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7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他有好些日子不肯和裴诚说话。

现在,他还没有心里准备,就猛然看到了裴诚和司琼枝下班之后在办公室里亲吻,他是什么感受?

“他还喜欢琼枝吗?”裴诚想。裴

谳最爱口是心非,而且想要引起司琼枝的注意,总是被她拒绝。当

然,司琼枝那时候没想过成家,也没爱过谁,谁都要吃闭门羹。

裴诚想了想,又调转车头,去医院找裴谳。

裴谳已经走了。裴

诚回到家,时间就到了晚上十点半。他

真有点乏了,明天还要早起,就直接去睡了。

翌日他起床时,裴谳就去上班了。他

们不在一个科室,裴诚想要遇到他,还真的挺难。“

......小七知道我和琼枝的事吗?”裴诚在早饭桌上,突然问他母亲。

他母亲道:“家里谁不知道?当初在南京的时候,小七不就知道吗?他怎么了?”“

没事。”裴诚道。他

母亲也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裴

诚吃了早饭,到医院之后没有先去自己办公室,而是去看了裴谳。

裴谳仍是不在。小

护士说他今天还没有来上班:“这不没到上班时间吗?”裴

诚没空到处找他,就想着等下班之后再说。司

琼枝昨晚睡得早,今天起得迟,精神很不错。

她家饭桌上有种糯米包裹而成的小甜点,沾了白糖吃,非常美味。她就对佣人道:“明天多做一点,我带几个给同事吃。”

满桌的人都笑了。“

你就说带给裴诚吃,有什么的?”司行霈一点也不懂小儿女的含蓄,直接点破,“明天让朱嫂做。”朱

嫂是司行霈的老佣人,跟他的养母似的,在家里地位很高,就连顾轻舟也很尊重她。

她是劳碌惯了,清闲不得,可司琼枝也不敢真拿她当佣人使唤。

“那大哥你说一声,回头我买两匹好布给朱嫂做衣裳。”司琼枝道。她

出门的时候,玉藻送她,一路上牵了她的手,反复对她道:“姑姑你什么时候去买布,也带着我去,我想吃冰淇淋。”

司琼枝笑道:“改天,等我休息。叫上裴叔叔好吗?”玉

藻说好。她

准备放开司琼枝的手,突然却压低了声音,对司琼枝道:“姑姑,那边有人看你。”

司琼枝一回头,就看到街角那株大黄盾柱树开满了明黄色的花,有个人站在树下,肩头已经落了好些花瓣。

是裴谳。司

琼枝就对玉藻道:“也是裴家的叔叔。你先回家吧,姑姑去看看。”

玉藻很听话的走了。

她回到了餐厅,见司行霈和顾轻舟还没有吃完,就跟他们八卦:“裴家的叔叔来接姑姑上班了。”

顾轻舟抿唇笑。

司行霈道:“家里有副官,还专门跑来接,累不累?”

“不是那个叔叔,是我不认识的叔叔。”玉藻道。顾

轻舟微愣。

司行霈也问:“哪个你不认识?”“

刚在门口的,我就不认识。姑姑说,也是裴家的人。‘也是’,那就是裴叔叔家里的,对不对?”玉藻道。

顾轻舟笑起来。这

孩子的逻辑思维能力是很惊人的。一

句“也是”,她就知道那是裴诚的兄弟。

“这样机灵。”顾轻舟道。

同时,她给司行霈递了个眼色。

司行霈就起身,打算出去看看。

果然,他在大门口看到了不远处的司琼枝和一个年轻男人。

司琼枝的眉头是微微蹙起的。

司行霈就大大咧咧上前,问司琼枝:“干嘛呢?都几点了你还不走,是要迟到吗?”

然后,他就趁机扫了裴谳一眼。

司琼枝道:“大哥,这是裴谳,阿诚的堂弟。”

司行霈略微一点头。裴

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司行霈,只简单说了句:“您好。”

司行霈很不客气,直接问裴谳:“是有什么事吗?阿诚怎么了,他自己不来?”裴

谳被他问得很尴尬,同时脸色不太好。

司琼枝就道:“我们以前是校友,他找我是私事,阿诚不知道。”然

后,司琼枝又对他道,“我从来没有给你写过信的,你再回去看看那封信吧,肯定不是我的笔迹。要不,你拿过来我瞧瞧......”

裴谳的脸色更白。

司行霈问:“什么信?”

司琼枝心里一团乱麻,偏她哥哥还裹乱。“

没什么,大哥我去上班了。”她说道,然后快步上了自己的汽车。她

把裴谳和司行霈一起丢下了。

第1506章 苏州旧事

当初怎么决定来新加坡的?阮

大太太道:“是老爷回来提了。他说外头朋友聚会,说起迁移,多拖一天怕是将来什么也带不走。大

家都说去哪里,就说到了新加坡,不少人约好了。咱们来了之后,不是陆陆续续也有其他人来吗?

我们跟徐家也没商量,是收拾好了之后,订好了邮轮,才知道徐家是同一艘船。因为阿绍的事,我们那段时间和徐家不怎么走动了。”

她是不清楚的。

阮家迁移的决定,不是她做的,而是她丈夫。她

丈夫回来跟他们解释为什么会要迁移、打算迁移到哪里去、为什么要选择哪里,却独独不会专门去说:谁告诉他的。

因为这个不重要。

而且,她丈夫自己也未必知道是谁告诉的。当

时在聚会,那么多人,有人随口一提,后面就有人接话,讨论了起来。

至于谁最先提的,阮大太太觉得根本没人留意。“

也是。”顾轻舟沉吟。

阮大太太道:“咱们来到了新加坡,的确出了点事,不过最近都消停了。司太太,你也莫要担心我们。”

说起来,阮家没什么大损失。徐

歧贞想要杀阮燕峰,但没有成功;有人挑拨说阮大太太逼死了徐培,然而徐家和阮家其他人都不太相信。

最近的事件里,阮家是最有惊无险的。阮

大太太才能轻飘飘的说“都消停了”,但对裴家和徐家来说,至亲的人去世,许是永远也过不去了。“

怎么会不担心?”顾轻舟道,“我总预感徐培的死有蹊跷。”她

说到了这里,自己又想起了一件事。

她问阮大太太:“以前佳寒少爷对我说,你们和徐家是至交,两家关系非常好,还一起在苏州开过厂。后

来呢?你们原本就是苏州人,还是单纯去苏州做生意?苏州的厂子,是什么时候开的,什么时候关的?”

阮大太太脸色骤然一变。

她的唇略微有点白。顾

轻舟没想到自己这个问题,会让她失色,心中隐约触摸到了什么。阮

大太太眼神开始躲闪,支吾道:“很多年了吧?我们家跟很多人家合伙做过生意的。我们祖籍就是南京,去别的地方做买卖,总要跟人合伙,一起承担风险。

和徐家在苏州开厂,当时也是诸多生意之一,没有特别跟他们家关系很好。”顾

轻舟看着她的慌乱,并没有戳破。她

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做买卖要多收益、少风险。”然

后,顾轻舟又问:“那你们家,跟裴家做过买卖吗?徐家呢,他们跟裴家有过生意往来吗?”

阮大太太就推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她不想谈的意思很明显,顾轻舟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