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吾之下甚或强于庶。”

我一笑接着说:“但其均身在局中亦未曾想或不知元直与庞士元之谊干却略知一二吾见元直听庞士元投曹又献连环计以元直对其之熟非但不惊尚不上前攀谈便觉不解因此席中故揭其计之短暗自留心见元直与庞士元面色均微变便料元直定已看出连环之计。而宴后寻元直不见私下问军足道似往江边去了吾才想必是去寻庞士元而以元直之智必知他只想离既如此元直总不会找他闲聊吧。

说道这里我喝了口酒看徐庶表情。

徐庶面色微变随后笑道:不想子翼竟知吾与士元交厚。”这时代信息极不达连军国大事都不及时更不要说这类“花边新闻”了。

我也一笑接着道:“至于这脱壳之计么干仅是胆大而算。”

其实徐庶更在乎的是这点以他之才智尚且想不出随求教于庞统但好歹人家是凤雏啊也就算了。谁知这平素不闻一见的蒋干都强过自己就实在有些接受不了了。

他面色一正道:“但请子翼赐教。”

我一愣隐约也把握到他的心态呵呵笑道:“元直何必如此来干敬元直一杯吾必知无不言。”

徐庶似乎也现自己太严肃了笑着举杯而饮。放下酒杯我道:“这脱身之计纵有千般但若要元直用来不让曹某心疑唯有用其心中之思。”

我顿了下见徐庶甚为专注笑道:“想元直到曹营不出一计不献一策丞相必想元直仍恋刘使君今番眼见刘孙在破丞相或有让元直与刘使君相较之心。倘元直此时能主动为其谋一难事丞相定然欣喜以为元直已从必会应允。而眼前征南大事见成刘璋无谋张鲁之辈嬴弱唯西凉马腾可惟心腹之患若能平之则天下可定。然丞相之兵尽在此处主动檄讨已是不能但若马腾来犯丞相岂又能不心忧?”

我停住口自斟而饮说到这里已不必再讲。虽面上微笑但却出了一身汗绞尽脑汁编了这一番话说来简单但若细细想来其中之难不是常人可为倘真是如此实令人乍舌。但仓促之间我能想到这许多已然不易谁又料到徐庶有此一问反正事实我就是知道庞统之计这般解释信不信都随便。

果然徐庶面色数变独自沉思低头不语。我也不理他自己吃着喝着好好补补损失的脑细胞。

我正与一兔腿搏斗埋怨厨子烤的不烂徐庶突然抬头起身便向我深施一礼道:“子翼之智非庶可及比卧龙凤雏亦不相让先之庶轻慢望子翼莫怪。”

慌忙使劲咽下口中的兔肉顾不上嘴手上满是油腻也还礼道:“元直切莫如此你我相知干怎会相怪且干之资自知元直过誉了。”

拿我比孔明、庞统?拍马我也比不上啊。徐庶听我之言更愧连连向我敬酒弄的我特别不好意思。

又闲聊了一阵徐庶诚恳的道:“子翼观此一战丞相形势如何?”看来徐庶也看出曹操凶多吉少既然都到这份上我也不再顾忌小脸微红捋着胡子道:“若只周郎有惊无险但孔明既在恐九死一生也。”

徐庶显然有些惊讶道:“吾虽料丞相必艰难却不想竟有性命之危?”

我呵呵笑道:“虽九死却有一生只看孔明如何布置关、张、赵。”

徐庶听闻我言沉思片刻恍然道:“生机便在云长身上。”

我抚掌而笑说:“正是以孔明之能丞相必能脱身。”

徐庶点头眼中神彩奕奕道:“若不想东吴一家独大孔明定放丞相。”我更是佩服他了只凭我三言两语便能想到其中奥妙真不愧是仅次诸葛、庞统的谋士同时也更为他感到惋惜道:“元直何不重投刘皇叔?”

徐庶听我之言神色一黯道:“庶心已淡只想寻一僻静所在耕读而已只恐丞相亦不应允。”

我也叹了口气道:“时也命也运也。”徐庶只一晃便恢复如常呵呵笑道:“庶之事已定却不知子翼今日之后欲往何处?”

这次轮道我吃惊了我确是想离开但却未与人言实不知徐庶怎知。徐庶见我表情哈哈大笑似是让我也吃惊一回十分畅快我也不隐瞒道:“元直怎知?”

徐庶收住笑容说:“子翼若要不顾性命与庶同往何不死荐丞相以立奇功?”我听了不由苦笑的确我要不闪人谁知道曹操回去怎么我?奖有可能杀亦有可能但我却决不想把小命放在别人手中。

“元直既已料到干便不相藏正如所言。”

徐庶见我坦白问:“子翼可有计算?”

我道:“尚无定所。”徐庶微微点头略思索便道:“子翼何不投玄德公?庶可修书一封为之引荐。”

我心道:“你老兄还真替刘备着想以诸葛亮之炯智今后庞统之精明我可不敢冒被揭穿的风险和你待半天我就大脑透支了要是整天和那两个牛人一起我不脑尽而亡才怪。”

当下便要拒绝。徐庶见我神色便知一二道:“子翼既不愿庶亦不勉强但此信子翼尽可留下将来若有变尚能一用。”

我一想也是将来万一混不下去了到刘备那里找口饭吃总是可以的。于是道:“既如此干谢过元直已。”

徐庶笑而摆手取过纸笔挥洒指点写道:“庶之挚友蒋干子翼才学高广计略过人其智足以窥天机庶与之比愧不如也特荐于使君望重之倚之......”

我看了这叫一个晕以窥天机?当我是气象预报么?刘备见了这信还不把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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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无巧不成书(一)

第二天天刚亮徐庶命两千军马拔营起寨赶往散关。

由于昨夜睡的太晚我在马上尚昏昏欲睡却见徐庶精神抖擞着实佩服于他私语道:“元直真好精神。”却听身边铭心嘀咕:“先生之睡常人怎比?”

我不由喈然无语瞪他一眼这小子却嘻嘻一笑。我无奈摇头。

一路无话待到中午大军行至一叉道一路向襄阳一路向豫州一路向合肥。我与徐庶坐于马上不语看眼前大军滚滚向襄阳而去旌旗招展片刻才道:“干这便离去元直保重。”

虽接触不久但徐庶却是我目前不费心机几可畅谈唯一一人我不由生出离别畅然之情徐庶似也不舍道:“与子翼相识甚短庶却感如故友只叹相交恨晚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见子翼多多珍重。”

我点头不语与徐庶正要拱手而别忽听后军处似乎有鼓乐响心中奇怪抬头远眺却看不真切。

少倾有军卒来报后有已故扬州刺使、合肥太守刘馥之子刘熙携其父棺木赶往豫州老家入葬。

我听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