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3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26天前

但若想精通,只看汝等各人资质,但平素练来更可强身,若持之以恒,或有益寿之能。故此公直亦不必因岁长而虑。”

听我之言,三人更是欣喜。这时李忠不满道:“主公既授其三人,为何单不授我?”

我见他『摸』样,哈哈笑道:“汝之长乃勇力过人,而此术乃以巧破力,实不适于厚德。汝何必不展汝之长,偏要增汝之短?”

听我言,李忠似有所思,点了点头。

我这才面『色』肃穆,对邓桦三人道:“汝等习此术,却要遵吾一事,不知可愿。”

铭心迫不急待的道:“先生尽管说,莫说一事,十事百事都可。”

我道:“习此术后,未满二十载,不得传于他人。”

三人听了,虽是不解,却都点头立诺。

于是我点头道:“如此,吾便传此术,汝等需仔细听了。”

“此术名为‘太极拳’,何为太极?天地万物,莫不分阴阳,人分阴阳,物分阴阳,天亦分阴阳,白日为阳,黑夜为阴,太级则为阴阳之始,一切阴阳皆出于太级,阳中有阴,阴中有阳,阴阳轮转,始为太级。而‘太级拳’便是融合阴阳的拳术,阳则为刚,阴则为柔,故‘太级拳’便要摧僵化柔、积柔成刚,刚柔相济。 ”一边说,我一边看三人的表情,时而『迷』茫,时而恍然。

我微微一笑,道:“汝等一时恐不能解,但无妨,只需牢记体会,加以时日,必有所得。”

三人点头,我又道:“吾教汝等之‘太级拳’共七十四式,若要能技击,尚需习“推手八法”,吾先教汝等一篇《拳经总歌》,汝等需牢记在心,若有不明,吾再为之解。”

“纵放屈伸人莫知,诸靠缠绕我皆依,劈打推压得进步,搬撂横采也难敌。钩挂『逼』揽人人晓,闪惊取巧有谁知?佯输诈走谁云败,引诱回冲致胜归。滚拴搭扫灵微妙,横直劈砍奇更奇,截进遮拦空心肘,迎风接步红炮捶。二换扫压挂面脚,左右边簪庄跟腿,截前压后无缝锁,声东击西要熟识。上笼下提君须记,进攻退闪莫迟迟。藏头盖面天下有,拶(zǎn)心剁胁世间稀。”

几乎一天时间,我都在传授三人拳法,心中却不知如此做法,今后会有怎样的影响,张三丰恐怕是要怨恨我了。

(兄弟我最近工作很忙,天天加班,下一章估计要到明天晚上才能传,希望大家原谅。)

我是蒋干,现在要养活好几个大活人,又没正经营生,兄弟们把票砸过来吧,我拿去当几个钱花,不然光是赚钱养人,就要耽误个十、七八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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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小富焉能即安?

这两日邓桦、李忠、邓艾、铭心四人练功练的均不亦乐乎,每日清晨金鸡报晓后,天刚一放亮,铭心便第一个出去练拳,之后是邓桦、邓艾父子。他们三人尚好,毕竟太级拳的动静尚小,但其后我便被李忠“喝”“哈”的喊声弄醒,每次『揉』着朦胧的睡眼,我都想:靠!“哈”个头啊“哈”,你怎么不快去用双节棍?!

勉强起身,我安慰自己:无妨,中午还能再睡,早起身体好嘛。随后出门也练了两趟拳。

虽说这时代的人都不吃早饭,但我可不能不在乎我的胃,于是以两小童要长身体,且现今众人都习武艺为名,让大师傅--黄玫加了顿早餐。

今日,看着桌上摆的饭食,我胃口甚佳,只因昨日福同客栈的掌柜已将其族叔的宅地契买回,交与我蜀锦两匹,值四万钱,钱一万文,金五斤。想想净赚七万,心情自然舒畅。

饭后,我回房读书,却见邓桦前来,手捧簿书(帐簿)一册,我问:“公直何事?”

邓桦恭敬道:“特来向主公禀钱财事。”自从买了此处宅院后,我便将打理钱财的事交给了他,毕竟我这个身份,似乎不适合亲自理账。

“哦?”我一听,不由来了精神,这可是我的专长啊,不由道:“公直尽可道来。”

只见他将簿书展开,道:“目下主公之财,有金八斤;蜀锦两匹,值四万钱;钱一万八百文;宅院一座约值一万两千钱;驽马一匹,车一驾,约值五千钱;战马一匹,约值一万钱;另有其他器具,值两千钱。以上合为十六万钱上下。”

对于我现在一共有多少钱,我心理大概数是有的,因此并不十分在意,反而对其手中簿书的记账方式很是感兴趣,不由道:“公直所计不差,可否让吾一观簿书?”

邓桦点头,将簿书献上,我翻开一看,只见先有列财产文字,随后入项为黑,出项为红,后有结余,果然与我原来所学的会计记账历史上,汉代所采用的三柱结算法(单式记账法)相同。便想,我不如将现代的借贷记账法简化一下教给他。

想着我正要说话,却见邓桦面有难『色』道:“主公钱财虽现不匮,然每日仅食用便近三百五十钱,一月间便需万钱,十三万活钱虽可用一年有余,然如遇状况,恐不足。”

我听了先是一楞,随后想了想,才发觉果然如此,一共六个人,两个正长身体的小子,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吃得比我还多,不比邓桦少多少,更不要说那饭桶李忠,只有我和邓黄氏饭量较小,但这两天他们四个开始练武,饭量又涨,一天下来光吃粮食估计就要四斗半还多(四斗大约在二十斤左右),此外我又是喜欢吃米,自然要买梁米,一石粱米是六、七百钱。然而不能光吃饭吧?还要有菜、有盐,还有肉,这荆襄一带猪、牛、羊肉可是不便宜,一月一百斤(合现在四十四斤)应该不算多吧,便要两千七百钱左右。

我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干脆把那房地契待价而沽得了,还能多赚几万钱。

见我神『色』有些忧虑,邓桦犹豫了片刻,才道:“以主公之才,何不选一主辅佐之?”

我却暗自苦笑,若能去我早去了,现在怀里就揣着徐庶的荐书,一递上去,刘备能慢待我?可我实是自家事自家知,恐怕混不了两天,肚里就没货了。此外孙权那里这个时候打死我也不能去,想都不用想!

投靠任何一方势力现在都不行,或许过几年等我把《孙子兵法》研读一番,三十六计好好回忆一下之后,再考虑这个问题不迟。

我努力笑了一下,道:“公直所说虽不错,然吾从丞相处走,现尚无为官之心,这生计一事,吾自要考虑,或许亦要为商。”

说到这儿,我见他面『色』微变似有话说,便摆手阻止,他便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

“公直亦不必顾虑为商一事,吾虽文士,却非迂腐不化,想如今大族,哪个不以商贾为生?其族中之贵富者,哪个不以文士自居?汝有曾行商贾之道,亦可多为吾虑之。”

闻我这样说,邓铧不得不将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