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我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没有注意到站在我前面的玛丽突然颤了一下,猛然间回过了头来。等我发现的时候,我意识到可能自己不该这么“放肆”,于是赶紧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玛丽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直愣愣地看着我,嘴里低低地说道:“你叫它什么?“海边的祈祷?”我并没有写下这副画的名字……”
我看看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她,轻声说道:“虽然这副画只画了一片阴云笼罩的迷茫大海,但是在画面的左下角,分明有一个正在哭泣着祈祷的少女的影子,我只是这么想想,也就顺口叫了出来。”
玛丽长舒了一口气,看起来好了一点,她略显高兴的脸上立刻就浮现了一层压抑而苦痛的神情,她转过身淡淡地说道:“算了,叫什么名字都没有意义了,反正都是准备扔掉的。”
“请恕我冒昧,”我诚恳地说道,“玛丽小姐,你可以把这副画送给我吗?我很喜欢这副画,它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
玛丽显得很意味,也很高兴:“真的吗?如果沈先生您喜欢,那就尽管拿去吧,我的画能有人欣赏,我已经很满足了。”而看到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画板的时候她更是显得欣慰。
当我小心的拿着画离去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了玛丽的眼神,我全身不禁一颤,随即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边走,我的脑海里边浮现玛丽刚才的神情。
我们刚下楼,便看见克拉克正站在客厅里,他仍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只是那厚厚的眼镜后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目光我就不得而知了。
“克拉克,你的架子可够大的啊。”我有点不悦地说道,“要知道,时间对于我来说,和你一样重要。”
克拉克看看玛丽,又看了我一眼,说道:“沈先生不必过虑,我今天来就是特地请沈先生和我一起去参加典礼的。”
→第八十九章 - 计谋中的计谋(上)←
我摇了摇头,说道:“克拉克,我就这样让我跟着你去参加一个我什么都不清楚的典礼?”
克拉克皱了皱眉头,但随即就舒展了开来,满脸微笑地看看我道:“沈先生不要生气,这是我的失误,我郑重向您道歉。”
玛丽吃惊地看看我愠怒的脸,没有说话。
我摆摆手,说道:“算了,还是公事重要。”听我这么说,克拉克点了点头,吩咐玛丽道:“玛丽小姐,你去换换衣服和我们一起去吧。”玛丽的脸上写满了黯淡,轻声说道,“好的。”
出门后,在克拉克的安排下,我和徐刚同一辆车,而玛丽则面色凝重地跟着克拉克上了另一辆车。看着玛丽的神色,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种担忧。
令我失望不已的是,这个典礼确实如克拉克所说,只是一个“引子”而已,第二天举行的酒会才是它的重头戏。
这个夜晚,可能注定是个不能让人安眠的夜晚。
吃过晚餐以后我在房间里看电视看到烦闷不已,就信步走上了三楼,我知道她的画室好像没有秘密一样的是不锁的,我想去看看那些画。
虽然我对玛丽知道的并不多,但我从她的眼神,从她的画里看的出来,现在的她,不属于真正的她。
但是当我轻轻推开门的时候,我不禁愣在了那里,因为在这寒风中玛丽正在那里作画!虽然月光很明亮,我还是不知道她是怎样看清的。尽管这里是如此的寒冷,但窗户却全是开着的。她仿佛不知道寒冷般的挥着手里的画笔,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
我侧着头看了看,她正在画的赫然还是一副“海边的祈祷”!我呆住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当她弯下腰重新拿油笔的时候,她看到了我的脚,马上吓了一跳,急忙转身看向了我,差点就撞倒了她面前的画架,我立刻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左手挽住她的腰,右手挪开了面前还没干的画布——要不这么做的话那她可真是有得“颜色”可看了。
玛丽看清是我后,才安静了下来,只是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估计是冷的缘故。我放好画架,并没有问她多余的话,只是轻声说道:“下去吧,别感冒了。”
玛丽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但此时感受到我胸口的温暖之后更是冷得浑身打颤。没有办法,我只好拥紧她,一齐朝楼下走去。
一进到她温暖的房间里,她就急忙红着脸从我的怀里挣扎出来,闪出了房门,片刻之后又走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我……”我刚想说自己要回去的时候,她突然毫无征兆地扑到了我的身上,我吓了一跳的同时,慌忙后退了两步,结果一下跌坐在了她的床上。
我还来不及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嘴唇便被她还带着点冰凉的嘴封上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推开她,只知道她的举止是那么的迫不及待,而我既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当我的意识恢复正常时,她已是一丝不挂,而我,也差不多了。我只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在看到她胴体的那一刻,全涌上了脑门。
我被她轻易地扑倒在了床上,被她充满力度和弹性的身体压着,这种力度让我浑身颤抖不已,她光洁而纤长的腿一下下的蹭着我,彻底摧毁了我脑袋里最后的意识。我一下子翻过身来,将她完全地压在了下面,听着玛丽的嘴里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声音,我有种快窒息的感觉。她缓慢而轻柔的抚摸让我的欲火燃烧到了极点。
我们互相喘着气蹭着对方的身体,我毫不迟疑的两手捉住了她充满弹性的脚踝,她又发出一声那种特别的呻吟声,浑身也开始颤抖了起来,而这一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是难以抵抗的诱惑,当我喘着粗气,将双手从她的脚踝处慢慢朝她丰盈的双峰上攀附上去时,也就代表着一场疯狂的战斗即将开始了……
圆形的超大浴缸里,几乎要溢出去的水温暖地浸泡着我们的身体。我靠在那里,玛丽光着身子搂着我,让我又有点管不住自己的思想了。我怀里的玛丽立刻就察觉到了,把我放松了一点,红着脸微笑着道:“对不起。”
我尴尬地摇摇头,沉吟了一下,问道:“我想知道……”想想还是没问出口。
“我本来是在旧金山大学学习油画的,”她略带伤感的笑笑,“一直到我父亲的地产公司倒闭,连着我妈妈去世,这才到这里来的。”她这样说的时候我就有点微微地脸红了,因为我发现她竟然有落红!于是想问她这到底是不是她的第一次,如果是,为什么她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