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陷入了一片沉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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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丰、吴克二人被我分派至普通家仆之中做了两个小小的头目虽然我无法抑制地对他们起了怀疑感情上难免感到无奈和苦涩但理性的想来倘若他们中的一个或是全部真为那边派来的耳目也并非是无法接受之事换做我是刘备也绝难不对一个难以掌控地“天机”先生备加关注仁厚、忠信并不代表毫无心机真若如此刘备也绝难成为三巨头之一何况凡事都有轻重缓急比起曹操、司马懿吕、吴两人的事实算不得紧要此外他们二人地前来的确为我凭添了一大助力张任虽是名将本身身手也很是出众可算是文武双全但终究人单影只即便还有一个吴尚然而以他的身份当我与张任不在府中时很难以起到监管的作用况且就算许昌乃是帝都可我仍不敢大意否则万一司马懿一时脑热派出几个死士刺杀于我而恰巧张任不在岂不立即便gover了?因此吕丰、吴克到来一则增强了我身边的保护力量二则也可以名正言顺的为我统辖、监视家中的仆从。
“君兴如今孔明已占了城固汉中周边仅余略阳一地你觉益州兵马可会强取之?”我悠然踏着脚下的积雪行于仍弥漫着春节气息的许昌街头不紧不慢的轻声问道。
张任与我错着半个身位沉吟了一下道:“家主赐以为略阳城地势虽险然其临近阳平即便再难诸葛先生亦会得之否则日后若欲前出北上必为阻碍也。”
我点了点头轻轻吸了口寒气略阳虽是易守难攻但却孤悬于外从距离上实是不便救援更难以久守。当然程那刚硬的老头儿所说也不无道理略阳若失则阴平、武都、下辩都将暴露于益州兵锋之下确对曹军有不小的威胁但就算如此在我看来想要守住略阳也很不现实。
叹了口气我微微摇了摇头说来略阳是得是失我半点也不在意就算许昌被刘备打下来又与我何干而真正让我惊骇不安的却是曹的提议:“刘备其势渐强必使东吴不安可以荆襄之地域为饵诱孙刘反目;益州之地初平必有遗旧难服且云南等地多有南蛮不妨谴人前去可借其势乱之。”
曹之言虽并不出奇然却令我心中忐忑不安起来尤其对于荆州之事更隐约令我想到了历史上的荆州之战当时虽是关羽率先出击吕蒙白衣渡江击也是突然袭击外表看不出与曹操结盟之事但暗中之情谁又能确保曹、孙无有联络?况且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曹此语的背后似乎有着司马懿的影子这不能不让我更为忧虑。
我与张任走在长街之上沉思不已心中不由询思着是否当将这个消息传到庞统手中显然这是我这个“卧底”一个极好的表态机会但……。
“家主小心!”突然张任一声大喝同时横身站到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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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邀请(一)
张任的一声呼喝我愕然抬起头刹那间只见自街边小巷中一个人骤然飞到了拦在我身前的张任面前说是飞只因那人的姿态实在不似行走或是奔跑却如同被抛射出来一般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际张任双手一拨一送只闻“哎呦”一声惨叫那人已斜着摔到了满是泥雪的地上。
这时街上的行人并不很多但也都被这突之事引得侧目相视只见那摔得满身泥泞的家伙一边呲牙咧嘴的哼唧着一边从地上费力的爬起来随后揉着肋骨处嘴里不停的嘀咕着:“摔死我了摔死我了下什么他娘的狗屁雪地上这么滑!”
听了这话我不由摇头而笑原本略有紧张的心情也松弛下来看这人的样子从巷子中“飞”出来分明是地滑失足之故。
这人转过身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身着粗布短衣看去应是个农人或许因为疼痛他紧皱着眉然而脸上的不满之色却显而易见他先是望向张任刚张开嘴却又看到一身官服的我结果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愣了一下后畏惧的低下头便打算转身而去。
我见了这般情景当然知道他原本恐怕是打算和张任计较一番毕竟我们没有援手反而推波助澜的举动实在有些过分但因看到了我身为官吏便就打消了念头“民不与官斗”这是任何一个时代的人都清楚的道理。
“这位壮士请留步。”我微笑着对那年轻人道。
年轻人闻言停住脚步神色慌张地望向我。拘谨地躬着身子。低着头不安的问道:“这位……这位大人老爷不知……不知召唤小民何事?”
我见他竟如此紧张不由语气更加和缓起来。道:“方才事出仓促在下家人得罪之处还望壮士海涵。”
“小民不敢小民不敢。(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年轻人慌忙摆手道。
我笑了笑道:“不知壮士可否伤到何处若有不适在下可请来医者为你诊治。”
年轻人听了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满面紧张激动地道:“多谢……多谢大人老爷小民生得皮厚不妨事的不妨事的。”
“偶?如此便好君兴取些钱来交予这位壮士。”
张任肃穆的点了点头道了声“是”便要伸手自怀中取钱。谁知那年轻人见了连连摆手慌乱的说了句“小人不敢”后竟转身一瘸一拐的跑了。
我看着他那惊慌地模样。不禁呵呵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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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我换上便装。独自坐在书房思索今早在曹操处会议之事突然就见张任神色严峻的来到门外拱手道:“家主赐有要事禀告。”
我点点头让张任进来却意外的从他眉宇间看出一丝尚未消逝的惊色于是诧异的问:“君兴莫非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张任来到桌前伸手递过一张纸来只见粗糙的纸面上写着:“多年故友前来望与先生一见若不弃今日戌时‘杏枝阁’恭候大驾。”
我大感奇怪的抬起头问道:“君兴此物从何得来?”
“家主方才在下换衣时此纸夹于赐腰带内侧实不知何人所为。”张任皱眉摇头道。
我闻张任此言心中极为惊骇且不说这邀请是凶是吉仅是如此蹊跷的出现便足以令我大为忧虑凭张任地警觉和身手竟然也毫无知觉倘若欲对我不利岂不是手到擒来?
显然传信的应不会是我府邸中人平素我与张任均住在后院根本无人能擅自而入如今有了吕丰、吴克更是难比登天而且这必定是今晨之后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