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2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读书喝茶,悠闲自在。那才是避世,而不是受穷。

山里才是真正的穷与破。

“不,咱们得回去!”白贤道,“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

顾纭道:“暂时回不去。”

“那咱们去镇子上租个房子。”白贤道,“镇子上比山里要好,这太破旧了。”

顾纭反而笑了笑:“你现在嫌弃了?”

白贤不嫌弃。

他连马路都能睡。

但是他不能让顾纭跟着他过这样的日子。他想要给她一个好的生活,哪怕让他用命去换。

“......没事,收拾收拾。”顾纭道,“现在还是仲秋,山里空气好,咱们小住半个月,就当度假。

等天气冷了,我们再考虑是回家还是去镇子上租房。这不是挺好的吗?你看前面......”

前面是块平地。

站在这里,可以俯瞰远处的小镇和村庄,山林也净收眼底

“这里的日出和日落一定很美。”顾纭说,“我这一生,也没什么机会看到美景。住下吧,明天你去镇子上找人来修葺一番,很容易的,一天就能弄好。咱们能住一个月左右。”

白贤被她的形容感动了。

他很想拥抱她一下。

念头止住了,他走到了她身边:“那......你今晚还去镇子上住,我连夜带泥瓦匠来修葺,好不好?”

“好。”顾纭脸莫名红了。

她暂时在镇子的客栈落脚。

她有一次去买东西,看到几个同村的人,她就拦住了他们,询问村里的情况。

同村的人多半不满族长,纷纷对顾纭道:“已经没事了。四叔是好人,大家都向着他。族长家的小子一直不老实,这是众所周知的,他该打。

打了他,那是你和族长家的私事,并不牵扯到族里。族长说你不结婚就带男人回来,违反了族规。

四叔就说,族长还派人去跟你说媒,想让你嫁给他儿子,他也没把你当咱们秦家的人。你是外姓人,带谁回来族里都管不着,只是那人不能去祖祠烧香罢了。”

顾纭大大松了口气。

“多谢。”她连声道,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那人就问她:“你还回去吗?”

“我等族长消消火,再考虑。”顾纭说。

那人就笑道:“族长最容易消火。你买两斤糖、五斤肉,他就眉开眼笑了。没事,这是不严重。”

顾纭放下了心中重石。

晚夕,白贤回来了。

山上的茅草屋,他带着人修葺了三天,终于弄好了。

顾纭去看,发现外墙加固了一圈木料,顶棚也换了茅草,还在茅草下面垫了一层雨布,围了个小篱笆院。

刮风下雨都不怕了。

“除了不能度寒冬,其他的都可以。”顾纭笑了笑,“以后不住了,给五姑夫吧。我们小住几天就回村子吧,听说已经没事了。”

白贤点点头。

他有种结婚的感觉。

新婚的男人,是不是也这样收拾好房子,把他的新娘子接过来?

他一直沉默着,脸微微发烫。

收拾了一通,他们俩就住下了。

这茅草屋只有三间,都比较小。她住西边,白贤住东边,中间是厨房——没有堂屋的概念了。

顾纭的床上,铺着新买的被褥,最下面垫了厚厚的茅草,非常柔软

暖和。

她躺着,开始思考村民的话。

村民可能是轻描淡写了。

四叔知道她在哪里,假如真没事,四叔会派人来接她的。

既然四叔还没有来,意味着她暂时避开族长,让族长多消消气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天晚上,她想了很多,甚至也想了对面的男人。

大家现在都觉得她和白贤是一对儿,不知道他......

那天的吻......

她迷迷糊糊的,堪堪有了点睡意,就被什么东西的叫声吵醒了。

她吓了一大跳。

她侧耳倾听,好像是野兽的咆哮。山里有回音,那声音既很近又很远,顾纭吓得头皮都要炸了。

她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灯光,以及脚步声。

白贤故意把脚步声放得很重,走在她门口,问她:“顾小姐,你醒了吗?”

“嗯。”顾纭连忙爬起来,把门打开。

这竹编的门也没有锁,关上防君子不防小人。

顾纭看到白贤的脸时,心里稍安。

“你害怕不害怕?”白贤问她。

顾纭用力点点头。

白贤就说:“你别关门,我就在你门口打地铺,这样会不会安心点?”

就在此时,野兽的咆哮更近了点。

顾纭瑟瑟发抖。

她扑到了他怀里:“咱们......还是回镇子上去吧,我害怕!”

白贤的手,轻轻落在她的后背,安抚的拍了下:“不怕,我带了枪,也有刀。”

顾纭点点头。

她这一晚是不敢睡了,就让白贤进来,两个人在屋子里说话。

到了后半夜,还有其他的声音,总之听着很吓人。

顾纭不停的发抖,恨不能连夜下山。

一直熬到了凌晨五点多,山林里稍微寂静了点,她才堪堪睡着了。

她后来是被说话声吵醒了。

五姑夫来了。

面对这崭新的茅草屋,五姑夫大大夸赞了白贤一番。

说起野兽的声音,五姑夫说:“别怕,它们不敢靠近这里的,都是在山谷里叫。听着声音是吓人。”

顾纭醒了。

她问五姑夫来做什么。

“你四叔让我带句话,暂时还是别回村子,镇子上也别回,听说有人看到了你,族长发了脾气。”五姑夫道。

_第1736章我们一起过吧

五姑父猎户出身,擅长各种陷阱。

他告诉白贤,如果晚上害怕,就在外面埋一圈陷阱,只是自己要当心。

白贤很认真跟他学。

过了两天,晚上并没有打到猎物,说明野兽不会靠近这里。

可山林的动静,以及远处的咆哮,还是叫顾纭害怕。她夜里睡不着,白天有日光也睡不着,人很没精神。

哪怕白贤住在她的旁边。

“......你能跟我一起睡吗?”这天晚上,顾纭主动问他。

白贤整个人从头僵到了脚。

他屏住呼吸。

“我害怕。”顾纭说,“咱们两床被子,也不妨事的。”

她说话的时候,脸已经通红了。

这天晚上,白贤果然把自己的被褥都搬了过来。

顾纭简单洗漱之后,先爬到了床里面。

这不算是床,只是地上垫了一层木头,木头上面铺了竹板,然后再铺了很厚的茅草,跟家里没得比。

她睡好了之后,白贤就上来了。

他是穿戴整整齐齐的。

夜里还是有声音,可能是顾纭这几天都没怎么睡,精神不济,也可能是身边的人令她安全,她迷迷糊糊的,心里反而很安静。

她这边是安静了,白贤那边则是洪浪滔天。

他耳边一直咚咚咚的,心跳得像打鼓。心里的邪念,又开始汩汩冒泡。

他幻想着自己与她五指缠绕,肌肤相亲。

隔着彼此的被子,他的膝盖能碰到她的脚。

他犹豫了下,试探着把自己的膝盖靠近。

顾纭没什么反应。

白贤靠了过去,等了很久,始终平静不下来。

后来,他听到了顾纭均匀轻浅的呼吸,她已经睡熟了。

他则睡不踏实。

天快要亮了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身边人的动静,顾纭翻了好几个身。

白贤问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