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3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县丞,事情瞬息又起了变化,确是有些风回路转的味道,而且倘若按曹植所言,无疑对我甚为有利,旁边的夏侯尚则明显不安起来。

“其现任司空参军,如今正在许昌。”曹植答道。

“既是如此,不妨命其前来。”曹『操』说完便让刘放前去寻那郭凯。

看着刘放走出厅外,曹『操』沉『吟』了一下,捋了下胡须道:“叔治,长安、抚风所缺军粮一事,便先自许昌、邺城、洛阳三地调运,今秋青、豫两州大熟,除供给扬州、襄樊所需军用外应尚有所余,可用以略补许昌、邺城、洛阳之少也,此事紧迫,不可怠慢。”

王修闻言起身拱手道:“遵丞相令,修这便前去布置。”

曹『操』点头,待王修离去后,望向曹丕、曹植二人,道:“鲜卑之事及公孙渊来许为质一事,你二人可否办妥?”

曹植望了一眼曹丕,微笑拱手示意兄长先言,曹丕此时到未有过多谦让,沉稳恭敬的道:“轲比能、步度根及素利、弥加三部得丞相之命,已各谴使者前来,不出两月便可至许昌,丕已着手命人筹划应对详策,十日后当可上禀丞相定夺。”

曹『操』略微思索了一下,忽然对我道:“子翼博才,精天下之谋,亦明外族之事,此番鲜卑三部所来之事,多采君先前之言,故子桓等人之筹谋后,尚需子翼审度。”

没想到曹老大果真按我当初建议的去做,看来对我的“才能”还挺认可,这实在令我喜忧参半,喜的是曹『操』对我越是信赖重视,越可保住兄弟我的小命,忧的是如此下去,日后必定麻烦不断,以我“半吊子”的水平,不知该如何应付,况且一旦出了大差错,岂不甚为危险?

“丞相有令,干自当效命。”曹『操』虽说的客气并无强求,但我却怎敢拒绝?

“善,如此子桓可将条陈先禀予子翼,至于子翼若有所需……。”曹『操』停顿了一下,一直阴沉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道:“大鸿胪韩嵩久病于榻,其所属鸿胪丞及客馆令皆可暂听君之所遣,子桓亦当尽力相佐也。”

大鸿胪乃九卿之一,官居三品,基本上相当于后世的外交部长,当然在这个时代,外交绝无日后那么重要,主要负责与外族的交往,况且虽然强大的汉朝已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但有着几百年的辉煌和远超其他民族的文明,使得外族在任何一个大汉子民心中,只不过是一群野蛮人而已,因此大鸿胪即便品级高,但却是个少有实权的职位,不过如今曹『操』下令让其一干官署均听命于我这个五品军师祭酒,甚至连身为副丞相的曹丕亦要在此事上听命于我,足显示出他对鲜卑一事的重视,同时亦是对我的重用及信任,当然在有心人看来,曹『操』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来,何尝不是在暗示绝不会让夏侯卓一事牵连到我?

曹丕神『色』平静的恭然领命,但他眼中稍纵即逝的惊诧却未逃过我的双眼,而夏侯尚更是为此面『露』愕然之『色』。

待曹丕重新坐下后,曹植起身道:“禀丞相,公孙恭对献其侄公孙渊为质一事并无异议,而具辽东所传消息,公孙恭之子 才智确难与公孙渊相较也。”

“恩,子翼之言果不虚也,如此辽东当无后患矣。”曹『操』甚为欣慰的点头道。

刚解决完幽辽之事,刘放便复命而回,言那郭凯正在厅外候命,曹『操』闻言传其觐见,而堂中众人均知此人一来,怕是这夏侯卓之事将有结论,因此无不举目观望,很快,只见一身材适中,面白端正,颇有斯文之气的中年男子从容而入,无有丝毫局促不安之感。

我见了这郭凯立即甚觉面熟,再想其既为原为陈留县丞,蓦然记起当日我与张任、陆雪借宿于刘熙府中时,曾于雨中与他在县衙门口有过一面之缘,如今不过两月,他竟已升为陈留郡太守主记,与一县之长品级相当,还真是有些本事。

只见郭凯来到厅中,不卑不亢的躬身向曹『操』施礼道:“属下陈留郡太守主记郭凯郭元贺拜见丞相大人。”声音清朗,沉稳不燥。

曹『操』道了声“免礼”,随后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郭凯?你可曾为本相府中幕僚否?”

“丞相目光如炬,在下万分敬服也。”郭凯坦然道。

郭凯这话虽有拍马屁的嫌疑,但却也非全无道理,要知曹『操』府中有众多幕僚,我这身体原先的主人便是其中之一,这些人的目的多半是想能寻机得曹『操』赏识,混个一官半职,而曹『操』也欲比古时四君子,得个爱才的好名声,因此除了个别一两个外,几乎是来者不拒,但以他的身份地位,平日哪有过多时间与这些人搅在一起,想蒋干当初若无刘馥举荐,并且确实能言善辩有些本事,恐怕绝『138看书网』』来亦可算是幕僚中的佼佼者了,所以这些并无官职在身,亦无牵绊的门客,多有见无进身之机便离去的,而曹『操』也不阻拦,是故来去很是频繁,在这样的情况下,曹『操』一见便认出郭凯,就算不是过目不忘,也很是不易了。

曹『操』听了他的赞誉之辞,静如止水的威严面孔并无波动,道:“汝为一郡主记,掌章表书记文檄,当知记无所虚、书无所瑕之理,今日招你前来,只为铚县夏侯卓身死一事,子建言你曾亲见经过,现便一一俱实道来,若有半分不真,则难逃欺瞒之罪。”

曹『操』这番话既是说给郭凯听的,亦是说给在场众人,特别是我与夏侯尚听的,看来若无变化,这七品主记所言便是最后的证词了,毕竟此人不过是个地方小吏,一无背景、二无势力,应与我和夏侯尚这被告、原告均少有瓜葛,因此听了曹『操』警告之语,我心中竟比郭凯更要紧张,而张任的『性』命,如今就全在这人的一张嘴上了,想来夏侯尚也差不到哪去。

郭凯闻言楞了一下,随后道了声“是”,并无丝毫畏惧慌『乱』之『色』,这份沉稳镇定甚是令人大升好感,随后他便将自己前往铚县公干,将所见之事娓娓道来,其言果如当日之情景,与曹植所述几无不同。

随着郭凯的讲述,我心中逐渐放松下来,不禁暗自出了口气,再见夏侯尚则脸『色』逐渐阴沉,之后竟是毫不掩饰其心情,疑『惑』、懊恼、不甘等种种表情一一展现,眼中更是不时流『露』出一丝惶恐之『色』。

整件事其实并无太多波折,郭凯很快便讲述了一遍,这时厅中其他人依旧面无表情,而曹『操』则更是面『色』平静,缓缓开口又问了郭凯一次可有遗漏不实,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