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那就敬业一点吧,周公子啊,我可要走了,今日帮了你一个大忙,日后可不要忘了兄弟。”
『摸』了『摸』怀中的信笺,我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冠,举步向大帐外走去。
帐外,火烛依旧,一队周瑜亲卫在渐寒的秋夜里站得笔直,见我出来,为首的一个上前问:“可是蒋先生?”
我停步,毫不担心的答道:“正是干。”我当然不用担心,周瑜可巴不得我赶紧回去。
那军士恭敬的施礼道:“天『色』尚暗,先生要去何处?”
我面无表情的淡淡说:“昨夜一饮而醉,恐怕已是耽误大都督公干,若再盘桓实属不妥,干这就离去,烦请待都督醒来代干告之。”
军士无语,点头让我过去。
迎着从江上吹来的阵阵秋风,我不紧不慢的来到驻舟之处,却见铭心与那两名船夫已然在候,便奇怪的问:“铭心,你等怎知要返丞相大营?”
铭心一双闪亮的大眼眨了眨,说:“是东吴军士将我们唤来的。”
我点点头,瞧人家这服务水平,哎~。
“既然如此,便回去吧。”我说着上船,吩咐两名船夫架船回转曹营,两艘东吴的巡江小艇一左一右结伴而行,但凡遇到巡查船只,均上前低语一番便放行了。
我也不去理会这些,却想着见到那三国第一大枭雄曹『操』曹孟德时该怎样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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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蒋干回营
(有朋友说我照搬三国,那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蒋干此时才出场,我又不愿意现在就破坏历史的轨迹,那也只能如此,好在这段戏也不长,今后的发展可就“海阔凭鱼越,天高任鸟飞了。”呵呵)
曹『操』,一个绝对让我高山仰止的绝代枭雄,一个即能诗词歌赋成为建安一派代表人物的文学大才;一个又能运筹帷幄征伐天下“狭天子以令诸侯”的战略战术大师;一个这个时代的超级老大。
即将面对这样一个人,不由得我不多思虑一番。而让我最为担心的就是曹老大的喜怒不行于『色』,猜忌心重,谁也无法料到他下一刻会有什么举动。
脱离了东吴水军的势力范围,我『摸』着怀中的书信,犹豫不决。这一封书信可是系着三颗人头,蔡瑁的、张允的、或许还有我的。纵然历史上曹『操』没有杀蒋干,可无论谁亲临此事,也不禁要嘀咕一二。
倘若不把书信交给曹『操』又会怎样?
突然我涌起了这样的想法。若真如此,恐怕我最多被曹『操』大骂一顿,之后蔡中、蔡和不会前往东吴水军诈降,周瑜和黄盖的“苦肉计”用起来也难说成败,蔡瑁、张允即在,二人熟知江南天气,又精通水战,这庞统的“连环计”能不能成也是五五之数,之后这赤壁大战呢?华容道呢?
哎~,我痛苦的拍拍头,没想到这一张薄纸此刻却牵系着历史的进程。
罢了!一旦历史这时改变,我根本就失去了如今最大的依靠,在没有确保能顺利活下去的时候,我还是赌上一赌把。暗中祈祷:我在这个时代最为倚仗的《三国演义》的作者罗大大,你可千万不要太过演义了,否则...否则做鬼我也不放过你!
一路无话,行到曹营水域的我在通报身份之后,很快被带往曹『操』的主帐,看一路上这引领官焦急的样子,也能想象曹『操』的求贤若渴之情,怪不得他当年能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赐印赏金,连赤兔马都送给了关羽;也难怪他“宁要活赵云,不要死子龙”,从而成就了长板坡赵云的一世声名(我想大家都清楚,若是曹『操』不爱赵云之才,千军万马之中,就是碾也把赵云碾死了,还能让他杀个七进七出?至少从关羽被一个无名小足『射』死就能看出,任你打遍天下无敌手,也恐怕抵不过暗地里『射』来的那一箭。)
施施然走进警卫森严的曹营主帐,但见一排排精捍威猛的北方壮汉身着皮甲矗立两侧,光从这身材来看,东吴士卒纵是精壮,可比起北方大汉还是差了几分,若是过得此大江,陆战之上,东吴军战力定然不是曹『操』北方兵勇的对手。
曹『操』手下的文臣武将确是众多,怪不得诸葛亮当初对孙权说:“足智多谋之士,能征惯战之将,何止一二千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除去那些身有职责不能擅离的属下,光是眼前就从大帐内一直排到了帐外,看人数不在百人之下。
来不及看众人『摸』样,但听得帐内有人郎声道:“可是子翼已返?”
大帐里外一片肃穆,此人敢如此说话,定然是曹『操』无二。当下我不敢怠慢,忙快步进帐,来不及仔细端详这超级枭雄,忙深躬一礼道:“正是在下,干见过丞相。”
就听头上的声音威严而缓慢的说:“子翼免礼,江湖往来辛苦,不知可曾劝降周瑜?”
我这才起身,略一打量,只见主位上坐的一人,姿貌短小,并不魁伟英武,一副黄髯,面容略微有些发白,虽容貌平平,但浑身上下散发出无形的威严气势。
“周瑜才高气傲,非干之言辞能与打动。”才一说完,我立即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我『逼』来,丝丝寒意无来由的涌遍全身。
我生平首次体会到一个人的气势竟然能给人如此压力和恐惧,无奈下只能强自支撑,却听曹『操』一拍桌案,怒道:“当日你『毛』遂自荐前去说相,想不到非但成功,定然还惹得东吴小儿笑我江北无人,哼!实乃让人懊恼!”
大帐中众人见到曹『操』发怒,无人敢言一语,我只能低头不语,却心中嘭动不安,不知这『性』情善变的曹老大会怎样处置于我。
看样子也不见有人会给我求情,不由暗骂蒋干这家伙平日里人缘竟然差到如此地步,看来只好用它了。
当下抬头强自镇定的说:“干虽未能为丞相劝得周瑜,却无意间探得一事。”
“恩?是何事?”这下不但连曹『操』,就是其他众人也好奇气来,谁也不知这平日里名不见经传又有几分傲气的蒋干得到了什么消息。
没有立即拿出信笺,虽然我不聪明,可也不傻,这封信一出,曹『操』怕是就要杀了蔡瑁、张允,倘若这多人在此,无论是否有人看出这离间之计,或是之后曹『操』自己察觉,以曹『操』的身份,这可是个丢不起的大人,他丢不起人,那只好丢我的脑袋了,这可是万万不能。
于是我装作语有难言的瞟了眼四下众人,吞吞吐吐的说:“这......。”
曹『操』是何等人?心中也是一沉,知道面前着面貌平陋的蒋干定然得到了什么机密要事,于是面无表情的对众文武说:“你等先在帐外等候。”
众人见了,虽然心头有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