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3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

顾纭坐起来:“我好渴。”

白贤就连忙去给她倒水。

喝了水,彼此都没了睡意。一夜也快要到头了,他们默默躺着,都觉得自己的呼吸节奏不太对,就各自屏息。

然后,顾纭问白贤:“咱们......要不要一起过?”

白贤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他好像对这句话没听懂:“什、什么?”

“咱们.......”顾纭的声音发颤,“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你呢?你想不想......”

白贤这次听清了。

他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翻身压倒了她身上。

顾纭的呼吸顿时屏住了。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是她的面颊.......

他掌心是热的,顾纭的面颊微凉,她打了个寒颤。

“顾小姐,我这次过来,就是做好了死也不会离开你的准备。”白贤的声音有点哽咽,“你若是愿意跟我,我可以为你去死。”

他的手,还停在她的面颊,轻轻拂过她的头发和耳朵,然后就感受到了湿濡。

她哭了。

白贤有点紧张:“顾小姐.......”

顾纭的嗓子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我大病了一场。若你这话是真心的,那我......我.......”

她那声音都劈了,大悲大喜一齐涌上心头,快要把她的嗓子眼堵住了。

她最终还是拼了全力:“我愿意。”

白贤的唇落下来。

他一开始的攻略很猛,拼了命想要汲取她的气息,想要和她缠绵。慢慢的,他好像平静了点,吻就变得绵长而轻。

他掀开了顾纭的被子,钻到了她的被窝里。

顾纭觉得这样不妥。

可如今这个世道,哪里还有什么妥不妥?她微微阖眼,等待着什么。

白贤却只是搂住她。

他像捡到了宝贝,时不时亲吻她的头发,触摸她的面颊。

偶然会用力,将她牢牢箍住,好像生怕这是一场梦。

外面的天逐渐亮了。

日头升起,小屋子的光线更加明亮。

白贤松开了顾纭:“顾小姐,我下山一趟,去镇子上买点东西。你白天一个人在山里不怕吧?”

“我不怕,你去吧。”顾纭道。

他这一走,直到黄昏时候都没回来。

日头逐渐偏西,晚霞笼罩了整个视野,也给顾纭的侧颜渡了层暖暖的霞光。

松海浪起,落日熔金,这样美丽的景色,顾纭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

她在担心白贤。

这么久都不回来,是出了什么事吗?是被村子里的人找到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白贤

拿了个很大的包袱,满头大汗回来了。

顾纭所有的担忧烟消云散。

她站起身迎接他。

瞧见他头发都汗湿了,顾纭说:“走得这么急?”

“是,怕你担心。”白贤道,“顾小姐,我出了身汗,去前面山溪洗一洗。”

顾纭说好:“我做饭,你去吧。”

说罢,她就在堂屋忙碌开了。

她很想看看白贤买了些什么。

白贤很快就洗好了。

吃饭的时候,他好几次想要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

顾纭也不开口。

两个人默默吃完了,白贤这才放下了筷子,声音有点轻:“顾小姐,今早你的话......你反悔了没有?”

顾纭的脸也莫名发烫。

她怎么会反悔?

这是她心里的秘密,隐晦又深沉。她曾经为了它大病,也因为它甜蜜过。

终于说出口,岂能再拉回去?

“没有。”她道。

白贤似松了口气:“那......我不想等。结婚需要什么礼数,咱们以后慢慢补。我想和你拜天地,上苍作证,若我负了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顾纭有点慌了。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可又有什么要准备?

到处都在打仗,她母亲和姐姐远在千里之外的北平,不可能回来。

白贤没有父母。

村子里那些人,除了四叔没一个是她的至亲,她也不需要他们同意。

“我信你。”顾纭低声道。

白贤就打开了包袱。

他之所以回来这么晚,是因为他做了两套喜服。他给了双倍的钱,盯着人家裁缝现做。

裁缝再怎么努力,还是要一针针的缝,没个三五天做不完。最后,裁缝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儿都叫了出来,一起赶工。

活计不是顶好的,但像模像样。

他还买了红烛、喜字等等婚嫁用的。

除此之外,他给顾纭买了首饰:金手镯、项链戒指,还有一只玉镯。这算是他的聘礼,姑娘家大婚是需要这些俗物的。

“匆忙得很,只准备了这些。”他很愧疚,“今晚,咱们就拜天地,行吗?”

顾纭结结实实体会了一回新嫁娘的心情——忐忑,却又有点隐约的期待和喜悦。

她点了点头:“行。”

_第1737章简单又甜蜜的婚礼

红烛影微,窗户上有两个人的剪影。

白贤的手,轻轻穿过了她的黑发。发根有点暖,往下微凉,柔顺滑腻。

顾纭一直在发抖。

她轻轻攀住了白贤的肩膀。

“我......我紧张......”她突然开口,打断了白贤。

白贤试图解开她第一颗扣子,她突然说了这句话,他的手就停住了。

他也紧张。

这一切来得太快,也太过于突然,顾纭和白贤都觉不真实。

白贤看着她,不知如何进行下去。

这种事,他是头一回,她也是。

“我以后,能叫你阿纭吗?”他轻轻吻了下顾纭的唇角。

顾纭太过于紧张,双手死死攥住,打了个颤栗。

“好。”她道。

白贤又道:“那你还叫我石头,行吗?我打小就叫这个。”

“嗯。”顾纭又道。

白贤握住了她的手。

她手掌在他的掌心松开,白贤握到了她满手的汗。

“你有什么想问我?”他道,“什么都可以。我的一切,都能够告诉你。上次在村子里,你让我不要杀人,还说这不是洪门......你如果想问,我那几个月做了些什么,我不会隐瞒。”

顾纭不想问。

她又不是傻子。

她在报社做事,社会上最丑陋的一面,她都写过报道。

她只要深想,就觉得自己嫁给白贤,也成了罪孽之一。

“我不想知道。”顾纭说,“你说点旁的事。你那个未婚妻,能说说她吗?还有你以前有过女人吗?”

白贤愣了下。

他直觉新婚之夜,不应该说这个。

可顾纭问他了,他就会说。

他把自己和皓雪的种种,都告诉了她。从一开始在福利堂,到后来的一切。

顾纭一开始很紧张,听着听着就生气了起来。

皓雪太自私了。

她是用石头的前途,换了她自己的。皓雪知道,没有那些钱,她的下场不过是被送到娼寮去。

她后来做歌女,不算太光彩,却比娼妓要强些。

“你为何要忍受她?”顾纭有点心疼。

白贤说:“她说要负责......”

顾纭:“.......”

你是不

是傻这这几个词,就在她唇边,差点脱口而出。

她很心疼他。

一心疼,她就依偎进了他怀里,想要把自己填进他的生命,从此两个人能彼此照应。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个人很高大,若是跟他在一起,我就谁也不怕。”顾纭声音很低,脸也红了,“你跟着我的那些日子,是我在上海感觉最安全的日子。”

白贤的手更加紧了。

若他早点知道,他们也不至于分开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