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3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26天前

击之术,然于刺杀一道,却不精也。”

“哎~,擅长技击有个p用,又不是要摆擂台比武,司马懿那家伙既然私练死士,想必会有所防范,而且即便是一流高手,在这方面恐怕也不如刺客、杀手管用,看来‘绅谊道’中的暴力机构实在有待于建设,这样一个颇有实力的秘密组织中,竟然没有一支强大的刺杀队伍,真是令人郁闷,这实是庞老头的一大失误。现在想起来,当初我在成都见到的那一老一少,恐怕是‘绅谊道’中为数不多的刺客了,也许等过段时间略微消除曹『操』等人的疑虑后,将他们两人要来才好。”我心中想到。

如今吴尚手头既然没有这样的人才,我也只好暂时打消暗杀司马懿的念头,看了看面前这个垂手侍立半百之人,极为平常的一张面孔上静如止水,几乎不见丝毫情绪波动,显得沉稳而又谨慎,想到他平日里扮做厨子时那惟妙惟肖的模样,到也不愧是“绅谊道”中的一方首脑,于是微微一笑道:“如今府中既有曹『操』耳目,然为稳妥起见,日后干恐不便随意与管事交谈,若有所托,表面上还需找些借口责难一番,怕是要委屈吴管事了。”

吴尚依旧神『色』如常,只是将身子又躬了躬道:“属下不敢。”

“主人,许昌传来消息,曹『操』已封少主为军师祭酒、威远将军、天机侯,秩千石。”黄寿垂首道。

庞德公微微皱了皱眉,沉『吟』片刻才道:“曹孟德于用人一道,向来颇显大气手段,以子翼如今之名望、才智得此官职到也正常,不过如此一来,子翼处境则颇为不妙也。”

“少主至今尚未与豫州道管事相会,不知可需命其前去与少主一见?”黄寿问道。

“曹『操』多疑,子翼正当谨慎而行,此事不可草率,且吴尚精明沉稳,必能见机而为。”庞德公摆了下手道,随后想了下问:“子翼既受‘天机侯’,可是有天子之诏否?”

黄寿恭敬的道:“是,军师祭酒、威远将军、天机侯三者都见于圣旨之上。”

庞德公闻言点捋了捋胡子道:“如此你速命人于荆、扬、益三州,多传子翼乃受天子之命而非曹『操』之封受此官爵之言论,再请庞统前来见我。”

天水

“什么?!曹仁撤军了?!”马超骤然而起,一双虎目炯然有神,略显消瘦的面容依旧难掩威凌之气。

庞德脸上带着一丝喜『色』,十数万曹军围城数月而退的消息,便连他这一向肃穆之人亦难免流『露』欣喜之情,他拱手道:“正是,末将今早巡城,见曹营中不见军兵往来,亦无声息,颇觉蹊跷,便命手下前去打探,却见其营中空无一人也。”

“哈……,来人!为某备马抬枪,瑾之(马岱字)、令明,你二人各点五千精兵,回同我本部军马,前去追击!”马超浑身杀气的道。

一旁韩遂微微皱了皱眉,道:“将军且慢,那曹仁久于沙场,乃军中贯将,不可不防其诈退之计,即便曹军真遁,然其既是有备而走,想必不会『乱』了阵脚,途中难免会有伏兵,且如今我军虽固守而胜,士气得震,但鏖战数月已颇显疲态,城中粮草供给亦不足也,是故还请将军慎决。”

马超闻听此言,如同被泼了一头凉水,甚为别扭,但想到这近一载之期,韩遂辅佐自己共守天水,苦战曹军、殚精竭虑,实是颇为劳苦,且其行事虽有些过于谨慎,畏首畏尾,但所说的并非无有道理,于是压住心头不快,勉强点了点头道:“伯父所言也有几分道理,但就这般放纵曹军而返,未免太过轻易也。”

韩遂拱手客气的道:“如今当务之急乃需聚集粮草、整顿兵马,只要日后兵精粮足,大可挥军直捣关中,将军又何必在意这些许曹军?”他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暗自苦笑:“如今仅凭天水一城及周边之地,如何筹措粮草以供大军之用亦是为难,仅仅能够勉强自保,哪里还有出兵伐曹之力?哎~,数万大军之需到底要如何而来?这军中虽有孟起、令明这般当世虎将,然却无长于谋略、政事者,空有勇力而无谋断,纵有滔天大志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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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得而复失

第一百零六章 得而复失

联络上“绅谊道”之后,我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明面上虽然仍仅是我与张任两人,但已非原先那般四面楚歌,最重要的是有了消息来源,不再像之前那么两眼一『摸』黑了。

如今的天下,曹、刘、孙各据一方,再加上天水马超、韩遂和对曹『操』阳奉阴违的西凉程银、辽东公孙恭、汉中张鲁,或明里对抗或暗中图谋,刀来枪往、勾心斗角,便如一锅腊七粥一般混『乱』不堪。不过虽然大家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都恨不能一口气消灭对方,坐拥这万里江山,但从曹仁大军自天水后撤开始,这原本血雨腥风的世界便突然变得平静下来。

当然,但凡稍有头脑的人都清楚,这样的平静只不过是暂时而已,毕竟无论士兵、粮草、兵刃盔甲等等都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各方诸侯经过了多半年的彼此征战,都需要时间缓一口气,取胜的要巩固所得,受伤了的也要『舔』拭伤口,各自蓄积力量准备下一次的爆发。

作为曹『操』手下的军师祭酒,既然眼下无有战事,我自然乐得清闲起来,虽然三巨头之间例如劫粮、『摸』哨等小规模战斗不时发生,但这样的小事当然不需劳动我的“大架”,因此每日里我除了例行公事到丞相府报个到外,便是在家看书,参加参加曹植、曹丕举办的party或是文学沙龙啥的,而曹『操』也不时请我前去聚聚,虽不到当初对关羽那般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但在外人看来,也算是颇为器重、厚待了,于是半个月下来,我已和许昌同僚们打成一片,宛然如同他们的“自己人”了。

曹丕、曹植两兄弟频繁相请,其间虽只是谈天说地联络感情,但对他们并未言明的目的我则心知肚明,无非是欲拉拢我罢了,对于后者的心思我自是并无奇怪,但曹丕这“热情”的举动却令我甚为不解,司马懿那家伙理应暗中阻止才是,可从朱铄那里传来的消息,却并未见他有所表示,难道他有意与我和解?或是根本不担心我万一跟了曹丕会对他有所威胁?还是另有图谋?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甚至曾私下恶意的寻思这家伙是不是得了失忆症。

想象归想象,对于司马懿我绝不敢掉以轻心,因此一面自己谨慎而对,一面暗中吩咐吴尚继续死盯,不但要让朱铄注意他与曹丕的交谈,更要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