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8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有何罪?”

“你莫…莫要张狂,赶紧放了我家大人,否则大军一到,便…便是你的死期。”那头目又『色』厉内荏的道。

摇了摇头,我不以为异的道:“可是去请严老将军了么?那到省得我费事了,不过还请你去将我随行之人请到此处。”

那头目听了,额上冒汗的犹豫起来,我见了微微叹息的对吴克道:“他似乎不在乎督邮大人,如此善明便将督邮大人的一只手砍下来吧,反正留着也仅是用来贪贿而已。”

那督邮刚刚转醒,听我之言又吓晕过去,我亦闻道一股『骚』臭之气,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竟然已吓得失禁了。

吴克冷酷的点了点头,举刃便要砍下,那狱卒头目见了忙慌张的喊:“且…且慢,我这就让人去请!”说完扭头吩咐身边之人去牢中带李忠他们。

此时牢中已是一片『骚』『乱』,人人皆知督邮被人劫持,那些囚犯均高声呼喝吼叫,而狱卒们早慌了手脚,神『色』紧张的弹压着兴奋异常的犯人们。

李忠三人被带了来,那头目却不放他们过来,我嘿嘿一笑,冷冷的道:“莫非你欲用他们换督邮大人?这也无妨,不过他们仅是我的仆从、弟子,便是死了我到也不在乎,但你们大人身上难免会少些东西。”

李忠见我们将督邮擒获,早就哈哈大笑,听我之言,憨声道:“先生不需管俺,先挖下那狗官的一双眼睛,再打掉他满嘴狗牙,嘿嘿,我家先生是何等之人,竟然出言相辱,真是不知死活。”

周循则面不改『色』,从容潇洒的道:“恩师尽管施为,不需牵挂我等。”

吕丰则是呵呵一笑,也不说话。

我点了点头,对吴克道:“既然如此,善明便先把大人的眼睛取出来吧。”

这次督邮到未晕倒,浑身颤抖着哀求道:“先生饶命,先生饶命,本官…不,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先生之处,还望恕罪。”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非是我要取你双目,实是大人手下人等不在乎大人的『性』命,这……。”

督邮闻言抬头冲狱卒嘶喊道:“还不快快放三位英雄过来!”

头目见他发令,只好放三人到我身边,李忠哈哈笑着来到督邮身边,抬手一个耳光打去,只听一声惨叫,那督邮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和着满嘴鲜血吐出五六颗牙来,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乞求道:“英雄饶命!先生饶命!英雄饶命!先生饶命啊!”

我看李忠那架势还要再打,以他那力气若是多来几下,还不活活把这狗官打死了?于是我忙阻止于他,道:“督邮大人毕竟乃朝廷官员,厚德不可再卤莽。”

李忠听了“恩”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昂然站于我身侧。

心中奇怪怎么严颜还不前来,一郡督邮被人狭持实乃大事,难道他毫不在乎?虽然若以这贪官为质应可得出江州城,可如今身在川中,我实在无信心也无勇气一路逃亡到刘备那里,因此只有等见到刚正『性』直的严老头来,或许才有可能从容而走,虽然其中恐怕也需费一番口舌,不过总比被关在牢狱之中等上一月为好吧,况且以面前这家伙的贪婪来看,就是交了那十金,能否离开也是未知。

既然严颜未到,闲来无事我便微笑着与督邮大人聊天,“相识已久,还不知大人尊姓大明,不知可否赐教?”

“不…不敢,小人…小人姓孔名山字…字子丘。”他头上冒汗,嘴里冒血,战战兢兢,含糊不清的道。

“原来是子丘兄,幸会,幸会。”我微微拱手道。

孔山忙摆手摇头,神『色』惊慌的道:“先生…先生直呼小人之名便可,不敢…不敢与先生同列。”

“大人贵庚?”

“犬齿四十三岁。”孔山浑身颤抖。

“可有子嗣?”

“有…有两子一女。”孔山脸上抽动。

“如此说来已是有后,那便可放心了。”

“先…先生饶命啊!”孔山又开是连连磕头。

“你我仅是闲谈而已,子丘何必如此惊恐?”

“家有良田几顷,车马几架?”

“仅有…有些许薄田,数架车马。”孔山略微平静了些。

“哦,想来日后应可够一家之用了。”

“啊?小人…小人上有高堂,求先生留小人一命啊…..。”孔山又涕泪横流。

“哎~,大人怎总是如此?我怎敢取大人『性』命?”我一脸惊愕的道。

刑房中众人见我调侃于孔山,他又如此不堪,便笑的笑,羞的羞,我微微笑着正要继续,忽听屋外有一苍老却极是威严的声音喝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胁持督邮,造『乱』大牢,还不速速自缚而出!”

『绿『色』』网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绿『色』』!

------------

第二十四章 老将严颜

终于等来了严颜,我端然坐于刑房,哈哈大笑道:“老将军既来,何不入室一见?莫非惧于我这文弱书生不成?”

室外微微一静,随后便听严颜声音中略有诧异道:“胁持督邮,『乱』起牢狱竟还如此张狂,便让老朽一见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说着,只见到门口军卒往两侧分开,一位面容清瘦,须发皆白的老将昂然而进,其身着甲胄,腰悬配剑,虽年岁已高却十分威武,眼中间或寒光一闪,令人不敢小觑。

见严颜进来,我从容站起,躬身施礼道:“在下见过严公。”

严颜见我虽容貌不堪,却在重围之中从容镇定,不卑不亢,竟语气和缓了一些,微微皱眉道:“尔乃何人?竟做此大逆之事,可知『性』命便在旦夕之间?”

微微笑了一下,我道:“官不护民而压榨,不秉公而徇私,冲冠一怒非是我愿,然却不得不怒,不得不为也。”

扫了督邮孔山一眼,严颜依旧冷冷的道:“听你之言,莫非受了不白之冤才被『逼』而为?”

我敏锐的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对孔山的鄙夷之意,面『色』一正,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我等清白之人却先遭牢狱之祸,又遇威『逼』勒索,蒙冤于贪贿昏聩之辈,又怎能束手待毙?”

“哼!此牢之中哪个囚犯不说自己乃无罪之身,你自言清白便是清白么?”严颜冷哼一声道。

雅然一笑,我道:“老将军有令不得携兵刃入城,若未进江州城可否有罪?”

“自然无罪!”严颜未有犹豫的道。

“既如此却因何降罪于我等?”

“他…他们乃江南来的细作,老将军不可听其……啊!”忽然一旁的督邮孔山口中含混不清的叫道,而仅说了两句,便被吕丰冷冷的笑着伸手掐住他后颈,随后微微用力之下,不由疼得他叫了起来。

严颜见了双眉立起,怒声道:“尔还不住手!”

我却不加理睬,淡淡的道:“督邮大人言我等为江南细作,然孙子曾言‘三军之事,莫亲于间,赏莫厚于间,事莫密于间。非圣贤不能用间,非仁义不能使间,非微妙不能得间之实。’由此可见实应谨慎隐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