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张任早间便当现而上午之时有谁曾接近过他?
突然间我想到了那个冲撞到张任的年轻人不由心头一亮于是道:“君兴时才街上那因雪滑而摔倒之人你与其相错而过其间可觉有不妥之处?”
张任闻听先是一愣随后面有恍然之色道:“家主莫非乃是此人而为?”
我点点头道:“正是也只有此人有机会接近于君兴。”
一想到那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竟有如斯身手我便大为感叹自到后汉三国我也算是见过众多高手单仅关羽、张飞、赵云三人便是可抵万人之绝世猛将但这些人擅长地皆是两军阵前的马上工夫即便如赵子龙这般步下身手出众之人也算不上是武林高手至于我在成都见到地那一老一少两个刺客杀手虽用的也是单打独斗的小巧功夫但却是剑走偏锋。在内心深处我却一直相信在这冷兵器为主的时代必定有着身手高绝的剑客虽然绝不会如武侠小说中写的那么神乎其
一定会比我那时代要强上许多。然而这些年来我到一个这样的高手不觉甚感失望但今日之事倘若真是那年轻人所为以他那敏捷迅疾的手法绝对非寻常武者可比。
“家主此莫名之约该当如何抉断?”张任显然更在乎那个奇怪的邀请因此出言询问道。
我闻言收敛思绪又看了看那张纸以手轻点桌面道:“观此人之书自称乃为干之旧识若真如此当是荆襄、江南亦或是益州之人然使君之处已有联络之法莫非来自东吴?”
张任皱了皱眉听我似乎有心前去赴约便道:“家主何故如此确信其中无诈?赐以为此事太过蹊跷家主不可前去也。”
我微笑着摆了摆手道:“君兴多虑了干何尝未有思于此许昌虽为险地然无论曹操或司马仲达均不需用如此之法即便真为曹操欲试探于我干更当一去否则岂不反显不够坦荡至于司马懿若想构陷于我只凭这般未免太过儿戏。”
“家主所言甚是然在下观此传书之法若真为家主旧友则其必为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事若去相见一旦为他人察觉实为险矣出于此点赐仍觉不应前去也。”
我听了张任之言心中苦笑暗道:“我如何不知你所说不过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能躲得了一世?对方若不是东吴来人也就罢了若真来自孙权那边我一旦置之不理谁晓得对方会做何想法?要知道我本身与孙家老二那些人的关系就是亦敌亦友尤其如今我身在曹营万一因此令他们起了杀心那日子可就更难过了我可不认为仅凭与周循的师徒关系就能让周瑜那家伙手下留情一个司马懿已够我忙的外面再有个周公瑾就算诸葛亮那‘妖人’也恐怕是死路一条何况只看那年轻人的身手即便不用计谋仅是刺杀我也活不了多久。”
“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心中所:_过担心也知我所说非虚。两国交兵就是如此就算一个人名气再大才智再高若不为我所用而在敌营也是杀之后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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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枝阁”乃是许昌城中数一数二的青楼妓馆即便是在纷乱的征战之期这里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繁花似锦的模样虽然曹操早年为官之时的确有过禁绝淫祀的做法但此一时彼一时娼妓作为最古老的职业之一自然具有极强的生命力和广泛的市场何况曹操本身也并非是“吃素”的和尚再加上为了巩固实力一统天下曹操自然不会傻到为这点小事惹得身边官绅阶层不满。
我与张任在一片莺声燕语喧闹声中走近***通明、热闹非常的“杏枝阁”虽然我的长相对不起观众但俗话说“老鸨爱钱窑姐爱俏”进门时大把的钱赏出去老鸨早已将我看成了潘安一般的美男子。
“呦两位老爷许久不来?真是想死奴家了您老瞧瞧奴家头都白了不少呢。”了我的臂膀之上她眼光颇尖似乎看出了张任乃是我的随从虽然嘴上打着招呼但却举止上却只针对我一人。
同样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却没有电影中的肥头大耳真不知道那些导演怎么想的难道和猪一样的老鸨会让客人满意么?要知道这个行业可是一向竞争激烈的。
我看着腻在身边的这个不过二十五六身材火暴面容美艳的女子淡淡一笑道:“哪里有什么许久前几日不就来过?”
这我到未胡说虽然并非常客但大约十日之前我的确才和几个官员来喝过花酒。
美艳的老鸨风情万种的瞟了我一眼腻声道:“老爷怎知奴家心思一日不见奴家便如过了三年一般呢。”
虽然在这时代二十五六的女人已可称个“老”字但对于我这个来自后世之人却觉远比那些十六七岁的黄毛丫头要更有风韵的多男人少有不风流的面对如此的女人说不动心那是放屁。
“那叫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呵呵笑着微微用力压了压她的那双爆乳。
“还是老爷您有才学不知老爷您想叫哪位姑娘做陪?是春香啊还是秋菊?要不就是兰儿、小梅、燕燕?”老鸨满面甜笑着道。
我听着她报的这一串名字笑了笑道:“今日友人相邀这些过后再说。”
此时我正好看到那个年轻人身穿长衫自楼上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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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邀请(二)
人一身儒装自楼梯雅然而下神色从容而稳健哪里孱弱畏惧的模样?
老鸨见有人迎了下来又挤了挤我很是知趣的娇笑道:“既是有人来接老爷那奴家便暂且告退老爷若有所需尽可吩咐就是。”
我呵呵笑着点了点头任她扭捏着离去眼光却一直注视在那年轻人身上。
“在下赵平见过先生。”年轻人来到我面前在一片莺声燕语、呼喝谈笑声中不卑不亢的拱手道。
我抱拳还礼很是欣赏的望着他道:“壮士身手高绝实是令人佩服。”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先生实是客气了我家主人已在楼上恭候还请先生屈尊。”赵平恭敬却不失分寸的道。
我微微一笑道:“如此便劳烦壮士头前引领也。”
赵平闻言微微拱手随后转身当先而行我则看了一眼张任一前一后举步跟着上了二楼。
赵平在前引路来到最靠左侧的房间之外站定而后推开房门冲我拱手道:“先生请。”
我点点头从容的跨步而入只见屋内红烛粉帐、淡香飘动但却无有妙龄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