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逼你,你就要逃开;逼你,你又嫌弃我恶心。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宁愿轻舟在我身边骂我恶心,也不愿意你躲得远远的!轻舟,你是我的!”

顾轻舟咬唇不语。

沉默又缓缓流淌。

司行霈的呼吸有点重,他似乎极力忍耐着痛苦。

半晌,他气息平稳了,又问:“轻舟,你为何不喜欢我?”

为何?

顾轻舟能说一天一夜!

太多了,不喜欢他的理由,简直能堆成山!

第一次见面,他就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然后撕开了她的上衣。

对于少女而言,这是何等的轻浮!

生死攸关,顾轻舟当时懵了,事后却越想越难堪。

第二次见面,他直接把她抱到腿上,丝毫不敬重她,他看她的眼神像个玩偶。

顾轻舟极力想要躲开他,司行霈看明白的,所以他审犯人的时候,带着她去看。

司行霈最擅长拿捏人心。要旁人敬重你,就需要年龄和阅历。他年纪轻,暂时还没有被人敬重的资本,唯一能让人臣服的,就是害怕。

他是督军的长子,将来就是一方统帅,他需要威望!下属臣服他,军心才稳。军心稳定,辖区的局势就稳定,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所以他残忍至极,以此来树立威望。

他不想顾轻舟总躲开他,所以他震慑她。

从那之后,顾轻舟的确是吓坏了,连躲也不敢躲,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他给了顾轻舟一段非常糟糕的经历,顾轻舟至今都心有余悸。

还有,他逼迫她舔他,那是最让顾轻舟恶心的。

“我为何会喜欢你!”顾轻舟没有恼怒,她说出这句话时,竟有些惆怅,“我永远不会爱你!”

第93章 顾轻舟留宿

顾轻舟说,她永远不会爱司行霈的,这是她的真心话。

司行霈微恼,掰过她的脸,吻她的唇。

他翻身将她压下,狠戾而粗暴亲吻她,手摩挲着她的肌肤。他吮吸她的颈项,在她身上留下红痕。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

一番折腾,顾轻舟没动弹,任由他胡作非为。

她默然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心中也是空荡荡的。

“没关系。”司行霈声音苍凉而悠长,“没关系的,轻舟,你在我身边就行!”

顾轻舟撇开了脸。

夜,格外的安静。

司行霈一直醒着,顾轻舟倒是呼吸均匀,已熟睡了。

他没有动,掌心萦绕着她的黑发,一圈圈缠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司行霈想起一句很美好的诗:“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

他缠着顾轻舟的发,久久没有松开。

他亲吻了她睡梦中的脸颊,心里的郁结很深。

他很在意。

而后,司行霈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隐约听到楼下有人撬开窗户的声音。

轻盈的脚步上楼,司行霈立马就听到了。

他猛然爬起来。

他的床头柜里,有匕首也有枪。

可黑灯瞎火的,枪周转不开,流弹甚至会误伤顾轻舟,司行霈将一把长刀,从抽屉里轻轻抽出来。

他将顾轻舟推醒,捂住了她的嘴:“嘘!”

顾轻舟警觉,在黑暗中没有发出声音,无声问:“又是刺杀?”

司行霈嗯了声。

“躲到床底下!”司行霈低声道。

顾轻舟立马明白过来,她很听话的滑下了床,钻到了床底下。

她的枪法不熟练,她也不会用刀,帮不了司行霈,唯有躲好了,让司行霈没有后顾之忧。

等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司行霈一跃而起。

寒光劈过,他很准确砍下了一个人头。

卧室里乱斗了起来。

有人开枪了,也有人痛苦的吼叫。

顾轻舟躲在床底,什么也看不见,她一动也不动的趴着,不给司行霈添麻烦。

兵刃相接,一阵阵的打斗声。

冰刃滑过,空气里有冷锐的嘶鸣,能让人的魂魄都颤栗。

顾轻舟手脚发僵,不敢动。

对方很多人,却吃了亏,于是有人开了电灯,这样可以看到司行霈的方向。

灯火亮起时,顾轻舟看到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滚落在她的脸侧,那脑袋上的眼睛,隐约还转动了下,死死盯着顾轻舟。

顾轻舟几乎要晕过去,她用力捂住了唇,没有发出尖叫,她更加不敢动。

脑袋的血还带着热乎气,几乎能透到顾轻舟脸上。

顾轻舟几乎要吐。

她想往旁边挪,远离那个血淋淋的脑袋,可手脚全僵硬了,她动弹不了,这个瞬间,顾轻舟吓呆了。

司行霈与几名刺客斗得正欢。

他今天心情很糟糕。

他的小女人说了一些很绝情的话,让司行霈很烦躁,偏偏又不愿意表露。

郁闷之极的他,见血即刻兴奋,杀得精神抖擞中,他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他的侍从来了。

剩下的几名刺客,立马转身想跑。

司行霈抓住一个人,将其按在地上,长刃一下子割断了他的头。

司行霈的每一把刀,都是名匠打造的,他平素也小心翼翼的保养,所以锋利万分。

割断头颅,就跟切韭菜一样,血喷了司行霈满头满脸。

血的腥气和温热,能让司行霈上瘾,他浑身激动起来,越杀越抖擞。

那头颅随手一抛,就往床底下滚,而后他听到顾轻舟的低呼:“啊!”

亢奋中的司行霈,这时候才想起,他的轻舟还在床底下。

三十多名侍从扛枪上楼,刺客跳窗而逃,却被后窗的侍从抓个正着。

司行霈弯腰,从床底把顾轻舟拉出来。

顾轻舟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看到浑身是血的司行霈,血气一个劲让她的鼻端冲,她差点崩溃,胃里一个劲的翻滚。

“我的脚,我的脚”她泪流满面。

司行霈低头一看,方才他砍下的脑袋,居然在临死时滚到了顾轻舟的脚边,死死咬住了她的脚趾。

顾轻舟吓得脸色惨白,眼泪一个劲的滚,似断了线的珠子。

她真怕血,更怕死人。

血的气味让她浑身发寒。

“没事!”司行霈安抚她,然后去掰那个人头。

人在临死时,牙关紧咬的力气非常大,司行霈拉了半晌,也没弄出来。

后来是两名侍从拿刀子撬,这才撬开,而顾轻舟的脚上,一整排见血的脚印。

顾轻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绝望了,她呆呆看着,眼睛里毫无神采。

人的牙齿是最毒的,更何况死人的牙齿?

司行霈胡乱将脸上的血擦了,抱起了她,对侍从道:“收拾干净!”

他把顾轻舟带到了隔壁的客房,替他清洗、擦药。

顾轻舟怔愣愣的流泪。

这是她第三次见死人,每次都是因为司行霈。

这次的体验更加糟糕。

第一颗人头就在她的脸侧,她脸上还有那东西喷出来的热气;第二颗则咬紧了她的脚,半晌弄不下来,脚已经见血了。

司行霈转身的时候,顾轻舟无力跌坐在地上。

他放好药箱,转身去抱她的时候,顾轻舟推开他:“你别碰我!”

“轻舟。”司行霈担心,用力将她抱起来。

她呜呜的哭:“司少帅,求求你饶过我,我好害怕,我不想见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