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他诺,然必厚待汝之一脉。”邓桦听我言,再次叩谢,随后一家才起身。
我看了眼简陋草舍,道:“既汝一家相聚,此处不便再住,可收拾一二,与吾同返。”邓桦点头道:“但凭主公吩咐。”邓艾及其母自无异议,略做收拾,便同行而出。
来到巷外,铭心见我们出来,便知事成,将钱交与那乞丐。让邓桦夫妻坐于车内,铭心驾车,邓艾坐于侧,我亦上马,往客栈返回。
途中,铭心甚是兴奋,不时与邓艾说话,然而邓艾尚生疏,仍仅言一二字。我坐于马上,见他二人模样,暗笑。
铭心其『性』爽直好动,必是因为今后有伴,欣喜非常,而邓艾『性』沉稳刚毅,因有口吃,又不免些许自卑,不善谈吐。想他二人,年岁相当,一动一静,一文一武,竟是妙配。
一行回到客栈,将车马交与伙计。掌柜见一褴褛『妇』孺与我等同来,心中奇怪,上前旁敲侧击相问。我亦不隐瞒,告之经过,掌柜便道此乃喜事,愿赠酒菜一桌,贺其家人团聚。我心道这家伙到也甚懂为商之道,算是一个人才,便谢之。
回得房中,李忠闻后亦喜,与黄玫及邓艾见过后,我让其与铭心同住,此房让与邓桦一家。邓桦一家先辞不得,只好谢过我与李忠。
此时天『色』刚暗,酒菜未好,想其一家久散初聚,必然要相诉以往经历,我便叫出李忠、铭心,莫要再当“灯泡”了。
回而到房中,更有多件事情要定,其中为首便是今后去处。原本到竟陵是因荆襄大战便在眼前,竟陵小城或可免祸,等时局平稳,再去襄阳寻邓艾母子,但如今不用再去,是否还停于竟陵?我捋着胡子,闭目沉思。
“环顾竟陵四周,目下竟无一安稳之处,南郡、江陵、襄阳、合肥、彝陵、公安等处,今后一段时间恐怕都有大战事,唯有竟陵略安全,当然中原也算平稳,但那可是曹『操』老家,万一被认出,逃都逃不掉。唉,看来只能暂居竟陵了。”我暗道。
既居竟陵,便不宜长住客栈,只是不知,哪里有卖价钱何适的居所,此外还要寻谋生之法,如今人口又增,铭心、邓艾是长身体的时候,邓、李二人皆武者,所食更多,尤其是李忠,简直一饭桶。再要坐吃山空下去,我这主公便成丐帮帮主了。
“房子、票子。”我暗自嘀咕,没想到到了三国,还是要为这两样东西『操』心,车子到是有了,虽然简陋些。
突然,我脑中一亮,嘿嘿笑着想,在三国炒把房地产?几日后曹『操』败退,竟陵城中或有富者不安,若要举家迁往别处,我或可低价购入其房地,而其实诸葛智取江陵、襄阳,竟陵也无大战,今后数年荆襄也未有大战,这地价必涨。
其实若说最好的投资处应是建业、柴桑,恐怕世人对孙刘有信心的并不多,那提前迁移自是平常,嘿嘿,此时若能购得几处好宅,等曹军一败,我这宅地,恐要翻倍了。
一边幻想着我一边窃笑,弄得外间铭心、李忠对视不解,不知先生因何闭目阴笑。
片刻后我才从意『淫』中清醒过来,微微叹了口气,心道:“建业、柴桑就算了,能在竟陵弄个便宜的落脚之地便知足了。”这事宜早不宜迟,当下我唤铭心请掌柜前来,有事相询。
不一会儿,掌柜又一脸标志『性』谄笑着进来,恭敬的问我何事相呼。我笑道:“不知这战事何时才了,此刻吾行又增人口,欲在贵宝地暂居,想购一处宅地,不知掌柜可能相助,事若成,自不望答谢。”
掌柜一听,连说不敢,随后道:“先生愿居,自是好事,以先生之大才,必增竟陵小城之名。”见他恭娓,我笑而摆手。
掌柜这才皱眉道:“只是这东西街上之宅地,恐无人售,但若有,也怕不便宜。且我之身份,恐难为先生争其廉价,若不介意,我到可请我家店主出面。”
我未曾想到这家伙诚恳至此,左看右看亦不像,但仍谢过于他。
这掌柜似乎犹豫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然最终未言而去,我也不便多问,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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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东南风起钱飞扬
次日一早,邓桦带邓艾又来拜谢,我笑对邓艾道:“汝现名范,吾觉尚为艾好,不知汝觉如何?”邓艾闻,施礼道:“艾自...自尊主...主公意。”
我点头,又道:“汝之口吃,非不能治,吾有一法,或可让汝谈吐流畅,可愿习否?”
我知历史上邓艾『性』傲不善与人相处,后遭人陷害,莫不与其口吃有关。
邓艾闻,双目放光,倒身而拜道:“艾愿...愿习之。”邓桦亦欣喜。
我轻捋胡须道:“汝可每日朗声诵读诗文,声尽可放,平日汝『性』亦应沉稳,遇事不『乱』,欲言时不可急,可缓而道之,亦切记莫因口吃自轻而闭塞,应多与人谈,如此持而不懈,必可愈。”
邓艾亦一一谨记,叩谢缓道:“谢过主公。”我闻,呵呵笑赞:“汝甚聪慧,此言岂不顺畅?”
邓艾闻我赞扬,亦面『露』笑容。
我随后又对铭心道:“你与邓艾年岁相若,可多亲近,彼此敬重,莫轻慢。”
铭心笑道:“先生尽可放心。”
“主公,不知今后欲何往?”此时邓桦在旁问。
我道:“吾欲于此城暂住,已寻人购宅地。”邓桦面『露』不解,道:“观丞相之势,江东不日可定,主公之才,何故弃之?”
我莫测一笑道:“丞相若欲平江东,恐非易事,诸葛、周瑜又岂是等贤之辈?”
说着起身,推窗望向东南,道:“不过数日,汝等必得见吾言不虚。只是此言语莫与他人之晓。”
到了下午,那掌柜前来见我,道:“先生之意,我家店主已知,然只怕一时之间难有结果,还望先生莫怪。”
我笑道:“多谢掌柜,亦待吾谢过黄老先生,他日有闲,必上门相谢。”见他似乎欲言又止,便问:“掌柜似有所言,何不讲来。”
那帐柜听了,微微一愣,随后面有难『色』道:“我一族叔,略有家身,原居柴桑,前十数日迁于他处,委我售其房产,常催促,然不得脱,不知先生可有意否?”
我一听,竟有如此好大馅饼落在面前,心中窃喜,道:“不知位临何处?占地几何?欲售何价?”
掌柜见我问询,觉有希望,甚是殷勤道:“此宅于柴桑城北,与众士绅邻,距市亦不远,宅共两进,房共七间,先生若要,十万钱足矣。”
嘿嘿,当我是“肥羊”啊,我冷冷一笑道:“掌柜莫欺我不明天下事否?”
见我表情,他装傻道:“实不明先生之意。”我满面不屑道:“谁不知丞相大军平江东在际?!北军过江,定先取柴桑,旦遭兵祸,焉敢保宅地无恙?汝族叔远迁,想必亦为此,然欲售此宅又不得脱,恐亦因此无人敢买,且吾又不曾见此房新旧,只汝一言,便出十万钱?可是说笑乎?!”
掌柜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