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0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顾轻舟抿唇。

她曾经的确这样想。

可慢慢的,她习惯了负罪感,她没有再如此作贱过自己了。

和司家约定的,是她的母亲。

新派的报纸上,时常会批判一件事:包办婚姻。

顾轻舟和司慕,就是包办婚姻。学习过新派自由思想的人说,这是陋习。

她是老派的人,却愣是接受了这一点。

她不是欠债的人,她是包办婚姻的受害者。

司慕若是苦主,非要揪住一个伤害他的人,那么应该算在他的父母和顾轻舟的母亲,以及过去的那个时代头上。

在德国五年的司慕,应该比顾轻舟更时髦,更懂得自由和民主。

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没有错。”顾轻舟抬眸。

眼睛适应了黑暗,顾轻舟的视线里,司慕面颊的轮廓一清二楚,她只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不承认罢了。”司慕冷冷道,“哪怕你不承认,你也是错了。”

顿了下,他道,“我曾经也有错。”

不等顾轻舟说什么,他继续说下去:“顾轻舟,你曾经错了,我曾经也错了,我们可以扯平了。

你可以成为他的未婚妻,自然也能成为我的。顾轻舟,我爱慕你,我想要得到你!”

说罢,他用力箍紧了顾轻舟。

伞被扔到了旁边。

雨落在顾轻舟的脸上,阴寒潮湿,宛如顾轻舟的心情。

潮湿中,还有遏制不住的愤怒。

“真有意思。”顾轻舟任由司慕抱着,声音却安静了下来,她不疾不徐缓慢道,“司慕,你现在真有意思。”

司慕的胳膊更加用力。

顾轻舟道:“你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身体的冰清玉洁?”

司慕不言语,他高大的身躯,将顾轻舟的柔软紧紧包裹其中。

他似乎更加用力,想要把顾轻舟抱紧,不许她再说话。

顾轻舟呵呵笑出声:“司慕,你为自己的行为骄傲吗?”

司慕终于开口:“我追求我想要的,自然骄傲。”

“果然,你连最基本的自尊心都没有了。”顾轻舟道。

司慕还想说什么,倏然感觉有人靠近,他一个回手,当即用胳膊肘把一位副官撞得鼻青脸肿。

副官猛然受到了袭击倒地。

司慕握紧了顾轻舟的手:“你想让人偷袭我?”

顾轻舟眼中蹙了怒火。

她甩开他的手。

司慕不放,一个用力重新将她拉入怀中。

他低了头,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

寒雨如雾,在他们的视线里飘洒,顾轻舟的青丝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雨丝,宛如冰消纱。

顾轻舟微微闭了眼。

再次睁开,寒芒摄人。

司慕却没有再退。

他的手,拂过她的面颊时,勾起了她的下巴。

两个人对视。

他的炙热,撞上了顾轻舟的冷漠与阴沉。

橘黄色的路灯,把光线投入顾轻舟的眼睛里,她的碎芒滢滢照人。

顾轻舟微笑:“司慕,我很恶心这样的你。”

“没事,你以后会喜欢我。”司慕道。

说罢,他就俯身,想要亲吻顾轻舟。

倏然后颈一疼。

司慕眼前发黑,手还紧紧搂住顾轻舟的腰。

她的腰身很纤细,司慕一只手就能环住,大衣的面料沾染了水珠,湿滑凉软。

司慕觉得自己够警惕的,怎么会

他想要看一眼,却倒了下去。

顾轻舟推开了他的手,扑到了他身后人的怀里。

她踮起脚尖,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纤瘦的身躯,埋入他的高大里。

她轻轻叹了口气。

司行霈的气息,一如往昔。

“拖下去。”司行霈对身后的副官低声道,说罢这才抱紧了顾轻舟,将顾轻舟抱到了自己的汽车上。

顾轻舟还是抱紧了他,声音更低了下去,她说:“你回来了!”

这声感叹,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欣慰。

司行霈点点头。

两汽车扬长而去。

夜幕笼罩,路灯下的雨丝蹁跹,宛如丝线,斜斜密密的织着,想要绘画一卷瑰丽的锦图。

顾轻舟一直抱着司行霈,不肯撒手,甚至没有问话。

第646章 带走

第646章带走

司行霈回来了。

他时常回来,却没有这次及时。

这次实在太及时了。

顾轻舟浑身的寒意,她先去洗了澡,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烤火。

壁炉里暖流在她周身徜徉。

司行霈将她抱在怀里。

“不要伤害他。”顾轻舟对司行霈道,“他一旦受伤,督军就会多想。马上要过年了,我们还是得”

司行霈亲吻了下她的头发,有点湿濡的发丝落在他的唇瓣间,他低声问顾轻舟:“你知道自己在掩耳盗铃吧?”

一旦他们公开,必然会是极大的丑闻,接下来一年甚至几年、十几年,都是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顾轻舟顾忌这样、顾忌那样,都是杯水车薪,根本没什么用。

他们不可能有什么好名声。

犯众怒是必然的。

司行霈不怕,他原本就是兵痞,承受的压力很多。而没有兵权的顾轻舟,她就需要声望。

“我知道。”顾轻舟声音软软的,身子也软软的,反过来抱住了司行霈,“都掩了这么多,还是得掩下去。”

司行霈就吻了下她的面颊:“孩子话!”

顾轻舟一直阻止司行霈伤害司慕。

她犹记算命的郭老先生说过,司慕可能命不久矣。虽然他答应帮忙改命渡劫,未必会成功。

算命的是宁可信其有,万一司慕命中注定要死,顾轻舟也不想他死在司行霈的枪下。

“督军就在城里,别轻举妄动。”顾轻舟对司行霈道。

司行霈早已过了幼稚的年纪——他幼稚的时候,非要气气司督军来逞威风,如今再也不会了。

他点点头:“放心吧小东西,你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人都累瘦了。”

顾轻舟笑道:“根本没瘦。”

司行霈眼中涟漪一闪,声音暧昧道:“我摸摸,看看瘦了没有。”

说罢,手就钻入了她的衣襟里。

顾轻舟忸怩着要躲,却早已被司行霈按在沙发上。

室外寒风细雨,室内温暖如春。

墙角的一株水仙,傲然盛绽。

顾轻舟一直搂着司行霈的脖子,不肯放开半分。

后来,司行霈抱着她上楼,她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顾轻舟就回到了新宅。

司慕不在。

顾轻舟以为,司行霈会把司慕放回来,结果她中午去督军府时,仍不见司慕。

司行霈倒是来了。

他铁灰色的军装挺括,外面罩同色大风氅,威风凛凛的,气度更胜司督军。

司芳菲的眼中,莫名涌动了痛色。

他一来,就跟司督军去了书房,父子俩谈论的,全是军务,外人不宜打听。

司夫人则问顾轻舟:“阿慕呢?”

顾轻舟道:“他一早就出门了,我还以为他来了呢。”

司夫人就派人去找。

吃饭的时候,满桌的人,独独不见了司慕。

司芳菲坐在司行霈身边,态度柔婉,神态恬静,不时跟司行霈说点什么话。

她安静而不攻击,司行霈还是把她当亲妹子的。

虽然心中对她多有防备。

顾轻舟的心态,已经改变了。再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心中格外的平静。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