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9 章(1 / 1)

蓝茵纪事 贵竹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慢悠悠地说道:“我喜欢你。”

“怎么会这样?”我的思绪稍微混乱了一下,心里竟然变的空了许多。因为从我第一次看见她,只是她的高贵和纯真让我可以以虔诚的目光注视着她,注视着她的美,那时,她的眼神隐约含有忧郁,让我油然而生一种凄然的怜悯之情。但是我敢肯定,我不想去亵渎她。现在,更让我不解的是,她现在的举止和她的气质有着天壤之别。

小妖可没给我多余的发傻时间,立时冒出来道:“我说色耗子,你向来走桃花运,现在又是山高皇帝远的,有送上门的你怎么没反应啊?”

“你别取笑我了,我可没那个心。”我低沉地说道。

“切!怕什么,她又不是未成年!”小妖的口气,让我有点恍惚:她真的只是一个智能生命吗?

被小妖这么一搅和,我竟神差鬼使地脱口而出道:“你成年了吗?”

玛丽难以置信地翻了一个白眼,吐出一句:“My God……”接着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国式幽默”?”

我耸耸肩膀,看看她说道:“抱歉,我的幽默较为欠缺,但我的责任心足够,所以,我不会随便做出任何对自己或对他人不负责任的行为。”

“虚伪!好色本就是男人的劣性!”小妖可不管我觉不觉得委屈,先吐为快。

玛丽听了我的话后,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定定地看了我会后,将身体“剥离”了我的身体。

我知道她眼神里的意思,她应该认为我是个不正常的怪男人,但我明白,我也是个喜欢“欣赏”美色的正常男人,只不过,我的这种欣赏有一个度,也有自己的原则,何况我还练过“小妖神功”,这点诱惑还是能抵挡得住的。

我的这种想法,想来小妖也是认可的,所以,也就不再找我的茬了。

不知道玛丽在想些什么,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后,她就陷入了沉默当中。落日的余辉朦胧地洒在车厢里,感觉挺温馨的。

过了好一会,我看了眼正倚窗沉思的玛丽,吩咐司机道:“回去吧,我看玛丽小姐已经有些累了。”玛丽仍沉默着,并没有表示反对。

直到我看见玛丽的头因为司机的一个紧急刹车,在玻璃上磕了一下,她仍是没有反应时,我才发现她竟然已经睡着了,我不由摇头不已,不得不佩服她:前一刻她还在引诱我,这一刻竟神速般的睡着了?我担心她的头再被碰到,便朝她靠近,叹了口气,伸出右臂揽过了她柔软的腰肢,那如垂柳一样的腰让我的心头一震。而当她整个人顺势软在我的怀里尽情地酣睡的时候,在此时我才有点心神荡漾了。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睡着,我猜测可能是一下子放松了的关系,那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在此之前她的神经都是绷得紧紧的了?那她又怎么和我谈笑风生一整天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抱着她从车里走了出来。路上可能是有点冷的缘故,她本能的搂紧了我的脖子,她身上的体香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幸好我记得今天走过的路,而且有佣人在前面带路,不停地提示着我脚下的楼梯,这样我才最终艰难地把她抱到了她的卧室里,而佣人也知趣地带上门走了。

即使有一扇半圆型带铁栏杆的窗户还微开着,房间里依然很暖和。

粉白的窗帘在轻风的吹拂下微微地动着,玛丽在柔软的床上翻了一个身,咳嗽了一下。她的这声咳嗽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笨手笨脚地褪去了她的外衣后,为她盖上了被子。

我没有多作停留,为她盖好了被子就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快,而且嘴角竟不知何时已高高地扬了起来。

在自己的房间里,我站在窗前看看外面的月亮,心里充满了疑问:玛丽究竟是什么人?今天在餐厅里真的有人在监视我吗?玛丽口中的“典礼”到底是不是像福特的请柬上说的那样?

第二天清晨我很早就起了床,换上玛丽给我买的运动服和徐刚在庄园里跑步,顺便查看一下周围的环境。结果让我们大失所望,这座庄园和其他的庄园并没有什么不同。

佣人过来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问她克拉克是不是今天过来,她回答说不太清楚。我一路猜测地回到客厅,玛丽已经在等我们了。

看着她,我突然想起了昨天在车上发生的那一幕,于是略带着些尴尬,朝她微笑道:“早上好,玛丽小姐。”

“早上好,沈先生。”玛丽看看我,耸耸肩膀说道,“昨晚谢谢你。”

我默默地看着她,感觉到她的话语里似乎隐含着一丝失落与庆幸混杂的成分。对这种语气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琢磨,而是干脆地问道:“克拉克什么时候过来?”

“他说中午就会过来的。”玛丽平静地回答道,接着吩咐佣人道,“招待沈先生和他的朋友吃早餐吧。”说着,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等下把我的画室整理一下,把旧的画都扔掉。”

“画室?”我暗忖,玛丽会画画?

“上学的时候学过。”玛丽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轻声道,随即招呼我:“来,先吃早餐吧。”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吃过早餐能否让我参观一下你的画室?”我微笑着说道,“尽管我不擅长绘画,却很喜欢。”

玛丽的眉眼随即舒展了开来,看得出她略带点阴郁的心情已经好了一点。

佣人默默地端上来亮闪闪的杯盏,随即又无言地退了下去。我纳闷地看看这些佣人,他们都很少有微笑浮现在脸上,玛丽吩咐他们做的事也好像早有一套章法一样,仿佛不需要玛丽开口,他们一样可以做得很好。

也许是彼此都有心事,我们相对比较安静地吃过了早餐,玛丽就领着我上到了三楼,而徐刚则会意地留在了楼下。

三楼是整个庄园房间的最顶层,而作为画室的房间里,布置显得相对的简陋,但很干净。窗户是开着的,没有任何暖气设施,连壁炉都没有。

清冷的风吹了进来,吹在那些堆在墙角或者是放着画架的地方,这些被玛丽准备扔掉的画还真的堆了不少。但是由于缺乏很好的保存,不少画布的上面都出现了裂纹。我惋惜地摇摇头,伸手拂去画框上的灰尘。玛丽默默地站在房间中央,任那寒冷的风吹过来,却不作声,只留给我一个孤单的背影。

“这些画应该好好的保存才是。”我说着轻轻从这堆画的最里面拿了一张出来——这张画是反着放的,也就是说我只能看到它的背后那积着油渍的画布。

“海边的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