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永无宁日ABO 江岸 2000 汉字|55 英文 字 1个月前

票的一般玩法,海跃的股价下跌后一定会再上升。

没了外人,许其悦换掉贤妻良母的面孔,气呼呼向吴宁伸出手,问:“我的生日礼物呢?”

吴宁说:“没有。”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哼,陈怀奕都送我礼物了。”

“你去缠着他。”

吴宁放下杯子,要走,许其悦立马拽住他的轮椅。

“我特意给你拿回来蛋糕,你尝一尝,我家厨师是国外回来的。”许其悦俯身,从背后贴近他的耳朵,呼出的湿热气体轻拂着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小孩子才告白,大人都是直接勾引。

许其悦食指蘸了一点奶油,含进嘴里,杏眼牢牢盯着吴宁的眼睛,他舔干净了手,红嫩的舌尖卷过嘴角,灯光下,有晶莹的水迹。

“我喂你。”他推开杯子坐在茶几上,与吴宁腿碰着腿,然后用银叉舀起蛋糕,喂给吴宁。

吴宁偏头,表情变得厌烦,“我是腿有残疾,不是手。”

“你懂不懂情趣?”许其悦自己舔干净叉子,舀起奶油,再次递到吴宁嘴边,“很甜的。”

“许其悦,你把叉子舔了一遍,你觉得我会吃吗?”

许其悦扑闪着眼睛,天真道:“你吃啊,你从前就吃的。我们交换的口水还少吗?你不会突然有洁癖了吧!”

以前他们出去玩,许其悦啃过的东西卞宁从不嫌弃。他如果觉得卞宁手里的食物看起来好吃,就探过头去咬上几口,卞宁拿着食物随便他吃,还会用手指擦去他粘在嘴角的食物残屑。

回想起曾经温柔的卞宁,尤其是那双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眸,许其悦的信息素发生波动。

“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今时不同往日,我跟你已经不是情侣关系。自从你住进这儿,就一直在得寸进尺,你就这么想让我标记你?”吴宁烦躁地挥开叉子,双手握紧轮椅扶手。

汗水滑落,打湿衬衣的领口,许其悦咽了口唾液,说:“是,我做梦也想让你标记我。”

与他产生联系,以任何方式证明自己不是徒劳无功,不是一厢情愿。标记后,他散发的每一丝气味都会有他的存在,他属于了卞宁,卞宁又何尝不是被他所拥有……他其实是一头贪婪的恶龙,要将卞宁叼回自己的洞穴。

吴宁点头,抬起眼皮看他,瞳孔黑沉,里面的情绪复杂而又隐秘。许其悦看不懂他,但这并不能阻碍他向他坠落。

他伸出的手在邀请,许其悦迫不及待地将手放入他掌心。拉拽,蛋糕连同盘子掉到地上,碎瓷片溅到许其悦脚踝。他扑在吴宁身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脖颈。龙张开利爪。

吴宁温柔地抚摸他的后颈,像在摸那只趴在他脚边的猫。龙开始摆动尾巴。

他猛地迫使他转身,跪倒,侧脸压在玻璃茶几上。

夜晚的风吹过松林,卞宁信息素的气味将他灌醉,他面颊潮红眼角湿润,艰难地呼气吸气。

吴宁凑近他的后颈,嘴唇柔软,尖锐的犬齿触碰到他的皮肉。这是一个Omega最脆弱的部位。

恶龙展开翅膀,扇动,爪子死死钳住它的战利品,作势升空。

桐花,桐花。

“吴宁!”陈怀奕用湿毛巾捂住口鼻,隔得很远,“许其悦他发情了!”

16 送医

陈怀奕匆忙吞下一片Omega信息素阻断药,递给吴宁一片。

必须赶快将许其悦送去医院,Omega发情期来势汹汹,而家庭医生没有权限注射抑制剂。

他像浸泡在热水中的虾,蜷缩,半湿的衬衫贴着皮肉,背部凸起一条嶙峋的脊柱,耳垂和脖颈越来越红。

“先给他喂点水。”

吴宁叫停了陈怀奕抱起许其悦的动作,学生时代的生理课曾传授过有关Omega发情期的知识,这一特殊时期,Omega短时间内会大量流失水分。

陈怀奕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又放下,转身跑去厨房,很快,攥着杯白开水跑了回来。

许其悦不张嘴,流出杯口的水直接顺着嘴角滑落。

吴宁接过水杯,托起他的后肩,哄小孩似的说:“其悦,张开嘴。”

这是真正的发情期,不是烈性药物刺激下的假性发情。许其悦的发情期在十月,可能因为之前冯月华给他摄入的违禁药,也可能因为心仪的Alpha释放的信息素,他的发情期提前到来。

他喘息着喝了一点水,顺气味的指引扑到吴宁怀里,依恋着他。

“怎么办?”陈怀奕袖手在一旁。

“你把他抱到车上,快点。”

陈怀奕俯身,钳住他的两条胳膊,试图将他从吴宁身上捞起来,他挣扎,紧抓着吴宁的领带不放。

吴宁面部表情僵硬,Omega信息素阻断药只是在太阳底下打一把遮阳的伞,燥热不改,早晚会失控。

“松些,我喘不过气。”吴宁声音放柔,“我就在这儿,不会走。”

许其悦被抱进车内,软绵绵地趴在车后座,发情期信息素迅速填满封闭空间。陈怀奕探身按下中控台的按钮,前后座的隔板升起。

“你来吗?”陈怀奕转身问吴宁。

不能让一个发情期Omega单独与Alpha待在一起,吴宁抬手,陈怀奕扶他一把,他咬牙缓慢地起身,紧蹙着眉,腿部肌肉颤抖。

陈怀奕折叠轮椅,装进后备厢,小跑几步到车前部,进车。

深夜繁华褪去,风冷,车辆如离群的雁。

“我没意识到……幸亏有你……”吴宁扶着额角,语气不明。

Omega信息素融合在空气中,不动声色地将他捕获。

陈怀奕沉默稍许,苦笑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在客厅就要把事给办了。”他接着调侃,“我是不是不该出声?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别开玩笑。”吴宁冷着脸,转头看向窗外。

车内升起撞击产生的闷响,座椅震动,吸引前座两人的注意。

陈怀奕停车等红绿灯,回头看了一眼,说:“许其悦可能在敲玻璃。”

吴宁也回头看,隔板是黑色的半透明玻璃,看不清后座的状况,撞击声还在继续,牵动着心跳。

“停车吧,我去后面看着他。”吴宁低头,从一板药中抠出两粒白色药片,牙齿咬住,咯噔一声咬断,吞咽进喉咙。

靠边停车,他打开车门,陈怀奕急切地解开安全带,“你先等等,我下车帮你。”

帮他站起来,帮他移动。

吴宁有一瞬间静止,动作和声音仿佛都被一种未知的力量击碎,他很快恢复正常,说:“两三步,我自己应该可以。”

将脚移到车外,探着地面,手扶车门与门框,手部青紫的血管愈加明显。他僵直的双腿支撑着身体,挪出一步,再挪出一步,打开车门。

门一打开,翻涌而出的Omega发情期信息素无孔不入,渗入他的皮肤。许其悦额头都撞红了,发热使他神志不清,蜷缩在座椅与前排的空隙。他痛苦地呼气吸气,抬起脸,迷离的眼神投向开启的车门。

吴宁进车,关门,将许其悦从空隙里拎出来。

“卞宁……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