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1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声响,见是我,竟一下冲入我怀中,声音哽咽道:“先生回来了,先生回来了。”

我实不曾想他如此恋主,心中也是激动,轻抚其头说:“吾已回,不曾有事,叫你担心了。”

他必竟还是孩子,又无亲人,与我相处数年早将我当作至亲,此番我遭劫,他不免慌了心神,乍一相见,自然真情流『露』。哭了片刻,铭心似乎觉得不好意思,推开我,止住哭声,脸『色』微红,正要说话,见我投上缠着白布,惊道:“先生受伤了?”

我笑着坐下说:“不妨,小恙而已。”铭心却不依,非要查看,我便容他察看。

一边坐着任他摆布,一边问他当日情行,我这才知:昨日半夜火起,他及邓桦等人均醒,正要到我处护卫,那驿丞却来,说火大恐难止,请他们帮忙。见他们犹豫,又说正是要分人守卫才人手不足,这里有驿站军卒守卫,且地方熟悉,必不会有事。众人听了,又见有军卒赶来,便信其所言。谁知回来后只见几个士卒已死,我和驿丞均不见踪迹,后虽四下寻找亦无所获,后有巡哨兵马赶来,众人便回到大营,邓桦等人死罪虽免,却也受了四十军棍。

听铭心所言,我更加确信那驿丞便是东吴『奸』细。铭心仔细的查看一番,见我却是仅皮破出血,现在已结痂,便放下心来。我又与他讲了所遇,估算已过中午,便嘱咐他不要『乱』走,举步出帐,去寻徐庶。

徐庶因有官职,为军中参军,因此所居便在中军,戒备亦严。好在我这几日甚出了些风头,待报上姓名,当值军士也不为难。

来到徐庶帐外,也有军士守卫,我上前道:“徐参军可在?请代为通禀,便说蒋干子翼来访。”

却说徐庶正在帐中,正盘算按庞统所受脱身之计该如何行事。却听帐外蒋干来访,心中奇怪:“平日虽与这人无太多接触,但自从这人访江南劝降周瑜后,似乎有了一些难以道明的变化。犹其今次庞统来献连环计,这蒋干表现得似聪明又似糊涂,竟让人看不透,不知他此时前来有何事?”

未等军士通报,帐帘一挑,徐庶已笑着走出,道:“未料子翼前来,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我也呵呵笑道:“元直莫要如此,干冒然前来,实唐突也。”徐庶上前请我进帐,我却摆手道:“元直若无事,便到我帐中一饮,今日脱险,又微有薄功,丞相赐酒便想到元直了。”这我到没瞎说,曹『操』的确在送走庞统后赐我酒食,说一是为我压惊,二是奖我荐人之功。说来好听,若真对我没有不满,恐怕就不仅是赐酒那么简单了吧。

徐庶实在不解,眼下正要布置脱逃大计,而这蒋干却邀自己喝酒,哪里有这闲时?于是便要推脱。

我微微一笑,捋了捋短须,抬头看天,自言自语道:“这天气虽晴,却也不知一旦东南风起会是怎般莫样。”说着转头看面『色』骤然一变的徐庶道:“听闻元直对这天像甚有见解,何不与干一边小酌,一边解说。”

说完便上前与徐庶把臂而行。徐庶却是心中大骇,不知这蒋干看出了什么,此番找自己又是何意。忐忑中强自稳了稳心神,走着见左右无人,低声问:“子翼之言何意?庶鲁钝。”

我有些阴阴的一笑,道:“元直骇得庞士元三魂出壳,干比元直如何?”徐庶听得此言,面『色』惨白,再难装平常之状,辩白道:“子翼何有此言,吾甚不解。”

我又一笑,放开他臂道:“周瑜先使离间计,又与黄盖演苦肉计,阚泽献诈降书,今日庞统又献连环,他日一把大火,烧得八十三万大军灰飞烟灭,元直既看出端倪,从庞士元处得脱身之计,又何必瞒我?干无他求,但请元直带吾同去。”

说完,我冲他深施一礼,看着他愕然的神『色』,我心中积了数日郁闷之气得出,甚为疏畅,小小的虚容心也满足了一把。

徐庶愣了半晌,才长出了一口气,苦笑道:“子翼可瞒过了无数英杰。”我知他是说我装傻的本事,他却不知此蒋干非彼蒋干,当下一笑不语。

徐庶定下神来,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萧洒。与我边走边谈,道:“子翼既知,何不告丞相?富贵荣华皆可为也。”我知他还有些信不过我,当下道:“此时丞相为彼时曹公否?”

徐庶看我一眼,随后笑而摇头。我便也笑道:“还望元直在丞相面前美言。”

徐庶再次愣了一愣,道:“莫非子翼亦知庞士元教吾之计?”我既然『露』了一大手,便不再留那一小手,微微笑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指了指西北方不语。

徐庶长叹一声,道:“庶服了子翼已,但请放心,吾必不独行。”我施礼道:“多谢元直。”

望着徐庶离开的身影,我心道:“终于可以躲过这大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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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次日,曹军大营中遍传西凉马腾、韩隧起兵反曹,待传至曹『操』耳中,曹神『色』甚忧。一路南来,最为隐忧的便是这马家父子,先不说西凉骑兵之骠悍,只是那号称西北第一虎将的锦马超便让人心颤,如今眼看江东可平却生此事,着实让他懊恼。

满帐之中文武皆不作声,谁都看出眼前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若要前去守散关,定是一件没什么油水的差使。于是都一个个做了缩头乌龟。曹『操』也想到此点,实在不好分配手下这些旧将。

这时徐庶上前,愿带兵马前去,曹『操』一听大喜,想这家伙虽智谋出众,但却一计不出,带在身边实如同废物,他如今肯去,自是不白费钱粮。于是调三千军马让其驱使,又谴投降自己,没什么根基的黄巾贼头臧霸为先锋,前往散关。

这下众人皆欢喜,分分上前曰:“以元直之才,必无危已。”只是倒霉了臧霸,可谁让他出身为贼呢。徐庶借机向曹『操』要我同往,曹『操』立允,巴不得我早走,于是中午时分,我便与徐庶及两千后军离开了这危险的大火炉。这其中我还谋了点私利,让徐庶调了邓桦那一伙军足同行。

离得曹营,我自欣喜,沿路之上与徐庶交谈甚欢。

我抹了把汗,暗中叫苦,若非我这几天猛补了些知识,又东拉西扯的搪塞,间或还弄点现代知识唬他一下,还真不知能不能保住这文士的头弦。

现在天『色』将黑,徐庶下令扎下营盘,我这才趁他忙碌缓了缓神。

“先生,请用茶。”铭心道。

我点点头,对他说:“你且去探望邓桦一干军士,他们刚受杖刑,又与吾赶路,恐难坚持,另去讨些伤『药』,让他们等更换。”铭心虽不知我为何如此关照他们,但也不多问,径自去了。

如今我到比在曹『操』大营中自在,众军士见主帅亦对我恭敬亲热,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