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共妻?(1 / 1)

欺君往上 云南白药不白 1862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44章 共妻?

  君抚鹤用食指摸着那母蛊。

  “所以,你给不给?”君抚鹤抬手,食指与中指间赫然夹着一张纸。

  “朕要说不给呢?”帝云歌微眯着凤眼。

  君抚鹤将纸放在帝云歌面前,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不给也行。”

  “不给,倒也像你的风格。”君抚鹤猛的捏住那蛊虫的头部,“朕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沈昭雪的,如今看来只有利用罢了,既然如此朕倒不如成人之美,将这母蛊弄死。”

  “你也好回去收他的尸体,拿你一直想要的神格。”

  帝云歌望着那母蛊眉头紧蹙。

  被君抚鹤捏着,那母蛊赫然从口中吐出了一些绿色的东西。

  帝云歌看了一眼,脑海中不自觉想起之前沈昭雪昏迷不醒的模样。

  他紧咬薄唇,犹豫万分,还是答应了下来。

  “母蛊给朕。”帝云歌伸手,一双凤眼里满是狠辣,“给朕,朕给你写。”

  知道他会同意,君抚鹤淡然一笑,“你写完朕再给你。”

  知道帝云歌担心,君抚鹤咬破食指将血滴了上去,只见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母蛊,顿时又恢复了生机。

  “每日喂血,不喂则死,藏于心口,以灵力蕴养。”君抚鹤捧着母蛊坐在帝云歌身旁,看他写字。

  见他坐下,帝云歌一面看着那母蛊,一面执笔写下心中的口诀,写着写着,忽的停了笔。

  君抚鹤眉头紧锁,刚要开口说话,便见帝云歌又拿着笔写了起来。

  帝云歌的字刚劲有力,写完,君抚鹤抬手想拿纸过来看,却被帝云歌给拦住。

  “蛊。”帝云歌抬下巴点了点那母蛊。

  君抚鹤轻笑一声,将母蛊放入他的手心。

  见着母蛊钻入了自己的手臂,一路往上直抵心窝,帝云歌这才收回手。

  君抚鹤伸手去拿他面前的纸,一拿开,这字何止力透纸背,就连桌也被刻上了字。

  望着桌上的字,君抚鹤轻笑,“你这哪里拿的是笔?分明拿的是剑吧?”

  帝云歌薄唇紧抿,微侧着头,一副不想同人说话的模样。

  君抚鹤拿着纸细读了一番,确认属实后这才准备放帝云歌离开。

  解清不知何时已入了屋,手上端着的汤药让帝云歌的嘴唇微动。

  帝云歌抬眼看了一眼解清,吓得解清手上一抖差点将汤药打翻。

  还好君抚鹤及时将纸放入怀,起身将他扶住,这才免得被热药烫着身子。

  “安胎药?”帝云歌望着他们轻笑一声,“给朕一副。”

  君抚鹤眉头紧锁,刚想说什么,却被解清一把拉住手腕,见解清摇头。

  君抚鹤那句话到底没说出口,只是望着帝云歌道了声好。

  待人将药包拿上,解清秋也将药喝完,垂着手坐在一旁。

  帝云歌拿着药便准备离开,临走时他特地看了解清一眼,唇角微勾。

  解清被他看得心里发怵,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搭上了另外一只手,然后狠狠划下!

  留下了一道狰狞的印子,血自伤处流下,淌满他的衣衫。

  君抚鹤见此赶忙放笔上前,蹲下,问他这是做什么?

  帝云歌望着两人,笑容渐渐凝固,出了汀兰小楼,他又笑了起来。

  一恍,太阳已落西山,天上飘着一层薄云,染着辉。

  帝云歌刚上屋便瞧见了门外摆着的几筐菜,换了早上的大白菜,这次是萝卜还有……

  他抿了抿唇,踢了那菜筐一脚,还有芫荽。

  他讨厌芫荽。

  被他踢一脚的菜筐,跌落在竹阶上,散落了一阶子的芫荽。

  帝云歌伸手,刚想推门,便被里面的人一把拉住入了屋。

  门应声关上。

  帝云歌眉头紧锁,刚想唤剑,便被人拥入怀。

  顿时一股好闻的青草味涌入鼻尖。

  是沈昭雪。

  帝云歌抿了抿唇,将那半垂的手,抬起,搭上那紧抱住他胸膛的手腕。

  沈昭雪抱着他,将头埋入他的脖颈,委屈道,“陛下去哪了?”

  “朕去买些药。”帝云歌将药抬起给他看,“怎么?不和他人说朕的爱露了?”

  沈昭雪摇了摇头,小声道了句,“不说了。”

  “陛下买的……”什么药几字还未脱口。

  沈昭雪便瞧见了他手心的血窟,“这是?”

  帝云歌赶忙伸手捂住,却还是被沈昭雪一把抓住。

  手心的掌纹被血窟斩断,露出里面青紫经交错的经脉,凝固的血半黏着血肉。

  沈昭雪只看一眼便觉得疼得不行。

  “怎么弄的?”沈昭雪捏着他的手腕,看着那血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对着他的手心狂吹气。

  希望能借此缓一些他的疼痛。

  吹了半响也没听见帝云歌回话。

  沈昭雪又心疼又无奈,只得拉人去火盆旁坐下,握住他的手腕就给他输灵力。

  望着沈昭雪认真的模样,帝云歌叹了口气看着他的发丝道,“不疼的。”

  “怎会不疼?”沈昭雪的话有些急,不自觉中带了些薄怒。

  帝云歌愣了愣,随即放下药包推入床下,然后伸手拿出铜板给他瞧。

  “朕不小心磕到了石,手掌这才被磕出了一个洞,连带着铜绳也断了。”帝云歌将铜板放入沈昭雪的手心。

  看着那铜板,沈昭雪这才注意到他脖上系的东西不见了。

  “晚些,等晚些,臣给陛下重新弄。”沈昭雪将铜板放在一旁。

  帝云歌看着那铜板摸了摸鼻尖。

  天色渐晚,赶集的人两两三三回了家,有些在集市上没卖出的东西被人挑着,挨家挨户问了起来。

  帝云歌手上绑着纱布,靠着在竹窗边上看那些人叫卖小玩意。

  看着看着,帝云歌突然想到什么匆匆忙忙下了楼。

  沈昭雪听见动静,赶忙从居灶社探头看人,却发现哪有帝云歌的身影。

  想了一会,心觉他是下楼买玩意儿便没有放在心上。

  待菜做好端上了桌,帝云歌还未回来。

  沈昭雪便拿着红线,想了一会,剪下了自己的头发将它同红线一齐编织了起来。

  晚些帝云歌入了屋,便瞧见沈昭雪膝上放着编好的红绳。

  “怎么这么短?”帝云歌坐了下来,刚想伸手去拿那手绳,却被沈昭雪一把捏住手腕。

  帝云歌抬头,眼里满是不解。

  “因为这个系手腕。”沈昭雪帮他系好红绳。

  “怎么里面有些黑?”帝云伸手,想去拨弄那红绳,却被沈昭雪一把拉住。

  “陛下以后可不能摘。”沈昭雪想了想又补了句,“也不能剪,更不能将它砍成两半。”

  被戳中心事的帝云歌轻噢了一声,没再去管那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