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这我到没瞎说曹操的确在送走庞统后赐我酒食说一是为我压惊二是奖我荐人之功。说来好听若真对我没有不满恐怕就不仅是赐酒那么简单了吧。
徐庶实在不解眼下正要布置脱逃大计而这蒋干却邀自己喝酒哪里有这闲时?于是便要推脱。
我微微一笑捋了捋短须抬头看天自言自语道:“这天气虽晴却也不知一旦东南风起会是怎般莫样。”说着转头看面色骤然一变的徐庶道:“听闻元直对这天像甚有见解何不与干一边小酌一边解说。”
说完便上前与徐庶把臂而行。徐庶却是心中大骇不知这蒋干看出了什么此番找自己又是何意。忐忑中强自稳了稳心神走着见左右无人低声问:“子翼之言何意?庶鲁钝。”
我有些阴阴的一笑道:“元直骇得庞士元三魂出壳干比元直如何?”徐庶听得此言面色惨白再难装平常之状辩白道:“子翼何有此言吾甚不解。”
我又一笑放开他臂道:“周瑜先使离间计又与黄盖演苦肉计阚泽献诈降书今日庞统又献连环他日一把大火烧得八十三万大军灰飞烟灭元直既看出端倪从庞士元处得脱身之计又何必瞒我?干无他求但请元直带吾同去。”
说完我冲他深施一礼看着他愕然的神色我心中积了数日郁闷之气得出甚为疏畅小小的虚容心也满足了一把。
徐庶愣了半晌才长出了一口气苦笑道:“子翼可瞒过了无数英杰。”我知他是说我装傻的本事他却不知此蒋干非彼蒋干当下一笑不语。
徐庶定下神来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萧洒。与我边走边谈道:“子翼既知何不告丞相?富贵荣华皆可为也。”我知他还有些信不过我当下道:“此时丞相为彼时曹公否?”
徐庶看我一眼随后笑而摇头。我便也笑道:“还望元直在丞相面前美言。”
徐庶再次愣了一愣道:“莫非子翼亦知庞士元教吾之计?”我既然露了一大手便不再留那一小手微微笑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指了指西北方不语。
徐庶长叹一声道:“庶服了子翼已但请放心吾必不独行。”我施礼道:“多谢元直。”
望着徐庶离开的身影我心道:“终于可以躲过这大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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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次日曹军大营中遍传西凉马腾、韩隧起兵反曹待传至曹操耳中曹神色甚忧。一路南来最为隐忧的便是这马家父子先不说西凉骑兵之骠悍只是那号称西北第一虎将的锦马便让人心颤如今眼看江东可平却生此事着实让他懊恼。
满帐之中文武皆不作声谁都看出眼前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若要前去守散关定是一件没什么油水的差使。于是都一个个做了缩头乌龟。曹操也想到此点实在不好分配手下这些旧将。
这时徐庶上前愿带兵马前去曹操一听大喜想这家伙虽智谋出众但却一计不出带在身边实如同废物他如今肯去自是不白费钱粮。于是调三千军马让其驱使又谴投降自己没什么根基的黄巾贼头臧霸为先锋前往散关。
这下众人皆欢喜分分上前曰:“以元直之才必无危已。”只是倒霉了臧霸可谁让他出身为贼呢。徐庶借机向曹操要我同往曹操立允巴不得我早走于是中午时分我便与徐庶及两千后军离开了这危险的大火炉。这其中我还谋了点私利让徐庶调了邓桦那一伙军足同行。
离得曹营我自欣喜沿路之上与徐庶交谈甚欢。
我抹了把汗暗中叫苦若非我这几天猛补了些知识又东拉西扯的搪塞间或还弄点现代知识唬他一下还真不知能不能保住这文士的头弦。
现在天色将黑徐庶下令扎下营盘我这才趁他忙碌缓了缓神。
“先生请用茶。”铭心道。
我点点头对他说:“你且去探望邓桦一干军士他们刚受杖刑又与吾赶路恐难坚持另去讨些伤药让他们等更换。”铭心虽不知我为何如此关照他们但也不多问径自去了。
如今我到比在曹操大营中自在众军士见主帅亦对我恭敬亲热自也不敢轻慢因此我才敢让铭心去取伤药。
独自在帐中饮茶顺手拿起一卷孙子兵法这时代的娱乐活动实在稀少只能读书解闷若要抽得空闲我一定弄副扑克或麻将出来。一会儿铭心回来我问起邓桦等人伤势铭心神色轻松道:“先生放心他们虽受刑却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行刑军卒甚有照顾不曾伤到筋骨。”
我听了这才放下心来。铭心不解道:“先生刚为丞相立了大功因何要去西北荒地?且既去又为何带上邓桦一干同行?”
我心道:功再大也没命重要。微微一笑道:“此乃天机不可轻泄汝随后便知。”说完做神秘状继续看书。铭心甚为不解的挠挠头先生最近似乎有些与往不同至于何处不同却说不出来。
天色大黑后忽听帐外有人道:“子翼可在?”我一听是徐庶的声音便起身出帐开玩笑道:“无将军令干焉敢不在?徐”
庶性侠义毫不介意也笑道:“子翼若要离去庶怎敢阻?”说完我与他相视而笑。其时我还是很喜欢徐庶的性格的虽沉稳却不失胆色多智却不死板而且极讲义气要不然怎会年轻时以侠而杀人呢。
“庶与子翼之识晚深以为憾帐中置下酒食望能秉烛而谈。”
我虽有些胆怯和他交谈但实在没有理由知好硬着头皮答应道:“元直盛情干焉能拒?”
与徐庶来到他的帐中只见只有正中一桌上摆满酒菜未分主客且不曾有人服伺。见我神色徐庶笑着说:“今日不分主客亦无外人仅吾与子翼自斟自食为朋友耳。”
我于是也笑了道:“如此甚好无有拘束正好畅谈。”当下便不再客气与徐庶各坐一侧彼此敬酒吃菜。
酒过三盏徐庶替我满上随后声音略低道:“庶有一事不解望子翼教我。”我心道:就知道你有事不然怎会就你我二人?
“元直尽可道来。”
徐庶眼中神色有些迷惘道:“以子翼之能料苦肉、连环庶不见怪惟有知我向庞士元讨计且知其详吾实为苦思不得其解。”
我暗自苦笑这有何难罗大大的书里写着呢。但我怎能这么说当下只好神侃道:“此事说难也易。”
“何有此言?”
既然打算开甩我便摆足架势捋着胡须微眯双眼满脸深隧笑道:“有言曰旁观者清程昱、苟攸之类才智可在元直之下?”
徐庶肯言答:“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