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九殿下面前呢。
再说,海姨娘人家出身好啊,良妾,就压了后院多少姨娘一头?
赵仁河在海福龙走了之后,挥退了所有人,自己挨着海姨娘坐着,海姨娘静静地看着儿子会客厅的多宝格上,摆放着的一个花瓶,花瓶里插满了茶梅。
今天哥哥的出现,让她太过激动,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娘?”赵仁河看海姨娘直勾勾地看着花瓶:“您怎么了?”
“娘没事,你舅舅他,还活着,娘很高兴。”海姨娘擦了擦眼角:“对了,你怎么放了这白色的茶梅?”
“哦,因为听父亲说过一首诗,就让人寻了茶梅来。”赵仁河摇头晃脑的背了南宋陈景沂《全芳备祖》:“浅为玉茗深都胜,大日山茶小海红,名誉漫多朋援少,年年身在雪霜中。”
所述的“海红”即指茶梅,红色的茶梅。
“但是娘您不知道,红色茶梅的花语是清雅、谦让;白色茶梅的花语是理想的爱。”赵仁河没忍住,跟他亲娘炫耀了一下花语。
话说茶梅是一种优良的花灌木,病虫害较少,非常适合绿化。
“就知道煳弄你娘,还花语?花会说话吗?”海姨娘因为心思不在这上面,倒是让赵仁河煳弄了过去。
娘俩儿要去睡个午觉的,但是刚哭过,怕睡觉头疼,就改在院子里来回熘达消食,下午才小憩片刻,就到了晚饭时间。
而晚饭的时候,赵希伊是回到这里用的,这次没有带喜兰姑娘。
“我听说,你给后院那俩分了东西?”赵希伊回去之后,听了余婆子的话,知道海姨娘给后院的两个小妾分了手镯。
“是,给两位妹妹一点小东西,都是女人们用的,怎么?你一个爷们儿也要啊?”海姨娘笑着给他夹了点菜:“过个半年,两个小姑娘就要去夏院了,我想着,多给她们做两身衣服,到底是娇客,能留在家里的时间,都不到十年了。”
两个小姑娘已经六岁,她们十五岁及笄就得定亲,十六岁,估计就得出嫁了吧?
最多留到十七岁,十八岁撑死了。
“是啊,女孩子不像男孩子,能留在家里一辈子。”赵希伊吃了口饭:“那也不用你给东西。”
“我只是给一点,大头儿还是您这里出。”海姨娘立刻就道:“两位妹妹这些年也过得清苦,咱们府上守孝呢。”
提起守孝,赵希伊就头疼:“过两年就好了。”
这一晚,破天荒的,赵希伊住在了海姨娘这里,盖着棉被纯聊天。
而第二天,王妃娘娘赏赐海姨娘十匹素色锦缎,二十匹素色细棉布,更有一整套的素银头面。
后院的两个姨娘,也各得了一套王妃赏赐下来的素银头面。
第三天,赵希伊这位三老爷,来了寒露居,是在张姨娘那里住的,半夜叫了热水。
第四天,是在郑姨娘那里住的,半夜也叫了热水。
第五天,在书房住的,半夜……也叫了热水,喜兰姑娘越发的娇艳了。
这些事情,把正在闭门思过的三夫人气得要死,却无能为力,她就像是被圈禁了一般,丈夫跟儿女那都见不到,气了也白气,且她摔碎了的东西,没人给她填补,以至于她到了后来都不敢随便摔打了,因为摔碎了瓷器没得用,花瓶之类的还好说,茶碗要是摔没了,她拿什么喝茶?
而过了几日,赵希伊就带着赵仁河来了前院,他在前院的东边,第七个小院子:“这里是你日后的居所,只是你现在还小,不可一个人独居,等你十岁的时候再搬过来吧。”
“哦,知道了,父亲。”赵仁河看了一眼这里,这是给日后大了的孩子的独居的地方,一个很好的二进院子。
前头的倒座房七间,正好,给六个小少年当卧房,他们逐渐大了,已经不适合在后院进进出出。
东西两边各有五间厢房,正好,给手下的十二个月住。
正房五大间,中间的当然是客厅了,东西都是套间,赵仁河把东边依然当成卧房,西边的内外间打通,改成了一个小课堂,带着自己的人在这里上课学习。
二进跟一进一样,只是没有倒座房,赵仁河将东厢房改成了书房,西厢房是库房,左右耳房,一个是茶房,烧热水的地方,一个是柴房。
后罩房归了“枫丹白露”四个丫鬟去分配,因为除了她们四个之外,赵仁河还有八个婆子在此地伺候,她们不住在这里,但是偶尔会在这里歇一歇。
所以六间后罩房,就让她们一群女子自己分配吧。
虽然暂时不在这里住,但是该布置的还是要布置上,赵仁河估计要在这里住很久,所以比较用心。
刚布置好,赵希伊请来的一位老师就到了,这位赵兴,赵氏宗族里的人,已经七十岁了,但是身体硬朗的很,他是来教导赵仁河的,索性赵仁河请老爷子住在了一进院的正房东卧室,反正他也不住,不如请老爷子住在里头,即表示了尊重,又让老爷子住的舒服,老爷子还带来了一个常随,两个健仆。
赵兴虽然年纪老迈,但是却自有气度,一看就是个老学究!
入住之后,第一时间就看了自己的“小学堂”,赵希伊说的也很简答:“小儿年幼,请堂叔给启蒙即可,都是小孩子,学业轻一些,堂叔也轻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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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小外甥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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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与你多说,只给几个小儿启蒙足够,其他的不管,在你这里待个两年,我还得去我儿子那里,要不是我舍不得我那堂兄,才不会来你这里混日子。”赵兴老爷子很有派头。
“那是,那是!谁也舍不得堂伯父的,但是没了就是没了,人老了,总归是要落叶归根。”赵希伊对这老头子很尊重,还介绍赵仁河给他认识:“这是我那小儿子,因为拙荆的不谨慎,这孩子七岁了还没正式启蒙入学,且有孝在身,只得在这里暂时请您老给启蒙。”
“赵河见过叔太爷爷。”赵仁河还有些怕老头儿,不是怕他打人,而是怕他年纪太大,要是被自己气的一口气上不来,那他可惨了。
“乖啊,小孩子不错,你那媳妇儿我也不说了,你好好修一下内围。”赵兴这老头儿说话不留口德:“这庶子都比你出息。”
“是,是!”赵希伊乐了:“我儿子比我出息,侄儿应该高兴才对。”
赵兴见赵希伊规矩礼数都不缺,就住了下来,第一天没干什么,就是收拾东西了。
第二天老头儿用了一天的时间看自己的授课之所。
第三天才看学生。
赵仁河挺胸腆肚的带着自己的十二月,以及六个少年,站在老头儿跟前:“这些都是陪着侄孙上课的人,您老费心了。”
“嗯,我明白了,这样吧,先来拜见至圣先师。”赵兴是一个很老派的老学究,第一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