个听话的shielder和粘人的assass,或者去找那个笨蛋王聊聊战争和政治,跑到这里来闲逛了啊?”
贞德〔alter〕的口中就说不出一句好话来的样子。
“哦?”罗真挑起眉头,似笑非笑的道:“在你眼中,我像是喜欢做那些麻烦事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贞德〔alter〕不可置否般的嗤笑道:“反正不管到哪里,你的身边都有美貌的从者在围着,在法兰西的时候,你不也最喜欢用那种烦人的小手段来对抗我们吗?”
在贞德〔alter〕的眼中,罗真似乎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不可能闲得下来,应该和阿尔托莉雅〔alter〕等人商量接下来的战争及战斗,做好方针和计划,没空到这里来闲逛的样子。
可惜,贞德〔alter〕误会了。
“我不讨厌麻烦,但也不喜欢自找麻烦,目前这里在处理的不是战争,而是让这里的人安居乐业,这种事情我可不想插手,留给这里的人自己去安排和工作就行,我乐得清闲。”
罗真这样子表示。
“安居乐业吗?”贞德〔alter〕却以看傻子一眼的眼神注视着罗真,这般道:“难道你们是认真的?做这种事情有意义吗?”
不怪贞德〔alter〕这么说。
“看看他们,明明是你给他们带来了可以安居乐业的这一切,他们却只懂得感谢神,感谢主,你难道不会觉得这一切都很不值得吗?”贞德〔alter〕极为讽刺的道:“还有,你该不会忘了这里是特异点,一旦被修复,这里的一切都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