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2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敢轻慢,因此我才敢让铭心去取伤『药』。

独自在帐中饮茶,顺手拿起一卷孙子兵法,这时代的娱乐活动实在稀少,只能读书解闷,若要抽得空闲,我一定弄副扑克或麻将出来。一会儿铭心回来,我问起邓桦等人伤势,铭心神『色』轻松道:“先生放心,他们虽受刑,却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行刑军卒甚有照顾,不曾伤到筋骨。”

我听了,这才放下心来。铭心不解道:“先生刚为丞相立了大功,因何要去西北荒地?且既去,又为何带上邓桦一干同行?”

我心道:功再大也没命重要。微微一笑道:“此乃天机,不可轻泄,汝随后便知。”说完做神秘状,继续看书。铭心甚为不解的挠挠头,先生最近似乎有些与往不同,至于何处不同却说不出来。

天『色』大黑后,忽听帐外有人道:“子翼可在?”我一听,是徐庶的声音,便起身出帐,开玩笑道:“无将军令,干焉敢不在?徐”

庶『性』侠义,毫不介意,也笑道:“子翼若要离去,庶怎敢阻?”说完,我与他相视而笑。其时我还是很喜欢徐庶的『性』格的,虽沉稳却不失胆『色』,多智却不死板,而且极讲义气,要不然怎会年轻时以侠而杀人呢。

“庶与子翼之识晚,深以为憾,帐中置下酒食,望能秉烛而谈。”

我虽有些胆怯和他交谈,但实在没有理由,知好硬着头皮答应,道:“元直盛情,干焉能拒?”

与徐庶来到他的帐中,只见只有正中一桌上摆满酒菜,未分主客,且不曾有人服伺。见我神『色』,徐庶笑着说:“今日不分主客,亦无外人,仅吾与子翼,自斟自食,为朋友耳。”

我于是也笑了,道:“如此甚好,无有拘束,正好畅谈。”当下便不再客气,与徐庶各坐一侧,彼此敬酒吃菜。

酒过三盏,徐庶替我满上,随后声音略低道:“庶有一事不解,望子翼教我。”我心道:就知道你有事,不然怎会就你我二人?

“元直尽可道来。”

徐庶眼中神『色』有些『迷』惘,道:“以子翼之能,料苦肉、连环,庶不见怪,惟有知我向庞士元讨计,且知其详,吾实为苦思不得其解。”

我暗自苦笑,这有何难,罗大大的书里写着呢。但我怎能这么说,当下只好神侃,道:“此事说难也易。”

“何有此言?”

既然打算开甩,我便摆足架势,捋着胡须微眯双眼,满脸深隧笑道:“有言曰旁观者清,程昱、苟攸之类,才智可在元直之下?”

徐庶肯言答:“非在吾之下,甚或强于庶。”

我一笑,接着说:“但其均身在局中,亦未曾想或不知元直与庞士元之谊,干却略知一二,吾见元直听庞士元投曹,又献连环计,以元直对其之熟,非但不惊,尚不上前攀谈,便觉不解,因此席中故揭其计之短,暗自留心,见元直与庞士元面『色』均微变,便料元直定已看出连环之计。而宴后寻元直不见,私下问军足,道似往江边去了,吾才想必是去寻庞士元,而以元直之智,必知他只想速离,既如此元直总不会找他闲聊吧。

说道这里,我喝了口酒,看徐庶表情。

徐庶面『色』微变,随后笑道:不想子翼竟知吾与士元交厚。”这时代信息极不发达,连军国大事都不及时,更不要说这类“花边新闻”了。

我也一笑,接着道:“至于这脱壳之计么,干仅是胆大而算。”

其实徐庶更在乎的是这点,以他之才智尚且想不出,随求教于庞统,但好歹人家是凤雏啊,也就算了。谁知这平素不闻一见的蒋干都强过自己,就实在有些接受不了了。

他面『色』一正道:“但请子翼赐教。”

我一愣,隐约也把握到他的心态,呵呵笑道:“元直何必如此,来,干敬元直一杯,吾必知无不言。”

徐庶似乎也发现自己太严肃了,笑着举杯而饮。放下酒杯,我道:“这脱身之计纵有千般,但若要元直用来不让曹某心疑,唯有用其心中之思。”

我顿了下,见徐庶甚为专注,笑道:“想元直到曹营不出一计,不献一策,丞相必想元直仍恋刘使君,今番眼见刘孙在破,丞相或有让元直与刘使君相较之心。倘元直此时能主动为其谋一难事,丞相定然欣喜,以为元直已从,必会应允。而眼前征南大事见成,刘璋无谋,张鲁之辈嬴弱,唯西凉马腾可惟心腹之患,若能平之则天下可定。然丞相之兵尽在此处,主动檄讨已是不能,但若马腾来犯,丞相岂又能不心忧?”

我停住口,自斟而饮,说到这里已不必再讲。虽面上微笑,但却出了一身汗,绞尽脑汁编了这一番话,说来简单,但若细细想来,其中之难不是常人可为,倘真是如此,实令人乍舌。但仓促之间我能想到这许多已然不易,谁又料到徐庶有此一问,反正事实我就是知道庞统之计,这般解释,信不信都随便。

果然徐庶面『色』数变,独自沉思低头不语。我也不理他,自己吃着喝着,好好补补损失的脑细胞。

我正与一兔腿搏斗,埋怨厨子烤的不烂,徐庶突然抬头,起身便向我深施一礼,道:“子翼之智,非庶可及,比卧龙凤雏亦不相让,先之庶轻慢,望子翼莫怪。”

慌忙使劲咽下口中的兔肉,顾不上嘴手上满是油腻,也还礼道:“元直切莫如此,你我相知,干怎会相怪,且干之资自知,元直过誉了。”

拿我比孔明、庞统?拍马我也比不上啊。徐庶听我之言,更愧,连连向我敬酒,弄的我特别不好意思。

又闲聊了一阵,徐庶诚恳的道:“子翼观此一战,丞相形势如何?”看来徐庶也看出曹『操』凶多吉少,既然都到这份上,我也不再顾忌,小脸微红,捋着胡子道:“若只周郎,有惊无险,但孔明既在,恐九死一生也。”

徐庶显然有些惊讶,道:“吾虽料丞相必艰难,却不想竟有『性』命之危?”

我呵呵笑道:“虽九死,却有一生,只看孔明如何布置关、张、赵。”

徐庶听闻我言,沉思片刻,恍然道:“生机便在云长身上。”

我抚掌而笑,说:“正是,以孔明之能,丞相必能脱身。”

徐庶点头,眼中神彩奕奕,道:“若不想东吴一家独大,孔明定放丞相。”我更是佩服他了,只凭我三言两语,便能想到其中奥妙,真不愧是仅次诸葛、庞统的谋士,同时也更为他感到惋惜,道:“元直何不重投刘皇叔?”

徐庶听我之言,神『色』一黯,道:“庶心已淡,只想寻一僻静所在,耕读而已,只恐丞相亦不应允。”

我也叹了口气,道:“时也,命也,运也。”徐庶只一晃便恢复如常,呵呵笑道:“庶之事已定,却不知子翼今日之后,欲往何处?”

这次轮道我吃惊了,我确是想离开,但却未与人言,实不知徐庶怎知。徐庶见我表情,哈哈大笑,似是让我也吃惊一回,十分畅快,我也不隐瞒,道:“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