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0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想出两条便已是超常发挥了。

“有元直此三计足矣,至于日后之事,干到已有些许计较。”我微笑道。

之前所以如此在意拓拔氏及拓拔力微,到并非仅仅是由于历史上的名人之故,要说鲜卑部族及名人,那曾出现于金庸老大笔下的慕容氏、段氏以及日后隋朝四大阀门之一的宇文族,亦是赫然有名,而我格外留意拓拔氏及拓拔力微,皆因步度根与轲比能勾结之因。

遏止鲜卑一族,如今既要以曹『操』之势压之,亦要从其内部分化之,眼前拓拔氏便是送上门来的机会,从其能与徐庶有所交往上便可看出,眼下的拓拔氏虽比不上历史上的拓拔宏,但显然已较为亲近大汉,况且又有拓拔力微这样既有野心又有能力的人在,再加上受到步度根排挤,日后必不甘屈居于下,正可用其以『乱』鲜卑,虽然这很有可能提前为大汉培植起一个强大的对手,但终究眼下鲜卑内部山头越多,对我们越为有利,况且步度根敢和轲比能谋皮,必有所持,因此形势所迫,也不得不先对其下手。

“偶?子翼不妨说来一闻。”徐庶饶有兴致的捻须道,而郭凯也格外注意起来。

我淡然一笑,缓缓道:“鲜卑外族之争,彼此最重实力,而步度根显然难比轲比能,否则也不需与素利、弥加联手,然如今其竟与轲比能暗中勾结,显然绝非一时脑热,要知素利等部所居之地远离雁门、云中,往日两家均是一东一西遥相呼应,彼此协同牵制轲比能,才得三分之局,倘若步度根放任轲比能攻取渔阳、辽西之地,于其又有何好处?如此思来实为蹊跷,但其既做此定,则不脱“势”、“利”二字。”

说到这里,我喝了口水,徐庶与郭凯则微微点头以待下文。

我略为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道:“势者,乃为步度根自忖其实力颇强,纵是由轲比能吞并素利等部,亦可与其抗衡,然如此却未免不合情理,除非步度根暗藏精兵却不为众人所知,此外便是‘利’,轲比能极有可能许予步度根重利,或是牛马奴隶、或是所占之地。而以干之见,这‘势’、‘利’二字,步度根皆应有之,其显然并非贪婪失『性』之人,若无实力保证,即便得了好处,也绝难保也。”

徐庶点了点头,道:“子翼所析不错,只是‘利’字日后易知究竟,但步度根所依之‘势’却难晓也,而此却更为紧要,看来当需多派细作才是。”

我微微一笑,道:“如今孙、刘势盛,丞相即便有心,恐也无力调派众多细作前往塞外,况且能知辛秘之细作,又怎是一朝一夕可得?是以干方才向元直询问拓拔力微之事,便欲是借其之力,倘若可使其越发疏远步度根,而暗中投我大汉,岂不为妙,待时机成熟之时,甚至可暗中助其自立,如此一来,则可弱步度根之‘势’、分步度根之‘利’,其所依仗之‘势利’渐弱,必将重与素利、弥加为盟,鲜卑又将重现三分之态,再以三部来朝之机,行遏止之计,如此便使其等陷于内耗之中。不过,此事仅为干之粗虑,尚需详加筹谋才是。”

徐庶沉思了片刻,面『色』凝重的道:“拓拔力微确非人下之人,只是如今未掌部族,而拓拔诘汾却无大志,此事当需久为持之才可。”

我点了点头,知道徐庶言中之意,一个民族的兴起和没落,又怎是一朝一夕可成?即要以外力促之,恐需几代人持之以恒的坚持之下,或许才有成功的希望,然而如今的大汉,可有如此之人?如此之力?

想到此处,我不禁幽幽叹息一声。

天『色』将黑之时,我与徐庶、郭凯离开鸿胪寺,在街口和郭凯告辞后,便坐上徐庶的马车直返家中,眼见便可密谈,我到反而不着急起来,徐元直这家伙同样也很沉得住气,一路上只与我谈些并州的风土人情而已。

车驾到得府外,我与徐庶在前厅摆宴,对饮而谈笑,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暗暗吩咐张任,命吕丰、吴克二人严密控制手下家仆,随后便和徐庶装作酒罪往后宅而去。

一枝短烛、两杯清水,窗外漆黑的夜『色』,衬得屋中更显寂静,我与徐庶两人对坐无言,原本想要对他埋怨挖苦一番,这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我微微笑了一下,道:“元直,这靠背椅坐来如何?”

徐庶看了看我,似笑非笑的道:“后有为靠,居于高所,子翼如此妙想,却是不凡,只是长久坐来,岂非不惯原本之姿?况且坐来颇高,不知可安稳否?”

我听其言语,其中好象另有别指,不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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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分辩

第一百四十三章 分辩

“担心椅子高不安全,那好,我给你换成板凳就是了,至于什么原本之姿,兄弟我原本就是坐椅子的,不坐了到才会忘。”

我听了徐庶的话,只取表皮的在内心恶搞嘀咕了几句,至于他话中深意,我又非痴呆,好歹也在三国牛人丛中混了几年,虽然对他担心椅子不安稳那句有些糊涂,但前一句却是明白得清请楚楚,无非是在问我为何忘本。

忘本?!老子哪里忘本了?对于我来说,只要不是帮着外族入侵中原,有屁的本可忘,再说倘若我要强词夺理,无论鲜卑、匈奴还是羌、氐,从广泛意义上来讲都是炎黄后裔,都是中华民族一员,我就算躲在一边看热闹,又有什么不行?

本来不想再和徐庶这家伙计较,但他却竟说我忘本,难道我卖给刘备了不成?何况天下人都知道我先前是闲云野鹤、自在之人,眼下做了这个劳什军师祭酒也是皇帝所封,虽然曹『操』当政,但大义上也还是大汉官员,退一万步讲,我落到如今地步,难道不是你这徐大嘴之故?想那李大嘴最多是吃吃人肉,你老兄到好,动动嘴皮子就把能把人扔到水深火热之中,受进油煎火烹之苦,简直是要恶毒上千万倍。

在心里不停的腹诽着徐庶这家伙,表面上我却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冷哼一声,揪着颚下的一小撮山羊胡不发一言。

徐庶见我这般架势,先是一愣,而后心机灵动的他苦笑了下,起身冲我深躬一礼,道:“庶知子翼必是因‘天机’一事对我多有责怪,然还望君体谅在下辅汉惩『奸』之情,以子翼之才,若游戏于江湖,实非我大汉之幸,百姓之福也。”说到此处,这家伙目中闪过一道狡诘之『色』,又道:“再者庶实不知子翼无出仕之心,当初又未得君明言,只道子翼仅是一时心乏之故,所以才又向刘使君举荐,然此事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