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帮帮我哥哥!”陈皓月见陈素商往后厨去了,这才敢高声喊道。
她虽然狼狈,到底是个美人。
有两个男人上前,按住了陈胧。
司玉藻和张辛眉看了场热闹,两个人都很吃惊,完全忘记了言辞。
回去的时候,司玉藻忍不住感叹:“她会妖法吗?”
张辛眉想了想:“不知道,你自己回去问问她吧。”
司玉藻隐约透出几分兴奋:“我要去趟医院。”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张辛眉拉住了她:“急什么?”
他等会儿就要出海了。
十几分钟前,玉藻还黏黏糊糊的说舍不得他,一转眼就想把他甩下,自己去赶热闹了。
这倒霉媳妇!
“不送我去海边?”张辛眉问,自己语气
里带上了点委屈。
他和玉藻、宣娇一起过日子久了,他都变幼稚了。
“不了不了,老夫老妻的,送来送去,被雀舫看到了又要笑话。”司玉藻欢快的说。
张辛眉:“.......”
张九爷很想正夫纲。
他揽过了司玉藻的腰,气得在她腰上重重掐了一把:“没良心!”
司玉藻痒,笑嘻嘻躲开了。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了张辛眉独自站在街头,恨不能再请一天假,好好收拾收拾她。
司玉藻兴致勃勃去了医院。
见到康晗的时候,她表情收敛,叫了声“舅妈”,又看到康晗在吃东西,问:“吃的什么?”
“凉粉,阿璃买的。”康晗心情好,胃口也好。
她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陈素商陪坐在旁边,表情极力温柔,却也在不经意间有点走神。
司玉藻听母亲说过陈素商的身世,却没听母亲提过陈素商的术法,故而她的目光总在陈素商身上。
等陈素商看过来,她立马给陈素商使眼色。
陈素商会意,低声对康晗说:“妈,我出去倒杯水给您。”
康晗说好。
她也需要一点单独的时间,一边吃女儿买回来的凉粉,一边回忆她的少女时光。
陈素商和司玉藻走出病房,去了司玉藻的办公室。
她办公室很宽大明亮。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你和两个人吵架了。”司玉藻眼睛里放光,“你是如何做到的?”
陈素商有点意外。
她的警惕性这么差吗?熟人在场,她应该扫一眼,然后记住的。
可能是与颜恺的离婚,对她的打击太大,她还没有回神。
“我是术士。”陈素商道,“那只是一点术法的小玩意儿,障眼法罢了。”
“很厉害了!”司玉藻道,“你能不能教教我?我那闺女,有时候闹起来很烦人,给她用用,让她自己跟自己玩。”
陈素商:“.......”
司玉藻见她表情愣了下,很显然她还不了解司小姐满嘴跑火车,故而笑着解释:“我开玩笑的。”
陈素商勉强笑了下。
两个人聊了很久,司玉藻什么也没问道,更觉得陈素商神秘有趣。
她今天休息,没有病人,下午也没什么大事,她又回娘家去了。
她刚回来,家里客厅的电话响起,是有个在华民护卫司署的人打过来的。
司开阊去接了。
他今天没出门,在家里处理一点文件。
“不要轻举妄动。”司开阊道,“让他们等一等。”
说罢,他挂了电话,面无表情整理自己的衣襟:“阿姐,我要去趟医院。”
“你去医院干嘛?”司玉藻一头雾水。
司开阊就解释给她听:“有人去报案,说阿璃姐打伤了他们。我要去见见阿璃姐,问一问缘故。要不然,警察署的人会请她去配合询问。”
“是什么人报案?”
“不知道。”
司玉藻拉住了弟弟:“你再去打个电话,问是不是姓陈的兄妹俩。”
司开阊对阿姐言听计从,当即打了。
果然是陈胧和陈皓月去报案的。
“还敢去报警,这两个人太混账。”司玉藻怒不可遏,“你别管了,也别去问阿璃,我清楚前因后果,我们去趟华民护卫司署。”
从去年开始,司家在新加坡的不少事务,都是司开阊负责。
华民护卫司署依托于司家,而机灵的警长,已经知晓陈素商时常出入司家。当有人来报案的时候,自然要先问过司开阊,才好去请陈素商来。
司开阊开车,姐弟俩去了护卫司署。
路上,司玉藻把陈胧一进门就骂陈素商的事,说给了司开阊听。
“......怎么打的?”年少老成的司开阊,难得对他阿姐的话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特意去问了阿璃,她说是术士的障眼法。”司玉藻道。
司开阊没见过这种:“下次让她给我们也看看。”
“用在谁身上?”司玉藻问,“要不用在老二身上。”
司开阊:“......”
他是想说自己来,不成想他无良的阿姐,想要坑一坑老二司雀舫。
“行。”司开阊很干脆答应了。
他们姐弟无形中定下了司雀舫的命运,远在军舰上的司雀舫,打了个大喷嚏。
_第1844章撑腰
司玉藻和司开阊一进门,就瞧见了陈胧兄妹。
当时在餐厅,陈素商离开之后的五分钟,陈胧就清醒了。
他醒过来,对自己做的事毫无印象。
陈胧原本是不想报警的,谁知道他们才走出餐厅,就遇到了一位姓洪的年轻人。
此洪先生的父亲,也是国内军中出身,后来到了新加坡。
陈定弃城的事情,令军方齿寒,洪少爷时常听父亲说,对陈定非常不屑,看到陈定的儿子陈胧时,总要冷嘲热讽。
陈家有颜家的姻亲关系,洪少爷倒也不敢如何。
现在听说陈家的姑娘被颜家赶了出来,离婚了,洪少又见陈胧兄妹俩狼狈,少不得说几句风凉话。
他是有点喜欢陈皓月的,所以稍微收敛了点。
“......既然是被人害了,怎么不去报警?”洪少笑着问。
陈胧和陈皓月脸上都下不来。
旁边还有其他人围观。
陈胧咽不下这口气,拉了陈皓月去护卫司署,想要讨个公道。
陈素商已经和颜家离婚了,她在新加坡毫无背景,陈胧兄妹都不知道她还留在新加坡是做什么。
毕竟陈素商照顾司家的亲戚,甚至住在司家,只有该知道的人才会知道。
“.......她是个巫医,会拿人来杀着取乐!”陈胧告诉警察,“她对我也用了巫术,她之前一直也对太太用巫术,太太才那么疼爱她。可惜她的巫术迷惑人,也害人,太太才走得那么早。”
警察认真做了记录,就让他们先在旁边等。
陈皓月有点不安。
她和陈胧不同,她还想要面子,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哥哥,这样行不行?”陈皓月低声问他,“难道等陈素商到警察局来,咱们三个人吵一架吗?”
“他们会关她的,可能还会把她赶出新加坡!”陈胧得意道,“她这种人,搁在以前,是要杀头的!”
哪个当官的能容许巫术的存在?
司家是新加坡最大的军阀,他们也会害怕的。
陈素商以后再也没机会过来,而她母亲还埋在新加坡。
陈胧决定了,等陈素商一入狱,就先去挖了陈太太的坟,把棺材抬出来,给陈素商看看。
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