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1 / 1)

成万人嫌后我被独宠了 春台樵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望了容问一眼,摇摇头,“没事。”

  笑了一下,“马跑没了,劳你共乘。”

  那头吵吵嚷嚷,形势还胶着着。容问环着他一拉缰绳,朝一群沙匪后边绕去,

  “我可巴不得呢,”他在他耳后笑了一声,呼吸蹭的他耳朵痒。

  这人还逗他上瘾了。他心道。

  身子往后倚着,与他紧靠在一起,明知坏心眼地侧过半张脸,低着嗓子,“恶神大人早说啊,不省了马匹银子?”

  容问立马不行了,笑了一阵,松开一只手托着他侧脸轻轻掰回去,“我错了。”

  讨完饶他才又说,“这群沙匪粗野,做起事来没谱,擒贼先擒王,趁雪神大人拖着,我们先去抓了匪头。”

  这时候明知才将身子向前挪了挪,应下他的话。

  他却又靠了过来,手臂擦过他,圈的牢不可分,“阿知,别松懈,当心掉下去。”

  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还是不夹杂一丝的玩笑意味,他此刻全身都僵硬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

  只是不知为何他觉得身后容问的心跳的有些厉害,略微往后靠靠,就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

  那匪首没把这三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放在眼中,此刻正颇为清闲悠然地坐在被挟持的人边儿上观战,雪亮的陌刀放在一边,时不时转了脑袋吓唬吓唬旁边上的小孩儿。

  呼啸风沙中传来一阵马蹄声,他没留意,只道是事情办好了。

  “这么快?那红衣美人留着吧?”匪首头也没转,拿块破布一下下擦拭着陌刀。

  “你找我啊?”马匹停在了他边上,明知一听他说红衣美人,便随口应了。

  听着声音不对,匪首才抬起头来,一见是他们,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刀一拿,紧张的横在了身前,大喊道:“你……你们怎么还没死?”

  眼前黑斗篷人看他的眼神森寒冰冷,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他抖了两抖,不禁有些怂,嘴上却还要强装镇定。

  “你不是找我吗?用不着你的手下请,我这不来了。说吧。”明知瞧着他那副纸老虎的模样,有些好笑,一下从马背上跳下来,掸掸衣袖,走到他跟前。

  “废话少说!”他见明知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瞅准时机一下举着刀冲将过来。

  眼前人懒懒得掀了眼皮看着他,一点要躲开的样子也没有,他一时有了底,嘴角咧开笑意,“去死吧!”

  他势在必得。

  谁料,刀在这红衣人脖颈三寸处被一道力弹开,下一秒,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掀翻在地,身上像是压了千斤重,怎么挣扎也起不来。

  看着眼前一脸盈盈笑意的红衣人,和一脸漠然的黑衣人,他一张脸涨的通红,憋了半天,吐出一句,“你……你们用妖术!你们不讲武德!”

  “哦?你讲武德?”明知蹲下来,笑着看他,接着朝鏖战正酣的一群沙匪大喊,“匪首被擒,识相的放下刀!”

  远处一静,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动,紧着火把一堆匪徒都跑了过来,个个灰头土脸,想来是在慕同尘那里没少吃苦头。

  “这么快,我这还没玩够呢。”慕同尘甩着玉碎晃悠过来,看见倒在地上的匪首,有些悻悻然。

  这堆匪徒见了他手里那只不起眼的花枝,都恨得咬牙切齿,奈何自家头儿还在人手里,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候他们最先看见的那个瘦的柴牙的结巴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头儿……”

  这回倒不结巴了,只是要哭了。

  “你给我起来!我西州男儿都是好汉子,输了便是输了,哭哭啼啼的也不怕你阿爹阿娘丢脸!”匪首挣扎着扭过憋的通红的脸,朝跪着的结巴训斥道。

  说完这句,他又将头扭向明知,一脸视死如归说:“虽然三位用了妖术,不讲武德,但输了就是输了,要杀要剐随三位的便,只是不要伤害我的弟兄们。”

  底下人听他这话,不禁悲从中来,口中无限眷念地叫着“头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们这还没干什么,这伙人戏也未免太多了。

  明知颇为无语,“行了行了。”

  他被吵得头疼,摆摆手,“要杀要剐便罢了,我三人不过时恰巧途径此地,也不想惹火上身。”

  一群沙匪跪在地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这时候才堪堪停止了哭泣,露出一点喜色望着自家倒在地上的老大。

  但这匪首似乎并不领情,大叫道:“我西州男儿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不需要你可怜!来吧!不过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事!”

  他一脸的视死如归,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下好了,一句话完,沙匪们又哭作一团。

  明知后牙槽一紧,跟着就要骂娘“我说——”

  却在这时,容问将他一拉,“阿知,这群沙匪常年行走大漠之中,想必对拘缨国和知下城之事多少知道一些,不如问问,也免了与他们多费口舌。”

  他想了一会,觉得这是眼下最好的方法,便召出了赦罪,走到匪首脑袋前,蹲下,“我瞧你这么着急寻死,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呗?”

  这人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匪首觉得自己脊背上窜起一股寒意,“做……做什么?”

  他有些结巴,“你们东州人一向满肚子坏水,要杀给个痛快的,打商量……没门——”

  话还未说完,“咔”地一声,面前那人手里的雪亮长剑便插在了自己脸侧,引得旁边沙匪一阵抖。

  剑的主人笑意更阴森了,他摊了摊手,“哎呀,抱歉,手滑了。”

  说完上来将剑拾起来,剑刃直贴着匪首的脸,若是再“手滑”一分,即刻就能要他见血。

  匪首身子跟着剑刃上滑一阵哆嗦,终于等剑稳稳落入面前人手中,他悬起的心才落下。

  咽了口唾沫,他道:“打……打商量是吧?你说吧,打什么商量?”

  “早这样不就完了。”明知这才扯出点森寒笑意,将赦罪归鞘。又蹲回去,垂头看匪首,“我知你们西州男儿从来不怕死……”

  匪首听他这话,点头如捣蒜,颇为赞同。

  “只是……”

  “只是什么?”匪首此时已经摸清了此人的脾性,被他这突然大声的“只是”吓得要原地跳起来,若不是他此刻被虚空压的动弹不得。

  明知笑了一下,朝周围跪倒一片的沙匪扬扬下巴,“只是你这群下属跟你在这大漠之中这么朝不保夕的多年,你忍心他们做孤魂野鬼吗?”

  匪首愣了一瞬,突然破口大骂,“你们……你们东州人果然满肚子坏水!没一个好东西……”

  明知也不气,抄起手看地上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出来的人。

  骂了一会,匪首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认清现实,他看着周围一脸担忧的沙匪,垂头丧气道:“只要你肯放过我的弟兄们,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看他不像是在撒谎,明知才挥了挥手示意容问松开他。

  匪首从地上缓慢爬起来,先前那个结巴此时才一窜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