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伤害他一根手指。”花荣伸了伸舌头。
“别打岔。”瞪了花荣一眼。“目前还看不出你们中谁能名扬天下,但是我相信只要你们坚持每天努力训练,再加上一点运气,十年之后,一定会——大有前途。”说到这里,刘师傅的音量降下来,觉得这样的言辞有夸大事实之嫌,弟子们是否真的前途光明自己对此也没什么信心。“今天通过枪击测试的六个人已经可以毕业了,我脑袋里的武学知识全都教给了你们,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炼靠自身。明天你们六人就可以各奔前程,外面的世界很广阔,不出去闯一闯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多么没用,留在这个小镇是不会有出息的......。”
“咱们这就毕业了吗?这样出去能打败一个普通的三流武士吗?”花荣对自己的武力明显缺乏信心。
“你还没打过,怎么知道不行。”西门沁说。“我看光头佬的功夫就不如我。”
正文 第二章 谢师宴
更新时间:2007-12-30 14:55:06 本章字数:3554
光头佬是黑剑会派驻这个小镇的代表,他向每户人家收取保护费,遇到外面的武士来捣乱时负责交涉和保护全镇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也许是因为这里太过偏僻和闭塞,最近这几年来需要他出力的事情倒也未发生过。
鲁达博士的研究成果中把训练过程分为十六个阶段。六位今天毕业的学员武士已达到第五阶段,而小镇的实权人物光头佬目前是六段水准,刘师傅是七段。另一位官方人物,也就是上面委任的镇长则是五段,但是他的权力仅限于组织一些家庭妇女清扫街道和照看老年人,以及让年满七岁的儿童到学校学会识字。
这些年来真正的权力仍掌握在商业团体和帮派手中,各形各色的高手层出不穷,有的做保镖护院,有的做飞贼或强盗,有的做杀手或佣兵,也有的为了钱什么都做。在一个人人都有望成为超人的时代,实力就是一切,法律对于民众的约束力仅限于想过安稳日子的人以及缺乏武士天赋的普通百姓。
约占总人口百分之八十的人终其一生也只能达到二段或三段水准,对于他们中的那些缺乏财富的人来说,这个世界最缺乏的就是安全。鲁达博士的研究成果在历经近五十年的发展变化后衍生出了无数的门派,每个流派往往又有自己独到的训练方法。有些人为了迅速提高自身实力,甚至于发明了一些极端残忍和丧尽天良的练功方法,有的认为吃人肉喝人血能增强功力,有的用婴儿和小孩子的身体训练自己的内力。真是时逢乱世,群魔四起。
酒过三巡,每个人的脸都多少有点红。光头佬在小饭馆里摆了一桌酒席,为明天将到省城去的六位学员武士送行。刘师傅喝得两眼翻白,摇头晃脑。居然还能清楚地讲话,唠唠叨叨地向众人述说自己的往事。
“十年前,我受聘于省城最大的商社,黄金集团公司,也就是现在的宇宙商社前身,那时在整个保安队里,我武功也排得上前二十位,有几个商社里的高级职员常常指名道姓要我去为他们看门护院,我一个月能赚五六千块,每天没事就去吃喝玩乐,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直到有一天晚上——那一夜下着雨,一个姓司马的部门经理叫我去他家守夜,他家里那叫豪华,房前后都有花园,有三层高——那叫什么——想起来了,叫别墅。灯还亮着时我就老实站在门口,等到他们家的人都睡了后,我也就穿着件棉大衣躺在楼道走廊里偷偷睡,半夜突然听到一声惨叫,那叫声正当响亮时忽然停住再没第二声。”
说到此处语声竟似有点畏惧,转头看看四周又接着往下说:“根据我的经验,这一定是把人头和身体弄分家了才会这样。我把武器握在手里寻找哪儿传出来的声音——那时我用的是一把鬼头大刀——发现血正从司马经理住的三楼顺着台阶流下来。担心有埋伏,我没敢一跃而上,只是轻手轻脚的踩着血迹上到三楼,等看到眼前的情况时我差点就呕吐出来,上面有六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围着司马经理的尸体,几只手不住的从肚子里掏出什么就直接扔进嘴里,还嚼得叭唧作响,肠子流得一地都是。其中一个还说这老家伙的肝不好吃,一定是酒喝得太多的缘故。另一个说等会吃那婆娘时让你多吃几块也就是了,那来这么多废话。再看另一边墙角里司马夫人抱着小女儿缩成一团,一声不吭,吓得只会发抖,嘴脸都变了颜色。我本来打算转身逃走去外面找人帮忙,又想等到把帮手叫来,那女人和小孩恐怕连骨头都被他们舔干净了,心知打不过他们也得拼一下,先砍倒一个再说,于是举起大刀就向距自己最近的人后背砍去。”说到这里,刘师傅伸手抓起一只腌鸡爪,放到嘴边慢慢地撕着吃,间或举杯喝一口酒。
光头佬正听得入神,有点着急。“接下来怎么了?”
刘师傅终于啃完了鸡爪。“那黑衣人转身一拳打在我正劈下去的刀刃上,我都不知道什么回事,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手中的刀弹回来重重砸在自己脸上——你们看,这条伤疤就是这么落下的。”他手指自己面部。“我整个被打得飞出几米外摔到墙壁上又落下来,心想今晚肯定没命了,爬起来握着刀只顾大声喊杀人啦!杀人啦!只见前面一个黑衣人站起身来,冷眼看着我,他脸面上到处都是血迹,嘴角还挂着一丝不知是血管还是筋肉什么的正飘来荡去,昏暗的灯光下双眼如豺狼一般发出绿光。也不见他如何行动,只觉眼前一花,人已来到身后,我手里的刀挥去出却劈了个空,突然后背一阵刺痛的感觉传来,发现自己已经如同一堆泥般再也无法动弹,可偏偏眼睛能看见,心里也清楚,身上也能感觉到痛。他拖着我的衣领,把我扔在司马经理的尸身旁边,落到地上后,我的双眼正对着死尸脖子上只连着一点皮的脑袋,那脑袋天灵盖处被弄开一块,一个鬼怪也似的人正把一根管子插入其中吸得吱吱作响,司马经理两眼翻白,嘴大张着,死时想必异常痛苦。我心想自己马上也要追随他而去了,根本也没指望这几个八分像鬼两分似人的东西能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