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晚玩得开心!”欢呼声、掌声一浪高过一浪,李明国真就下台走了。
“谢谢老师!”因为李明国还特意买了几箱荧光棒,几位男生刚搬到。
李明国摆摆手,雄浑的,“好好玩!”然后推开了玻璃门走出去。
“刷!”整个礼堂灯光灭掉,每个班的学生都在快速传递荧光棒。
舞台上亮起幽暗的蓝光,干冰制成的白雾也在溢出,巨大电子屏上出现黑暗森林。
惊悚旁白声音响起:
【愚蠢的人类!】
这是怪兽要来挑衅奥特曼的节奏?大家眨巴眨巴眼睛等下一句。
没有怪兽的宣战豪语,只有可爱的萌音:【我也想和你们玩!】电子屏切换视频,是旭日初升的动画短片,很童趣的音乐前奏流出。
“这是要回归童年?”胡乱猜测,把自己都猜乐了。
跟着节奏摇摆,忍不住被这旋律逗得哈哈大笑。
舞台逐渐明亮,电子屏上的红太阳调皮地跳出地平线,正位于风铃街道的尽头,风铃木表演者们上台分列两侧。
【红彤彤旭日下出现胖乎乎
咕隆咕隆碾过风铃木(咕噜)
滚来鼓鼓囊囊
红衣服上出现裂缝
酸溜溜淹没了城市】
尤顽的身影从一侧蹦进来,俏皮可爱的歌声响起,像歌词那样撞到“风铃木”,然后站在舞台中央双手上移扒拉自己的西红柿头套,然后舞台布景转为被西红柿汁液淹没的城市,像极了别样末日。干冰也在这时变为缭绕的红雾。
尤顽站在倒地的风铃木间摇头晃脑以示自己赢了。
“好可爱啊!”
“好羞耻哈哈哈!”
“游玩粉”们表示,不愧是你。
画面又一转,黄昏来临,“西红柿”瘫坐在“风铃木”间熟睡,电子屏汁液却仍然蔓延。一棵不染污浊的“大白菜”出现在街道尽头,踏着黄昏的红光走来,捂嘴表示震惊,然后歌声起:
【金灿灿日暮里来了白花花
咚隆咚隆扶起了风铃木(嘿呀)
蹦来肥肥嘟嘟
洁白如玉叶片扇动
清爽爽叫停了红液】
“风铃木”们全部站起后,布妥步伐可爱地走向酣睡的“西红柿”,弯腰拍了拍他的脑袋,尤顽应声起。电子屏视频也换成了爽朗的夏天,有蝉鸣,有阳光,有动画版的金黄风铃木在摇摆,瞬间给人以治愈。
“靠!还有舞蹈哈哈哈哈!”
“妈呀!杀疯了!哈哈哈!”
领舞的就是西红柿尤顽和大白菜布妥,风铃木们也在舞动,就……很幼稚的儿童舞蹈,顺便来了个大合唱,把前面两段再合唱一遍。
“谁编的舞!加鸡腿!就该这么可爱哈哈哈!”
舞台变暗,电子屏出现风铃街道和各式店铺,穿着公主裙的钱度和穿着儿童西装的邹超在街上散步,唱着:
【嘿咦~
摊位前的小朋友们笑嘻嘻
番茄酱抱住蔬菜泥】
然后两人吃了“番茄酱”和“蔬菜泥”,手拉着手蹦跳着消失在黄昏街道尽头。
“轰!”舞台又回归黑暗森林布景,只剩下“西红柿”和“大白菜”对峙着。
西红柿本应是惊悚怒斥:“你竟然拯救吃你的人类!愚蠢!”出口的尾音却有些颤抖。
观众:“不是!西红柿怎么在自己的地盘都发起抖来了呢?不是应该大白菜发抖吗?”
布妥看着对面隐在朦胧光线里的人,有些发懵。只好临时改旁白,本来是大白菜要劝西红柿不要斤斤计较,和人类生活才有趣。最后改成了:“我没有救他们,我们是一伙的!”边说边上前靠近,却发现尤顽竟然在后退,忙上前抓住他。舞台光亮也在此时彻底完毕,幕布拉上。
台下爆发出掌声:
“靠!原来是西红柿和大白菜控诉我们吃它们!我们是不是不该吃它们了?”忍不住笑了。
“好家伙!我以为就一儿童歌曲加舞蹈,竟然还有深意。”哭笑不得。
“完美演绎神反转!”低龄版本的。
主持人是离歌、崔笙和另外两个广播站男生,此时四人正站在幕布前,四束光投在他们身上。
“同学们,大家晚上好!我是……”
后台的钱度绕看四周,惊恐:“尤顽呢?”邹超放开扯领结的手,瞳孔瑟缩。两人赶紧跑向候场间,没有。
邹超猜测:“会不会从右边下去了?”
此时的尤顽还在台上,全身颤抖着。
“尤顽?怎么了?”布妥蹲在他的面前,单手摘了头套悬挂在另一只被尤顽紧紧攥着的手腕上。
边帮他摘头套边低声说:“能听见我说话吗?先下去……”有人从一侧掀开帘布,微光溢进来,布妥看到了尤顽天台上的那副表情,那么需要怜爱,猛地把他揽到胸前。
“冷……不要笑了……不要笑了……”颤抖的尾音敲打着布妥的神经。
隔着幕布之前,是台下爆发的欢呼声和掌声。
布妥扳开他的手,两个头套滚落。尤顽收手在他的胸前瑟缩,好像别人这样放开他也毫无怨言。
“同学,快下台!离第二个节目表演只剩两分钟了!”身后最左侧有学生会成员掀开帘布对着模糊的对面提醒,然后放下帘布转身安排候场的第二个曲目。
急促的呼吸在缠绕,布妥揽着尤顽的后脑勺让他仰着,双唇贴合,安抚……
幕布前离歌的一字一句都那么清晰,台下应和声也激情。而他们在模糊里,彼此都模糊着,一个失了魂,一个失了神,所以,为所欲为也可以。
“那么,接下来,有请高二(3)班的于加薪和宫资带来小品,《886》,不是996哦!”
“尤顽,我带你走!”抵着额头抱起从右侧快步下台,再次亮起的灯光只捕捉到了还在晃动的帘布。
幕布全部拉开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正中间的桌椅和坐定的表演者,而是刚才就滚到幕布右后方的西红柿头套和大白菜头套,贴着唇,清清楚楚。
“靠!头套都要虐我这个单身狗!”就在台前的男生瞅着自己眼前的两玩意笑说。
学生会成员快速上台抱走,笑成一片的观众这才把注意力放回表演者身上。
“尤顽,好点了吗?”布妥把人抱进了更衣室放在沙发上,捂着他的手心急如燎。
汗湿的发怎么都和苍白的唇不搭,“冷……”还是只有这个哆嗦的字。
尤顽看看四周,衣架上的衣服都是夏季的,但他记得隔壁有冬季的。
“我马上就回来!”唇贴了一下额头起身。尤顽蜷在沙发上。
“布妥!”迎面的钱度拉住他,“尤顽在哪?”他们急着找尤顽,兜转到前台都没有身影后才想起布妥也不见了,幸好。
布妥指了指更衣室,两人冲了进去。
隔壁在准备,布妥说了声抱着东北大衣回来,把人从钱度爪子里揽到自己的怀里,边盖大衣边冷声问:“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邹超和钱度自认是尤顽穿同一个□□长大的,布妥的过激表现让他们傻愣。
“应该是相机。”钱度还没回过神,说得磕巴。
邹超先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