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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管这些事的,他也恨陈太太和陈素商。
陈胧的双颊肿得像猪头,疼得眼睛眯了起来,可一想到要把陈素商往死里折磨,他快意笑出声,感觉双颊的疼痛都轻了不少。
陈皓月被哥哥说得安心了。
上次,陈皓月在餐厅遇到了颜恺和陈素商,陈素商也叫陈皓月下不来台,陈皓月和陈胧一样恨她。
他们俩约莫等了一个多钟头,突然看到一个颀长英俊的年轻人走进来。
年轻人的面容略带几分稚嫩,可身材高大、神色冷峻,又像个上位者般干练。
陈皓月和陈定不认识他,都看向了他。
特别是陈皓月,心跳得有点快,伸手想要捂住自己指痕犹在的脸。
年轻人身后,则是跟着司家的大小姐司玉藻。
新加坡的人,几乎都认识司玉藻小姐。
她本身是个名医,时常在报纸上露面,也爱吃喝玩乐。
陈皓月和陈胧都在各种场合见过她,她快乐又恣意,且没什么架子。
“司大小姐怎么来了?”陈皓月压低了声音。
陈胧不知道,心里暗暗打鼓。
司玉藻直接去找了警察局的局长,两个人往局长办公室去了。
年轻男人一直跟在司玉藻身后。
陈皓月想:“他是司家的随从吧?”
这么想着,顿时兴趣大减。能让陈小姐动情的,漂亮的外貌只是其次,权势才是重要的。
司玉藻进去不过片刻,警察过来请陈胧和陈皓月。
陈皓月看到,年轻人坐在了最中间,警察局局长和司玉藻小姐都坐在旁边。
像个小法庭。
陈皓月和陈胧被人领着,坐在了那三个人对面稍矮的椅子上。
“请原告再次陈述案情。”警察提醒他们。
陈胧和陈皓月面面相觑。
还真是个临时小法庭。
那坐在主位上的年轻人是谁?
陈皓月觉得他有点眼熟了,就是想不起来。
“不、不请陈素商?”陈胧很意外,结结巴巴的问。
“不必请,你们先陈述。”司玉藻说。
陈胧就开始讲述陈素商如何用巫术害他。
“不对吧?”司玉藻打断了他,“当时我就在那个餐厅,瞧见你一进门就高声嚷嚷。陈小姐
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过话。”
陈胧:“.......”
他心里着急,觉得事情不太对,努力去指自己的脸:“您看看我.......”
“我看到了。当时,我也瞧见了,是你自己打自己的。你不仅打了自己,还打了你妹妹。”司玉藻又道。
陈皓月这时候就明白,司大小姐是过来给陈素商撑腰的。
但,这怎么可能?
司家和颜家私交甚笃,司大小姐又跟颜恺情同亲兄妹,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交情。颜家不要陈素商了,司小姐为什么要替陈素商做主?
难道不应该落井下石吗?
“不,不是这样的!”陈胧猛然站起身,很是激动,“她用了巫术,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能打自己吗?”
“可是你记得门清。”司玉藻继续冷笑,“什么巫术,我看你是得了精神病,一时间无法自控吧?”
说罢,司玉藻站了起来,“你还来诬陷陈小姐?局长,请您派人做个调查。在查清楚之前,先给他们兄妹收监二十四个小时。”
陈皓月大惊失色。
哪怕只是收监,在陈皓月看来,也是坐过牢的。
她父亲地位急遽下降,陈素商那个贱种又被颜家赶出门,陈家失去了和颜家的姻亲,陈皓月前途艰难。
若是再添一个坐过牢,她以后怎么办?
“是我哥哥,他自己想要害陈素商的,跟我无关,我可以作证。”陈皓月高声道。
司玉藻唇角微弯:“陈小姐深明大义,不肯与贼人同流合污,很好。请她作证人吧。”
陈胧震惊看着他妹妹。
他反应过来,想要打陈皓月:“你敢胡说八道!”
司玉藻立马大声喊:“按住他,他的狂躁症又要发作。等会儿他打完了妹妹再打自己,还要告我们在场的人全部都是巫师。”
两个警察进来,反剪住了陈胧的双手,将他按在了地上。
陈皓月惊慌失措。
“阿姐,咱们走吧。”她终于听到了年轻人的声音。
阿姐......
他居然是司家的少爷!
陈皓月终于想了起来,她是偶然远远看过一次司行霈的。
年轻人的容貌,就好像是司行霈的模子,怪不得如此眼熟了。
_第1845章训斥苏曼洛
陈胧被关了三天。
警察局的人去询问了餐厅的侍者,以及当时用餐的几个人。
众人的说辞都跟司玉藻一致。
陈胧的确是自己先挑衅,然后又自己扇自己的,还打了陈皓月。
陈皓月也是这么说的。
待陈胧回家,他和陈皓月又被陈定狠狠骂了一顿:“你们没事找死,去惹司家?”
“爸爸,是陈素商她.......”陈胧想要狡辩。
然后,他就被陈定狠狠抽了一鞭子。
陈定自己也没搞清楚陈素商和司家的关系,但非常意外,司家在庇护陈素商。
陈素商这个人,运气比一般人都要好。
陈定有点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善待她了。
“她人在哪里,我要去见见她。”陈定骂完了陈皓月和陈胧,转而派人去打听。
管事的去问了,不知道陈素商的去向。
她回新加坡,也从不到陈家去。
陈定只当她又走了。
陈胧和陈皓月的消息,还见了报纸。之前跟陈皓月关系不错的几个女伴,这几天都躲着不见陈皓月,怕引火烧身。
陈皓月知道,她在新加坡完了。外人不会没轻没重往司家这个枪口上撞。
别说娶她,就是和她做朋友,都可能会引火烧身,故而敬而远之。
陈皓月气得大哭,转而去骂她哥哥:“都是你害了我!”
陈胧也生气:“你还有脸说,还不是你反水?要不然,我能被关三天吗?”
兄妹俩到此反目成仇。
颜恺不知道这件事,他离婚之后,第二天回马尼拉了。
马尼拉的动乱已经结束,他的糖果厂损失不少,遭到了抢砸。
好在他资本雄厚,又不靠糖果厂赚钱,损失不算什么。
远远没有离婚对他的打击大。
颜恺一想到往事,明明他和陈素商快要成功了的,心里就疼得厉害。
到底还是输给了另一个人。
“少爷,今晚出去玩?”乔四问他,“你心情不太好,出去散散心吧。”
颜恺摇头。
他对散心没什么兴趣。
电话响起,颜恺接了起来,是颜棋打给他的。
“哥哥,你知道素
商出事了吗?”颜棋在电话里低声告诉他。
颜恺心猛然一沉:“她怎么了?”
“.......被人诬告。”颜棋道。
她把事情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
颜恺听到,陈素商没有吃亏,他忍不住笑了下。
想起那时候他跟她说,术士可以碾压任何的凡人,根本没必要怕他们。
“那个陈胧,怎么又去招惹素商?”颜恺问,“新加坡有什么消息?”
“消息是有的,他们都在说,陈小姐是被我们家扫地出门了。还有人来问我,陈小姐到底犯了什么错。我说是她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