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1 / 1)

成万人嫌后我被独宠了 春台樵客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这个又从何而来,”他眼里闪出危险的光,蓦地看向明知,“伊迪哈说的不错,大漠这么多年以来从没有人遇见过荒神,怎么就我们倒了八辈子血霉遇见了?明知,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明知一怔。

  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荒神是冲他而来的,并且有个人在幕后操控。

  “前因既已种下,就需得你去解……”他脑中蓦地闪过一千年前祖神对他说的这番话。

  ……原来,这个“前因”来得如此快吗?

  “雪神大人,我不知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容问这时候冷冷地道。

  他与祖神的对答只告诉过慕同尘,容问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容问,……他说的不错,荒神确实是冲着我来的。”他苦苦一笑,打断二人的谈话。看了一眼慕同尘,后者摊了摊手。

  他点了点头,拉开了容问。

  “阿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容问紧紧拉着他,眼里满是疑惑不解。

  想了想,他觉得这事儿与容问关系不大,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还是不告诉他为好。

  便说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不必担心——”

  “阿知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跟我没关系?”钳在他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手腕生疼。

  容问几乎要气笑了,“怎么?跟我没关系就跟雪神大人有关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事没必要——”他别开眼,尽量不去看他。

  “没必要告诉我是不是?”容问突然打断他,声音透露这一股怒意。

  ……

  他没说话,只是垂着头。

  过了一会儿,手上的力道终于松了。

  “原来,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容问苍白无力地笑着,最后说了一句,“那么那些吻算怎么回事……那些拥抱又算怎么回事。”

  并非疑问的语气,他只是失神地呢喃着。

  明知一阵错愕。

  雨细细地扑打在他身上,他透着雨雾看容问单薄的背影,觉得雨下进了心里。

  **

  没过多久,伊迪哈就回来了。

  不愧是多年行走沙漠的人,就这一会儿,他便找到了他们的马匹。

  “三位,马匹都找回来了,这便赶路吧?”这边三个人一人站一个地儿,谁也不理谁,偏伊迪哈没看出来,兴致冲冲的朝三人招手。

  慕同尘点了点头,走过去在明知肩膀上拍了两下,叹了口气,“走吧。”

  他应下,朝容问方向看去。

  容问已经上了马,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伊迪哈不知从哪儿多找出来了一匹马,颇为狗腿的跟他说不必再两人挤了。

  眼下这情况,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容问,便独乘一匹。

  阿巳在伊迪哈去找马之时就醒了,不过对前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没问出什么来。

  这时候雨差不多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天空碧蓝如洗,若有似无的刮着几缕湿润的风。算得上是大漠中百年难遇的好天气。

  几人安顿好,才慢悠悠的上了路。

知下城

  去知下城的路已有几十年没人踏足过。

  漫道的白骨,从湿润的沙土中冒出个头。

  几人驱马慢悠悠地走着,这时候天上已经没有太阳可以依照,没过多久他们便又失去了方向。

  “这么下去,等我们到了知下城裴罗他们都凉透了,”慕同尘半裹着斗篷,没戴兜帽,脸上一副不耐的表情。他看着伊迪哈,“你当真不记得上回来的时候走的方向了?得亏你行走大漠这么多年,丢不丢人?”

  “爷,您可饶了我吧,”伊迪哈倒也不气,回身来朝几人一抱拳,“这大漠可比不得东州,尽是黄沙,十天半个月一场大风就能轻易将一座山搬个位置,更遑论是三十年前的事情。”

  他这话说的倒是没错。

  大漠之中本来就不容易辨别方向,一般商旅都是靠着常年不变的太阳寻路,夜晚便靠星宿。

  可他们倒霉,遇见了个荒神,一场雨下来,什么都没了。

  他们此刻与黑夜中的盲人没什么区别。

  左右都是摸瞎,走哪儿便也没了什么区别。

  “爷,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靠不靠谱。”伊迪哈这时候又挠了挠头,回身看着三人,不好意思的笑。

  明知道:“说说看。”

  这人少说也在大漠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病急乱投医,何况想和“医生”还是有些经验的,  听听也无妨。

  “我想这拘缨国水草丰沃,俗话说的好,有水便生风,有风便起浪。”伊迪哈道:“咱们这地方估摸着距拘缨国已经不远了,风倒也能从拘缨国吹过来。”

  他看了看三人,眼神两转,“左右也是无头苍蝇乱撞,不如顺着风向走,三位看如何?”

  明知想了想觉得他这番分析有理,便道:“值得一试。”

  几人便牵了马缰朝风向走。

  “话不知早点儿说,本大爷陪你绕这么半天?”慕同尘边骂道。

  伊迪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这方法也不是多靠谱,大漠中天气多变,指不定一会儿就没风了。”

  ……还真没风了。

  不过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风吹的越来越小,到现在直接没了。

  开过光的嘴,恰如是也。

  几人停驻在黄沙中央,看着不远处一块光秃秃的巨石,都愣了。

  “你这个乌鸦嘴!”慕同尘拉过马缰探身去打伊迪哈。

  伊迪哈忙躲开,大声分辩,“这……我哪儿知道啊。”

  俩人一阵吵吵闹闹。

  这一路上行来,容问没有和明知说一句话。

  此时立在他前面,不知在想什么。

  想了想,他驱马上前,一句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阿巳打断了。

  “啊,我知道怎么走!”她指着面前的巨大岩石,开了口。

  几人便都把目光投向了阿巳。

  “你这沙织小娘,可别瞎说,老子行走大漠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怎么去知下城,你一个小娃娃又如何知道的?”伊迪哈道。

  阿巳扬起稚嫩的脸,有模有样的冷哼了一声,“你笨呗。”

  伊迪哈怒了,作势要将她摔下马去。明知也顾不得容问了,赶紧上前拦住伊迪哈,“好了,你跟个小孩较什么劲。”

  说完又把目光转向阿巳,笑了一下,“你这话可当真?”

  “我没有骗人,只是先前爷爷不让我说——”阿巳不满的嘟囔着,突然一捂嘴,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果真是小孩儿。

  明知暗笑,心里的戒备顿时烟消云散。

  “我们是要去救你爷爷,他肯定不会怪你,可以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吗?”他笑道,循循善诱。

  阿巳咬着嘴唇想了想,才把一切都与他们说了。

  原来,这群沙织人其实一直住在拘缨国与知下城周围,不过近几年日子不好过了,他们才想了办法全族迁移。前面那老头的说辞不过是因大漠人都恐惧拘应国那地方,为了避免事端而已。

  明知到对他们从哪儿来到哪里去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阿巳他们全族长期生活在拘缨国与知下城周围,自然知道去那里的路,况且他们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