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咽了回去,其实他自己并不十分在意经商一事,毕竟他曾经以此为生。只是作为我的家人,不能不为我这个“伪”文士考虑。
邓桦离开后,我便没了心思读书,怎么说还是吃饭更重要,一手捋着胡子,一手轻敲桌面,微闭着双眼,想着怎么赚来一块块的金子。
“房地产这行业目前是做不了了,像福同客栈那种撞上门的好运气不可能天天都有,但我若想快捞狠捞,恐怕还要从历史下手,让我好好想想最近要发生什么大事?曹『操』那边似乎没有,眼前刘备得襄阳、江陵、南郡恐怕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战火纷飞的也没什么机会;周瑜虽受伤后又被气的吐血(虽然我怀疑是不是真的),不过我要送『药』给他治病赚些赏钱,一来实在没多少,二来就是知道用什么『药』,他也不一定敢吃;此外便是孙权在攻合肥,不行,时间太紧;再往后......似乎是刘备夺零陵、桂阳、武陵、长沙,收黄忠、魏延,有一连串的仗要打,这个时间似乎还来的及,不过做点什么呢?去收房地契?那地方实在太远,攻打零陵几处......攻打零陵几处......。”想着想着,我忽然“哈哈”一笑,“有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攻下城池恐怕还要安抚百姓,以刘备的『性』格,散点粮食也是很可能的,嘿嘿,粮食!战争时期还有什么比粮食、武器更赚钱?玄德公、刘皇叔,虽然您也不富裕,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要怪兄弟割块‘肉’吃吃吧。”
当然,弄粮食是有一定难度的,不过我蒋干是什么人?逛街是白逛的么,嘿嘿.....
小小搞笑求票:蒋干言:“字数不足,晚上还有一章,这章大家先看着。”一旁李忠骑石挥木,吼道:“看书给票,否则看我三板大斧!”蒋干一拳砸在他头上,怒道:“有这么要票的么?要学我这样子。”说着脸上『露』出“『迷』”人笑容,道:“各位小妹妹、小兄弟、大哥大姐,给张票吧,虽然我很丑,但我很温柔。”台下回应,一片鸡蛋。李忠憨笑,蒋干先怒后喜,道:“汝不见蛋中有票乎?“双手高举,道:“让蛋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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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老姜
前几日在竟陵城中闲逛,发觉两所粮铺,隐约见其中一所甚有存粮,随后四下打听了一下,才知还有更多存于他处,当下我心中奇怪,这战『乱』之时,粮食可是军用物资,为何这店中储存如此之多?再一询问,原是黄寿家所有。当时虽不解,但想到他为竟陵士绅之首,有这般能耐,到也勉强能说得过去。
看来这粮食还要从黄寿身上下手,于是命铭心去购厚礼一份,去黄寿府中拜望。
来到黄寿府前,报上姓名待其家人前去禀报。片刻,黄寿便笑着迎出,满是和气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
我忙上前行礼道:“干见过长庚公,冒昧前来,望不怪。”
黄寿还礼,道:“子翼先生能来,小府棚壁生辉,吾焉有不喜?来,来,来,上次未曾久坐一饮,今日定不可再走。”
与黄寿同进其府,到得厅中,分宾主而坐,我让铭心献上礼物,黄寿一见连说我实在过于客气了。
随便聊了一阵,我越发感觉这老头不像想象般简单。我携厚礼而来,必是有事相商,难道是闲的没事来陪他解闷的?可他却只谈山水民情,其他言也不言。
见他死活不先开口,我只好慢慢试探,道:“长庚公久居于此,又是竟陵首富,士绅之表率,实是令人景仰。”
“呵呵,先生言过了,只是略有薄产而已。”他不动声『色』道
薄产?你是薄产我就是乞丐了。我想。当下又道:“听闻南街处粮铺,亦是长庚公所有?”
听我说到这,黄寿面上平常,眼中却是一亮,瞬间即逝,道:“不错,正是老朽所有。”
我装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扭捏了一阵,却不说话。
黄寿微微一笑,道:“先生有何事,不妨直言。”
“哎~”我叹了口气,装作无奈道:“吾有一友,居于南阳,以售粮为业,然近日铺中存粮不多,托我带为筹划,干不忍拒绝,闻长庚公铺中似乎有粮,望能购得一、二。”
黄寿听了,先是不语,摆了摆手,让仆人下去,随后微微点头道:“不知先生之友,欲购粮几许?”
我算了算,刘备攻打四地带了一万五千人左右,用时在两旬(二十天)左右,当时边塞苦寒,戍边士卒一月用粮在三石三斗左右,想来出兵放马亦不低于此,那刘备这一万五千人,两旬之用,便至少要三万石,而其刚占江陵等地后,既要再挥军而战还要确保几大城平日所需,其粮必不足用,而以刘备『性』情,从民间强征恐怕不可能,就算其有五千石的不足,一石我赚十钱,就是五万钱,不过现在一石粮(当然不是好米)市价四百钱到四百五十钱,我可没那么多资本,但不妨先把数量说出,再说钱的问题,何况五千石也不是小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算算合现在多少斤),黄寿也不一定有如此之多。
当下我道:“需五千石。”
黄寿听了,先是一楞,随后哈哈大笑起来,道:“子翼先生莫要在诳老朽,别人或可不知,老朽怎不知以先生大才?再说先生之友,怎会需如此多粮?”
我听得他言,心中大撼,暗道:“这老家伙果然不简单,难道是看出什么来?”
面上装得很是惊讶不解的道:“公之言,干甚不解。”
黄寿捋着胡子,脸上洋溢着温和慈善的笑容,道:“先生莫非当真让老朽一一道来?”
“请长庚公指教。”
黄寿呵呵一笑,道:“先生侍曹丞相驾前,先中周公瑾之计,使其斩蔡、张二人;后又误请庞士元,使其得以施连环之计,然先生其后随徐元直离曹营,避过火烧之灾,此事可真否?”
没想到他竟知这么多,原本我还想或许要到荆襄稳定之后,世人才渐知,却不想现在就传开了,如果真是这样,可不太妙,如今的竟陵县宰还算曹『操』的治下,若是他把我抓起送到许昌可就完了。
我正心中有些发慌,却听黄寿继续道:“他人皆叹先生不智但运道甚佳,然吾却不以为然。他人只知先生带庞士元进曹营,确不知先生真有为丞相荐才之心,亦不知先生也曾识破其计,然丞相非但听从先生之言,反而斥责。而先生能随徐元直离曹营,恐怕也是看出大难在际,有意为之吧。只是老朽有一事不解,求先生指点。”
听了他这一番话,我实在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想,真让我不知说什么好,放下心情,我干笑两声,道:“公有何不解,尽管问干。”
“以先生之智,怎会中周瑜之计?”
我楞了一楞,这恐怕是最不好解释的了,要说带庞统进曹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