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光复华夏!”
“这么说你是?”夙云没敢把荒谬的猜测说出口。
“不错老夫就是来自二十年后,雷公座下侍卫段水流。”说完一股发自内心自豪让老人容光焕发,好似又年轻几岁。
“老朽教子无方,还望朋友手下留情,留犬子一条狗命。”雷老太爷的声音远远传来,少顷身影便出现在客厅。
段水流臂膀颤抖,虎目含泪望着出现在客厅的雷老太爷,跪在地上失声痛哭:“雷公!小段子给你叩头了!”说完恭恭敬敬三个响头,掷地有声。
“壮士起身,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与娘亲。老朽担当不起如此大礼。”说完便要把段水流扶起。
段水流倔强的跪在地上说:“世间男儿都还要跪,跪你这个民族大英雄。”
“哦?”雷老太爷疑惑,看着雷枫与夙云,眼神询问:“这家伙没毛病吧!”
二人摇头疑惑,就连跟他接触时间长点的雷枫也看不出个条条道道来。
雷公方正有余,机敏不足。跪在地上的段水流想起后世人的评价,便也了解雷公的疑惑,起身说:“还请雷公找一静室,听我细细道来。”
雷枫正要阻止,却被夙云拉住。雷家老太爷见小两口耍小动作,觉察此中蹊跷,决定一看究竟:“随我来,雷家有一静室。”
男配角二号登场,大家猜猜谁会是男配角一号!
章四 信任与信仰
章四信任与信仰
一切时光好似在逆转!
“七年后鲜卑对华夏宣战,铁骑冲击雁门关,守将拼死抵抗,段水流不过小小一个总兵,随将军守城,却不曾想朝廷积弱**,宦官居然克扣守军粮饷,并与鲜卑议和,割土赔粮妄想继续享受太平盛世。
鲜卑假意答应,收取钱粮后继续挥军南进,雁门关终在内忧外患下门户洞开。鲜卑铁骑横冲直撞,破晋阳、上党、平阳、兵锋直指东都洛阳皇宫,华夏河山处处燃起战火。
边城守备军尚且不敌,内地守备军更是不堪。**滋生的一切顽疾在外敌入侵时被无限放大。内地守备军装备落后,训练不足,编制混乱,吃空饷比比皆是。甚至一些官兵被福寿膏掏空身体,连百姓都不如。一棵连根都烂掉的树,何谈基业。
皇权就这样在动荡中,彻底走向毁灭。
渔阳巨富雷老虎挺身而出,散尽亿万家财,梆缴天下,自成老虎军,秉承东北虎作风,领东北汉子驱除鲜卑。各地纷纷效仿,士族慷慨解囊,游侠义士成群涌向渔阳,与雷公一起抗击外敌,段水流也投靠雷公麾下。
鲜卑人打下河山却没坐稳河山,在各地剧烈抵抗下,鲜卑人不得不四处征讨疲于奔命。雷公携四十万义军与鲜卑人决战洛阳古都,却不曾想鲜卑人收买雷公之子,雷公之子又贪婪荣华富贵,居然献上家传宝物聚宝盆与父亲脑袋,求一生富贵。
鲜卑人大破四十万义军,华夏一举亡国!
标下得以不死,处处寻机刺杀雷畜生,却不想我华夏劫难刚刚开始,鲜卑立国次年,匈奴铁骑南下,处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很快就攻陷洛阳,鲜卑退出雁门关与匈奴决战草原,被匈奴可汗一举破之,鲜卑亡国,匈奴立国,国号光合,雷畜生善于逢迎,居然在匈奴王庭混得风生水起。标下苦苦等待,终于在光合五年把这孽障杀死,失手被擒,落的发配渔阳之罪。
却不想发配途中遭遇雷暴,把标下活活给劈到二十年前,再世为人得以叩见雷公。望雷公体恤华夏将受之苦,早作准备,标下愿效犬马之劳。”
静室内压抑非常,雷老太爷眼中满是疑惑:“你说的让一般人很难理解,但我却信了,你说我们下步应当如何?”老太爷很机密,把皮球踢回去,如果对方是骗子,自然会提出要求,那么狐狸尾巴自然就露出来。
段水流思维没那么复杂,沉吟后说:“今朝廷**无能,各地贪污成风,圣上遇事只会依赖那些阉狗,宦官误国,两厂一卫残害忠良,长此以往我大好河山终将沦丧。标下恳请雷公秘密组建救**,缓缓图之,等待时机取而代之,想我华夏在雷公领导下,定可让鲜卑!匈奴!由来无回。”
“哦!说了一半天你是想让我们造反!”雷枫终于听出段水流的意思,心中的不满愈发凝重“哦!二十年后你把我杀了,就落个发配,这么便宜的事,我怎么没遇到?搞清楚是你把我杀了!搞得你跟替天行道一般理直气壮。合着你杀我,再发配你,你还吃亏!我呸呸呸!这什么道理!”
雷老虎挥手让雷枫一边呆着,双目炯炯的看着段水流:“脱去你的衣服!”
屋内人全部疑惑,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难道雷老爷子好男风,更好当众表演!
雷枫满脑袋都是家父抱着段水流**,挺着大肚子,羞红红脸,用力顶呀!雷枫还在一旁配音:日烂这贱人。碎碎念:大出血呀!大出血!老**啊!老**!
一旁夙云推醒幻想中的雷枫,雷枫这才看见**上身的段水流,别说这老小子的身材还真彪悍,肌肤上面布满弯弯曲曲的符号,好似一个丛林野人,为生存与死亡搏斗了千万次,留下一身的疤痕。
雷老太爷移步上前,围段水流打转,摸摸这里,捏捏哪里!拿起手看了看虎口,又趴上去用昏花的老眼仔细瞧了瞧。雷枫轻佻的吹口哨,心想:回去一定告诉母亲大人,原来父亲还喜欢这个调调,嘴角邪恶露出得意。
“这个是什么留下的?”雷公越来越进入角色,与段水流描述的民族大英雄即将合体。
“这是鲜卑人的马刀留下的伤口,那次我杀了六个鲜卑人。却没能守住雁门关。”
“哦!那这几个呢?”雷公又指着段水流肩窝上几个螺旋形伤口问。
“这是洛阳决战时,鲜卑人弓箭所伤,标下砍断箭杆,依然奋勇杀敌,终因体力不支,被鲜卑人擒获。”段水流声音呜咽,眼角晶莹。好似又回到那个为国捐躯的热血年代,只要雷公振臂高呼,必有万千死士为雷公卖命,将鲜卑杀戮个干净。
“都是军械所伤!”雷公自语后转到段水流身后,看着一道道好似蜈蚣狰狞般的鞭伤问:“这些又是哪里弄的?”
“流放之前匈奴人对标下实施的鞭刑。”雷枫也上来凑热闹,看着一道道还未起疤,或者伤疤暗淡的痕迹脱口而出:“打得好痛吧?”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倒让少爷好生挂念!”段水流一语双关,眼神炯炯,身上肌肉线条隆起,随时可以战斗。
“兹事体大,小段先在我这里住下,容老夫考虑考虑。”商海浮沉半辈子的雷公没精虫上脑,乐呵呵的跟段水流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