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7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之强处。

如今公孙族掌权者为公孙恭,此人乃是公孙康之弟,公孙度之子,此人虽曾建议公孙康斩杀袁氏兄弟,将首级献与曹『操』以得示好,之后又一直称臣于朝廷,以车骑将军领辽东太守之职,似乎并未如其侄公孙渊般桀骜难驯,多有自立之心,但其真实野心却不见得少上多少,否则也不需割地自拒了,而这次河间之『乱』,谁又知不是公孙恭为试探曹『操』实力所为?

步度根、轲比能、素利、弥加、公孙恭,究竟谁是幕后指使之人?还是仅仅乃田、苏二人自发叛『乱』?就这样,我一路绞尽脑汁的思索着应对之计,三日后与曹植等人进了信都城。

信都作为日后的冀州治所,自然有其非常之处,此城虽比不上长安、洛阳的宏伟,亦不如邺城那般将宫苑集中于城区北部,居民区放在城区南部,为以后历代都城所继承,开创了一种崭新的城市布局,但比起其他城池,仍可算得上是城高墙厚的一座坚城,而且位居冀州中部,可北控幽州,西揽并州,对于掌握曹魏根基之地远比临近豫州,西有太行,南临黄河的邺城便利。

如今的冀州牧乃由曹『操』兼任,故身为别驾从事的徐邈便实际成为全州的最高行政长官。

留着一捋短须,长了一张长方形脸的徐邈来迎曹植之时,闻听我这“天机”先生亦已重进曹营,自是又惊又喜,当然也难除忐忑之心,因此见曹植对我的恭敬态度,更是颇为客气不敢怠慢,一行人彼此见礼后略加洗漱,随后聚于厅上不及用餐饮宴,曹植便开口客气的询问道:“徐大人为别驾从事一职,眼下军情紧急,还请大人先为我等稍做分说。”

徐邈没想到曹植如此急切,要知河间之事虽震动甚大,但其实并无那么严重,即便全州平叛军力不足,但保持守势却绝无问题,否则身为总督幽、冀二州军事的田畴,断不会仍驻守于蓟,仅命各地军兵严守而不派部来援了。但他作为冀州官吏之长,发生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至少他失察之罪是万万难以推脱的,因此听得曹植虽言语客气,似乎无怪罪之意,却不敢不答,忙起身跪伏于地,面带惭『色』的道:“将军询问,邈自当尽言,然在下为冀州别驾从事之职,却令宵小叛『乱』而坏州治,实愧对丞相厚爱,还请将军先为惩处,以正官声,以平民伤。”

曹植如今心中只想着如何快些剿灭『乱』匪,哪有心思处罚徐邈,何况曹『操』亦未下令,他也没那个权利,于是忙和颜悦『色』的上前搀起他来,甚为老练的安抚道:“大人数年所治之功,朝廷及丞相明了于心,此次植仅奉命来平河间之『乱』,并无受他命,大人不必如此,只要助植速灭此『乱』,亦可算将功抵过,在下自当为大人请功进言。”

徐邈虽长得似乎有些孱弱,但此人『性』格却很是爽朗,而且也是嗜酒之人,因此听得曹植这番话,很快便恢复如初,不过仍未敢坐,就那么站在厅中道:“如此邈先谢过将军,然在下之罪理当受罚,待助将军平叛之后,便亲赴许昌向丞相请罪。”他顿了一顿,随后接着道:“如今田、苏二人已收拢叛军,聚于任丘,而几已放弃原本所占高阳、博陵、弓高三地。”

我闻听此言,不由心中惊异,暗道:“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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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分兵

第八十九章 分兵

田银和苏伯退守任丘而几乎放弃其他几地,实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若是二人身后有其他势力支持,应当步步退却,于确实难以招架之时,也好能保命而逃才是,如此这般摆出一副死守模样,虽的确可让兵力不多的曹军大费气力,但却又能支持多长时间?这岂非自陷绝境?难道他们真无外援?亦或是另有谋划不成?当然,要是两人在曹军未至之时便弃城而走,丢下他人不顾也并非不能保住『性』命,但如此一来,震动两州的起事如此虎头蛇尾的结束,简直如同儿戏一般,实在太过不合情理。

我正在一旁纳闷之时,却见曹植眼中闪过喜『色』,略显焦急的问:“徐大人消息可否确凿?高阳、博陵、弓高三处又各有多少叛匪?大人可将冀州可用之兵召于城中否?”

徐邈并未犹豫的道:“在下所派探马众多,几乎每日都有回报,今日各路返回消息均是如此,想来当无虚报,此三地叛匪多不过千人,少则仅有数百而已,此外邈已自各地聚兵八千,可由将军驱使。”

曹植闻言兴奋的扫视了一眼在坐之人,朗声道:“既如此,植以为当速调派兵马,三路出击,收复高阳、博陵、弓高,以震军威,不知众位以为如何?”

我心中暗自叹息一声,曹植虽是文采出众,聪慧过人,亦懂些行军布阵及弓马之术,平日里虽还见稳重,但一临大事,其骨子中的那股佻脱之『性』仍是表『露』无疑,与曹丕天生的沉稳实是相去甚远。

杨修皱了皱眉,似乎欲言又止,朱灵则低头不语,只有司马孚略加沉思便正『色』道:“将军所领兵马不过五千,再有冀州兵马亦不过万三之数,若是三分同出,先不论可否轻得三城,只是随后安抚百姓、惩处叛匪便需不少时日,如此反令任丘贼人更得部署时间,倘若田、苏二人借机逃窜,岂不留有后患?”

曹植闻言楞了 一楞,随后面上不由微微一红,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其实站在他的角度所想也并非无有道理,若能迅速占得三地,不但如他所言可振奋士气,更可在曹『操』面前先博个头彩,而杨修应是想到了此点,所以才只是皱眉不语。

正在曹植略感尴尬之时,杨修淡然笑着开口对我道:“子翼先生以为该当如何是好?”

我没有理会杨修的提问,而是转头问徐邈道:“徐大人,不知可否知晓高阳、博陵、弓高三地叛之详数?”

徐邈道:“据在下所遣细作探知,高阳有匪五百上下,弓高则近有千余,至于博陵因距任丘最远而近信都,故不过三、四百而已,至于再细,则不知也。”

我点了点头,不理其他众人各『色』的目光,继续道:“大人之处可有冀、幽二州之图?”

徐邈虽知我已投了曹『操』,但却未曾听得曹植谈及我的身份,要知州郡地图乃是极为重要的文件,自不便轻易取出,故不由向曹植望去。

曹子建得杨修将话题叉了开来,这时已恢复了平静,见状点头道:“徐大人尽可照子翼先生吩咐而行,先生之意便是植之思也。”

徐景山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