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1)

不良的博弈人渣的博弈 尾文字鱼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一边哭一边把衣服抖抖索索的脱下来,露出底下瘦弱又贫瘠的肋骨。这场景并不美好,更有下贱,虞正卿看他鼻涕眼泪满脸的样子,皱着眉对肖煦说:“你干嘛老揪着他不放,看着不嫌恶心?”

   肖煦反问:“不好玩吗?”

   “有什么意思。”

   肖煦打量着他的神色,笑道:“你不会是心疼了吧?说起来,你平时就喜欢这种型的....”

   虞正卿的脸立刻黑了:“他也配!”他说了还不解气,给了肖煦一肘子,又上前两步就把呆滞的沈家晗一脚踹到地上,怒道,“滚!”

   肖煦在后边哈哈大笑,虞正卿的心情更差了,以后就更不待见这个小娘炮了。

   肖煦有两个小跟班,一个叫山鸡,是个亚洲面孔的瘦小男人,据说因为喜欢一部电影里的人物才给自己取的这个外号。另一个叫猛牛,是个黑人,壮的跟座小山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华人圈里跟着肖煦混。他们两个唯一的共通点,就是都不太喜欢虞正卿,虞正卿能感觉到他们经常用猜疑和防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他也不在意,仍旧和肖煦混玩。

   直到很久后的一次,他们在外面玩,醉的四仰八叉的,门忽然被推开,闯进来一群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人。

   虞正卿醉醺醺的,被人一酒瓶砸在脑袋上,酒醒了大半,暴怒之下也不管不顾的抬手就打,一番混战中,忽然响起了一声枪响。

   虞正卿一僵,回头就看肖煦拿着枪对着一个人,剩下的落荒而逃。

   他这才知道,肖煦家中可不是“有点势力”,他老爹人称肖九爷,是s城华人黑道堂口的老大,老窝在唐人街。山鸡和猛牛都是他手下的兄弟,而今天的这些人,就是黑道上惯常来寻仇的。

   彼时他们在一片狼藉的屋子里坐着休息,虞正卿拿着块布按着自己头上的伤口,对肖煦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太子爷,以后也要和你爸一样当大佬吗?”

   肖煦叹了口气,半真半假道:“当大佬有什么意思,要是可以的话,我倒是只想当个吉他手。”

   他看着血从虞正卿白皙的脸颊上滑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没跑,就是有胆量,够义气。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我什么事也不瞒着你。”

   虞正卿皱了皱眉:“拉倒吧,我才不混黑道。”他还想着别的事,蠢蠢欲动道,“诶,你那把枪,给我看看。”

   肖煦把枪掏出来递给他,看他一脸新奇的样子,笑道:“你以前没玩过枪?...哦,是了,你们那不让持枪。”

   哪里是不让持枪,是虞正颜死活不让他碰。虞正卿新鲜得很,翻来覆去的玩了会,把枪口对着肖煦,摆了个射击的姿势,比了个口型:“砰。”

   山鸡和猛牛看着黑洞洞的枪口,脸色立刻就变了,眼冒精光的瞪直了,像是要杀人。肖煦却笑了起来,说:“不是这么玩的。”他从虞正卿手中接过枪,教他怎么握枪怎么瞄准,几个人歇了一会,就散了。

   从那之后,虞正卿和肖煦的关系倒更近了一点。

   再出去玩的时候,他们的群体中就有更多三教九流的人物,一看就是道上的人,肖煦也不避着虞正卿,还给一一介绍,当着他们的面搭着虞正卿的肩膀,说这是他好哥们。山鸡和猛牛在一边,满脸的不赞同,却敢怒不敢言。

   他们这么玩了大半年,山鸡就出事了。

   那天虞正卿走进包厢,就感觉气氛不太对,肖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其他人要么站要么跪,山鸡在地上缩成一团,鼻青脸肿,显然已经被教训了好一顿。

   肖煦见他进来,抬起脸来,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也有些阴沉。虞正卿问:“怎么了?”

   肖煦拍了拍旁边:“坐。”他一双狭长的眼睛寒凉的怕人,道,“今天给你开开眼,看看道上怎么惩治叛变的兄弟的。”

   虞正卿这才知道,山鸡泄露了一批货的走向给了一个他们的死对头帮派,导致肖煦损失惨重。肖九爷正在把名下的堂口逐步下放给他管,山鸡这时候搞这一出,明显是打他的脸。

   山鸡抖着声音说:“老大....您是看得出来我平时是怎么样的,我对您绝对忠心耿耿,别无二心,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他们抓了我妈和我弟,我实在没有第二条路了....”

   肖煦慢慢道:“抓了你的家人,你可以和我说,我不会不管兄弟的死活。但你私自把货泄露出去,就是坏了规矩。你知道坏了规矩该怎么办。”他旁边的人扔出一把刀来,哐啷一声掉在山鸡面前。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山鸡知道没有转圈的余地,一咬牙,捡起那把刀来,就要对着自己的手刺下去。

   这时候,虞正卿忽然说了声:“等一下!”肖煦转头看他,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虞正卿却问,“不用麻醉吗?”

   肖煦一愣,哈哈笑了起来:“你从哪听来的!用麻醉那是日本黑帮的规矩,一帮怂货,切手指还有麻醉服务,全世界只此一家,是个大大的笑话。我们可不这么干。何况,”他目光凉凉的转向山鸡,慢慢道,“也不只是切手指。”

   山鸡一闭眼,把刀刃冲下,手起刀落,血光四溅。这一刀竟是把他整个右手都切了下去,山鸡转眼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即使这瘦小的汉子青筋暴凸,死死咬着牙忍痛,还是从牙缝泄出几声凄惨至极的嚎叫。

   肖煦目光都不动一下:“叫人抬下去,好好包扎了。”

   等到山鸡被抬走了,他才看向虞正卿,见他一言不发,笑问道:“怕了?”

   虞正卿脸色不太好看,看了他一眼:“狗屁。”

   肖煦揽过他的肩膀,安抚道:“别怕。这是犯了事的才会这样,帮派里的规矩,我也没办法。这些事你要是不想掺和就不掺和,咱们还是玩自己的。毕竟这些事,我自己都不愿意管。”

   他这几句话说的推心置腹,脸上神情也不太好,有些阴郁和无奈。不过只一瞬就消失了,他脸上又露出些寻常的笑来:“得了,今儿见了血,咱们出去乐一乐,别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

   他说完就叫上了几个人,硬拉着虞正卿去了另一个地方玩。玩到半夜,虞正卿仍旧满脑子都是山鸡扭曲抽搐的面容和那一大滩血,有些心烦的出了屋子,想抽根烟。

   他一出去就吓了一跳,因为在房间外面,有个赤条条的人在蹲着哭。他仔细一看,是沈家晗。

   虞正卿喝高了的脑子里才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他们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自习回来的沈家晗,肖煦就拉着他过来,美其名说是一起玩玩,对他来说可真是一场无妄之灾。

   沈家晗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褪色的内裤和一个他们故意系上的领带,看起来滑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