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肉蛊(1 / 1)

欺君往上 云南白药不白 1741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43章 肉蛊

  解清初懂人事,便献身与了君抚鹤,两人日夜相处,解清对他生了情意。

  但他面皮薄,不敢同君抚鹤表露。

  而君抚鹤自知他有孕后便没有在同他圆房,而是同苏意眠一起。

  风声传入了耳,君抚鹤再同他先见时,解清丹田里的花苞已经不在了。

  君抚鹤怒急,当日便将解清从前院的配房一路拖到了他的寝宫,将人狠狠的摔到床上,按着解清的手腕,两眼发红的质问他为什么流掉自己的孩子。

  少年帝王风流成性,却也不懂情爱,只知床上缠绵,不知花前月下。

  按着人便是一顿风卷浪涌。

  解清刚将花苞从丹田里弄下,现在又被君抚鹤按着将灵力融入,身体痛苦万分。

  风止浪平后,解清两腿发软,架在床榻上,合不拢腿,摆着承欢的姿势。

  清秀的面颊侧向空荡的寝宫,眼眶发红,无声的淌着泪。

  白净的指被木划破,凝固在指上,迟迟不落。

  种又重新洒上了丹田。

  可解清的身子却每况愈下,那生在他丹田里的花苞,就像一个掠夺者,蚕食着他的血肉,连带着魂也一并吞入。

  一连几日都见解清魂不守舍,面颊发黄,失了神采。

  终究,不忍见他如此,君抚鹤犹豫了许久还是将手旁的断灵汤拿给了解清。

  解清早已服用过一次,所以当君抚鹤将药给他时,一闻味,解清便知是什么药,抬手,眼也不眨的便将药喝下。

  于是就连这第二个孩子,也没生下。

  君抚鹤知他不想生下自己的孩子,于是往后当解清再服断灵汤时,他也没做阻拦,只是暗中给解清添了膳辅,以来滋补身体。

  不然日后,没了生育能力,空后悔。

  自那次后,解清便死了心。

  君抚鹤为让他再展笑颜,便偷偷去寻了父皇的旧友,企图从他们口中得知当初操纵解清弑君的秘咒和人。

  最后一路查下,查到了云国地牢。

  君抚鹤领着解清同当时的云国帝君帝云渊交涉,最后这才得以入狱寻人,只是人早已死在狱中。

  但好在君抚鹤及时发现那人死于操纵,当即便觉得不对,看向了相邻的牢狱,于是便瞧见了血淋淋的帝云歌。

  自此几人命运发生转折。

  帝云歌借他之手,逃出牢狱,转头又借君抚鹤之兵,领兵攻打云国。

  眼看着云国就将落入帝云歌之手。

  谁知最后杀出一个南晟国,将他困于腹背。

  前为南晟后为巫舒,反正左右落不到他的手里。

  无奈,帝云歌被迫迎娶南晟国公主,应了他们造的谣。

  蛰伏三年,南晟先帝驾崩,其子韦沉舟即位。

  帝云歌借机同君抚鹤里应外合发生宫变,夺取皇位,而旧主韦沉舟下落不明。

  于是帝云歌即位,开启天正年。

  想到过往,帝云歌止不住想起他同沈昭雪第一次分别时,他计较的模样。

  于是忍不住提了句,“你准备何时认书珩?”

  君抚鹤理衣的手一滞,随即展眉看他,“怎么?他计较这事?”

  君抚鹤道着,眼却落在了帝云歌的胸前。

  知他在看什么,帝云歌干脆伸手撑着铜板给他瞧。

  君抚鹤只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理着衣袍漫不经心道,“天正,呵。这铜板挂在你脖颈上,有些许嘲讽,依朕看你倒不如换了什么如意玛瑙挂上都比这强万分。”

  帝云歌摸着铜板,凤眼微眯,瞧着君抚鹤手腕上编好的乌发,“照你这么说,你手腕上的乌发也应当扔了。”

  帝云歌垂手,轻笑一声,唤出灵剑,“念你不忍心,朕来帮你。”

  君抚鹤闻言刚忙唤灵剑来挡着那只手,“那朕也来替你将铜板取下。”

  两人不由分说便又打了起来。

  一番招过,鼓被划破,帷幔也坠入了湖里。

  乌发被划下几缕,系着铜板的红线被剑划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听见铜板落地,帝云歌赶忙捡起铜板。

  而君抚鹤同样护住手腕上的乌发。

  “你寻朕来,究竟为了何事?”帝云歌将铜板收好。

  他才不信君抚鹤跋山涉水寻他来是为了来看他脖颈上的铜板。

  “秘咒。”君抚鹤站起,“十多年前,云国地牢里你学到的秘咒。”

  “你别同朕说你不知道,朕劝你在说话前好好想想沈昭雪。”

  怕他不信,君抚鹤伸手,随着一阵奇怪的口哨从他嘴边吐出,君抚鹤的手臂赫然肿起了一个大包,似有大虫在里面钻。

  一路爬行至上,在腕边破了一个大洞,露出了一只尖角黑虫,圆滚滚,胖乎乎的。

  帝云歌只瞧一眼,便变了脸色。

  “肉蛊?”帝云歌的话里满是震惊。

  肉蛊以人血为生,母蛊初食一人的血脉,可使被下子蛊之人痴迷其肉体,日夜难安,只想与那人缠绵。

  “你拿朕的血喂了母蛊?”帝云歌星眉紧蹙,指节被捏得咯吱作响。

  君抚鹤捏着那蛊虫轻笑了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君抚鹤话还未落,帝云歌便怒道,“朕什么时候说朕想要这个?”

  “十年前,寻得神格下落。因为神格只能天命之子继承,你无功而返,可谁知在半路朕赠海棠与你,却意外让你识得了那天命之子。”

  “你敢说,你没想过借他的躯体偷渡神力?”君抚鹤一语让帝云歌沉默了许久。

  过了半响,帝云歌这才抬眼问道,“朕写下后,你把母蛊毁了。”

  “不能毁。”君抚鹤斩钉截铁。

  闻言,帝云歌蹙眉道,“为何?”

  “母蛊已大,只可喂养,不能斩杀,不然被喂子蛊之人活不过半柱香。”君抚鹤话语刚落,一剑便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帝云歌握着剑,满身的戾气,“你何时给他喂下的!”

  君抚鹤望着他,淡定道,“你自以为是苏意眠那次。”

  帝云歌眉头紧锁。

  见他面露疑惑,君抚鹤倒也不意外。

  “他同你说,是想假死出逃?”

  帝云歌点头。

  “人早就被朕换了,喂他喝的根本不是什么假死药,而是朕的子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