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4个月前

了,司少帅,求求你!”

她和司行霈认识半年,他不是在杀人,就是在被追杀。

顾轻舟没有打过仗,没有经历过兵灾,死人对她而言是很恐怖的。

一次次血淋淋的脑袋摆在她眼前,甚至贴近她的脸、咬伤她的脚趾

司行霈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低声哄她:“轻舟乖,没事的!乖,好孩子!”

“司行霈,我恨你!”顾轻舟大哭,“你真是太可恨了,你为何非要留我?若是你今晚不强迫我睡在这里,我就看不到这些。我好害怕死人,司行霈,我恨你!”

她哭得浑身发颤。

方才那个脑袋,凑在她脸色,脑浆的热气一阵阵,好似还在耳边吹。

顾轻舟受不了了!

她已经崩溃了。

司行霈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几乎搂得她喘不过来气。

此处是司行霈的别馆之一,很少有人能摸到此地。

司行霈最近这半年挺消停的,也没遇到过刺杀,偏偏留宿顾轻舟的时候,那些人就来了。

好像老天爷都故意跟他作对!

司行霈很生气。

生气之余,司行霈更担心他的轻舟,她吓得凌乱又可怜的样子,让司行霈很心疼。

“轻舟,没事的,我在你身边,什么鬼神也下害不了你!死人不可怕的轻舟,没事。”司行霈喃喃,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他们连夜换了个地方,去了司行霈的另一处别馆。

司机开车,司行霈抱着顾轻舟,一刻也不肯松开她。

司行霈另一处的别馆,是一栋法式三层小楼。门口的马路上,种满了梧桐树;高大的铁栏杆围墙,后面是红墙白瓦,镶嵌着透明的玻璃。

到了地方之后,顾轻舟居然睡熟了。

她哭累了,而司行霈的臂弯又温暖踏实,她就进入了梦乡。

司行霈好笑又心疼。

第二天起来,顾轻舟的脚居然肿的老高,人也发烧了,昏昏沉沉的。

她是吓坏了,又因为伤口恶化而高烧不止。

“人的牙齿果然毒。”司行霈更心疼。

他给军医院打了个电话。

来的是胡军医。

司行霈给顾轻舟裹了件他的大风氅,将她从头到尾包裹起来,只露出脚,抱给胡军医看。

顾轻舟还昏沉着。

兜帽之下,是顾轻舟长而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胡军医不好意思看,只当是少帅的某位女朋友。

“这是人的牙齿咬的。牙齿最毒了,别说人,就是别狗咬了一口,也要打针。少帅,把这位小姐抱到军医院去吧?”胡军医建议道。

“哦,你确定?”司行霈淡淡问,然后抬起顾轻舟兜帽的边沿。

胡军医一时间吓得腿软。

这不是司慕的未婚妻顾小姐吗?

顾小姐医术高超,胡军医至今都记得。

怎么她和司行霈

自古豪门望族,龌龊事多不胜数,胡军医对司行霈也是又敬又怕,司家年轻人的小事,他是半句话也不敢泄露的。

他害怕司少帅的枪口。

“那少帅,我回去拿了药和注射器来。”胡军医道,“打一针,再用些外敷的药,就会没事的。”

“嗯,有劳。”司行霈点点头。

司行霈甚至都没有交代半句,比如别乱说话等,这让胡军医更加惶恐,一点多余的闲事也不敢想,立马去拿了药来。

打了一针,胡军医留下一些医用酒精:“若是顾小姐再高热不退,就用酒精擦拭前胸和后背,物理降温。”

司行霈点点头,接了下来。

“暂时无事,你先回去忙吧,若她有了反复,我再打电话给你。”司行霈道。

胡军医道是。

司行霈没有交代半句保密,更没有说什么“回去别乱说话”等。但他的不交代,反而更有威慑力。

司行霈不??拢??悄愦碜隽耍?偷盟馈?br>和司督军相比,胡军医更怕这位少帅。司行霈爱兵如子,但是他手段残酷,又足智多谋,谁也不敢在他面前耍花枪。

胡军医战战兢兢离开了别馆,此事就连他的妻子,他也不敢泄露半个字。

第94章 不要碰我

顾轻舟迷迷糊糊睡了一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了。

五月的阳光温暖明媚,似一件金灿的锦衣,从窗口披散下来。

修长宽阔的背,趴在她的床边,短短的头发乌黑浓密。

司行霈忙了一夜。

打针之后,顾轻舟并没有退烧,司行霈只得听从了军医的话,给顾轻舟物理降温,每隔两小时擦一次,直到她彻底不发烧了。

他疲倦趴在床边。

骄阳从窗口照进来,满地碎芒,屋子里幽静温暖。

司行霈趴着,他的侧面沐浴着暖阳,轻阖的眼帘安静,肌色幽深,高鼻薄唇,有一层暖光的笼罩下,俊朗到了极致。

他真好看,谁能想到如此俊朗的男人,内心藏着一个杀人如麻的变态?

他见血兴奋的变态,真叫人胆寒。

顾轻舟伸手,轻轻扶正了他额前那缕低垂的发。

司行霈猛然惊醒,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是我!”他用力要折断时,顾轻舟立马出声。

司行霈彻底清醒过来。

他透了口气,神色肃穆警告她:“我睡着的时候不要碰我,我就以为是仇家,错手杀了你。”

他警惕到了如此地步。

而后,他又上前摸顾轻舟的头:“已经不烧了,感觉如何?”

“脚还是疼。”顾轻舟道。

她的脚肿得老高,伤口已经开始发紫了。

司行霈叹了口气,道:“军医说,打过针了,已经无碍,如今就要靠静养。”

又问她,“饿吗?”

“我想回家。”顾轻舟软软的,滢滢眉目虚弱无力。

顾轻舟不是那矫情怕事的,但她真的很害怕尸体啊。

不是从军打仗的,绝大多数人都会很怕。

“我不放心。”司行霈道,“你还没有完全好,回家之后再发烧,连要口水喝都没人服侍你。”

莫名其妙的话,愣是说的顾轻舟心头一酸。

“可是我怕”顾轻舟泪盈于睫。

“怕什么?”

“怕你!”她哽咽着道,“司行霈,你的生活太可怕了,我不想要过这样的日子。少帅,你何时能放过我?”

司行霈抿唇不语。

“多少女人仰慕你的俊朗,多少女人爱慕你的权势,又有多少女人渴望你的金钱?你要谁得不到?”顾轻舟清泪已经打湿了面颊,“为何非要我?”

司行霈轻轻搂住了她。

她扑在他怀里哭,拉住他的衣领,高烧之后的身体早已半分力气,肿胀的脚倒是一阵阵的疼痛袭来。

司行霈抚摸着她柔软的发,心头也发怔。

为何非要她?

她救过他,还是她太过于美丽?

似乎都不是!

她只是顾轻舟,没有任何定义。当一个女人是他司行霈的,他就不会理性去分析她的好坏。

因为他认定她是自己的,所以任何女人都没有资格和她比。

顾轻舟根本不会有好与坏,她只是顾轻舟,是司行霈唯一的猫,是他的!

他的就是他的,好坏都是他的,他从未考虑过放开。

仅此而已。

顾轻舟很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得到了司少帅的青睐。

感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