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以小心也跟夏侯少爷那样虚的内里都成干了。”
“哈……麻子你放心老子哪能那么不济?等这差使办完兄弟带你耍耍去那‘翠红楼’的姑娘啊那眼睛一个媚那皮肤……”
马蹄声逐渐远去还隐约能听见那两人的淫笑之声而我却心中豁亮终于知道了其中缘由难怪动静如此之大原来竟出了人命更为重要的是那夏侯
夏侯家族中人却不知是哪个将军的侄子夏侯敦?是夏侯尚?
我、张任和陆雪自树后走出聚在一处默然不语月色下陆雪的脸上似乎微微有些红想来是听到那两人谈论女人的事才有此反应张任则眉头紧锁沉声道:“家主如此看来果然是下午那驾车人泄露了我等行迹想来怕是商邱难去矣。”
我想了想眼前的处境咬了咬牙道:“想来无论北上或是南去。恐各城郭皆非安全之地。既如此不若便去陈留从其地近黄河寻船逆流而上。绕道弘农往襄阳而去。”
陆雪闻言楞了下小心翼翼的道:“倘若这般要经洛阳等大城如此岂不更为危险?我们……我们何不自此重往南去那些人以为我们已然北上必会疏于防范。”
说实话陆雪这方法确是有几分道理然而我却另有担心。于是摇头道:“我等终究乃是江南之人南去之路怕是盘查更严倘若稍微露了踪迹难免不连累贱内一行而若走黄河虽要经一干大城然愈是如此险地却亦往往出人意料而无危也。”其实我要走陈留还有一个不可让张、陆二人所知地原因。那便是“绅谊道”在陈留城中亦有潜伏之人到那里可得之相助当然许昌、洛阳这些城市我是绝不会进地虽然现在我仍是易容之后的面貌。不太容易被人认出本来面目但不久之后若是有我的画影图形。我还是要用刘正那药液恢复原貌毕竟群众地眼睛是亮的比起认识蒋干相貌的人还是多的多而张任、陆雪自然也要在陈留想办法乔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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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银、苏伯之流不过微末小患也何需丞相率军亲征但有一员大将足可平灭此贼。”薰昭从容进言道。
程在一旁捋着胡子道:“以为公仁之言甚是田、苏二人虽鼓动乱民起事号称五万之众而震动翼、幽二州然其不过乌合之众不足为虑也其于此时背叛朝廷恐以为丞相无兵可用实令人可笑矣只是何间一带近临辽东不可不防其等暗受公孙恭指示故当谴一文武双全之士平叛贼以慑辽东。”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他之所以欲亲平河间之乱多半便为公孙恭之故此人继其兄公孙康之位虽名为归顺却自成一国盘踞辽东实为后患只是如今马在西孙、刘在南与公孙恭比起来实是威胁更大因此无力征讨辽东况且鲜卑步度根、轲比能和素利、弥加虽彼此征伐暂臣服于朝廷但却未曾断了南下之心尤其是据高柳以东的代郡、上谷边塞的轲比能部拥十万余骑此人以勇健断法平事端不贪财物众推以为大人自袁绍据河北中原人多亡叛归之教其作兵器铠钝颇学文字实不可小觑因此有公孙恭在辽东可为缓冲因此公孙恭非是不欲平之而乃时机未到也然却不能不略加拂拭免得其心起非分之念。
“仲德、公仁皆为善言如此老夫便以子建为帅朱灵、司马孚、杨修、贾信辅之领中军五千会同冀、幽之兵同破田、苏各位以为如何?”曹操虽是询问口气却甚为坚定地道。
曹植自回许昌之后整日无所事事不觉烦闷此刻接了父亲之命及调兵虎符不由心中大喜待传令官走后一面吩咐家人收拾行装一面命人去唤司马孚、杨修等人前来商议出兵平乱之事。
曹植见司马孚、杨修及丁氏兄弟前来不由呵呵笑道:“植正觉无报效之时父亲便命我前去讨伐乱贼如此好事当浮一大白。”说着便要命家仆取酒。
司马孚见他红光满面神色兴奋不由肃然道:“公子有立事之心乃是好事然此时恐不宜饮酒丞相将此任交于公子公子还当尽心谋划为是。”
曹植闻听不觉有些扫兴但却也知他所言有理于是只好无奈的拱手道:“先生之言甚是植一时忘形也。”
杨修虽觉司马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但既然曹植都已认错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微微撇了撇嘴。
丁仪淡然一笑道:“丞相将此事交于公子显是有器重之心子恒公子若知怕是食不知味也。
丁廙点了点头也面带喜色的道:“田银、苏伯皆为粗鄙之辈此番公子前去必能大胜而归。”
司马孚却皱了皱眉道:“此事怕非是如此简单以丞相之才怎不知田、苏二人之能?只需一员大将足可平之而如今令公子前去又以文博(朱灵)将军为助其中之意不可思。”
杨修淡然一笑道:“这有何难明之处?丞相所虑乃为辽东公孙氏耳公子只需以雷霆之势扫犁庭以震四方必可使丞相满意也。”
曹植听了笑道:“想来便如德祖所言如此一路之上还请德祖、叔达多为绸缪而许昌之事便要拜托正礼、敬礼二位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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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故人之子
安七年(2o2年)曹操曾自陈留郡浚仪县修到阳之汴屯田及运输之用其实说修并非是新开凿汴渠最早修建要追溯到魏惠王十年(公元前361年)开始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分两期建成了沟通黄河、淮河两大流域的鸿沟水系其骨干工程就是古汴渠的前身后来西汉水利名家王景也曾修造此渠使之成为“成下漕梁东通河济南引江淮方贡委输所由而至”之势实乃为连通江淮之重要水路而到隋扬帝时又经更大规模的整治扩建形成了可与京杭大运河媲美的名渠而北宋画家张择端所绘的《清明上河图》便描述着当时汴河两岸的繁华而我此时便一身水淋淋的冒着绵绵秋雨顺汴渠之岸往陈留县城而去。
眼前的汴渠还未有后来的繁华热闹阴沉的天色下连绵的细雨自天际洋洋洒洒而落虽不急迫却是密密的交织着将近处渠岸两侧的树木、道路和远处的农田皆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显露出一朦胧的乡土之美。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脚踩着泥泞湿滑的道路嘴里喃喃抱怨着这倒霉的天气没有半分心思欣赏眼前的景色。
自从当日决定前往陈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