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主彼此商议成此‘绅谊道’。”庞德公缓缓言。
我点了点头说:“干还曾以为乃是刘焉秘布于刘表辖内之势力原来并非如此。”
谁知庞德公听了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道:“子翼竟能想到此点真不亏为‘天机’之称你所言到也不差‘绅谊道’虽初时仅为免于内耗而成但刘焉得益州后以其祖籍于竟陵之便渐为掌控择其精华去其糟粕而为其用实乃为图刘表之荆州也。”
我楞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真是刘焉的暗棋于是想了想又问:“干觉‘绅谊道’实力非常因何刘焉为曾以之成事?其后刘璋又为何未将之迁至益州?”
庞德公长叹一声道:“事事岂可尽如人意?刘焉虽有此心然其在世之时‘绅谊道’并未如后来般鼎盛后刘璋孱弱无其父之能此道渐为散险些分崩离析然老朽到真愿其如此也可免了如今之烦恼。”
见自己当日所想一一得到印证我不由有些自豪起来于是有些殷切的问:“闻庞公所言莫非‘绅谊道’其后投了刘表?”
庞德公却摇了摇头似乎回到了那曾经地年月眼神甚为深邃的道:“却非投了刘表乃是被我父所得。”
“庞公令尊?”我有些难以相信的问。
微微颔庞老头道:“正是老朽之父虽知刘景升招诱有方万里肃清群民悦服又开经立学爱民养士笃志好学吏子弟受教之徒盖有千数洪生巨儒朝夕讲论然却亦看出刘表为人性多疑忌好于坐谈立意自守而无四方之志只知守成不知进取荆州日后必为他人所得故为保荆州士绅及百姓得安数载经营欲寻一方而投然后观袁术、袁绍非能成大事之人曹操虽出众却残虐只有孙策尚可一助。”说到这里庞德公一声长叹接着道:“谁知孙策早亡而我父亦逝临终时将‘绅谊道’传于老朽我虽不喜却难违父命只得勉强为之。”
我见他一脸的无奈知道若他真地只爱清幽生活被套上如此枷锁必然辛苦万分于是不解的问:“庞公无意于此之事想必劳苦异常既如此何不将其传与士元或投于孙权、刘使君甚或将其解散?“
庞德公苦笑道:“子翼能知老朽苦处实可为我知己士元有意仕途心有壮志非是合适人选孙仲谋虽也是豪雄然却难比其父兄江南宗族更是内斗不止至于刘使君虽仁厚但未得一立业之处怎可保荆州无忧?而老朽又何尝无解散‘绅谊道’之念?然曹操在侧却非适宜之时也。”
“哎曹老大啊你说你虽是最牛地一个若没有如此的性格恐怕也难有如今的成就但你曾经做的那些事的确让一大部分人所不齿否则荆州乃至天下恐怕早在你手中这真是有得必有失啊。”
我心里想着却对庞德公因何主动向我说出此事感到奇怪于是便问:“干听庞公所言已知其中大概然却为何如此坦诚相告于我?”
庞老头闻言忽然嘿嘿一笑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让我浑身不由一寒道:“老朽欲将‘绅谊道‘托付于子翼不知可愿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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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机缘
瞪着三角眼微微张着嘴只觉脑中一片混乱足足儿才清醒过来忙摆手道:“庞公之托干实不敢受‘绅谊道’乃由荆州大族而成我恐难当此大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庞德公微微一笑道:“子翼虽少根基然名声传于天下又才智过人有我庞族为援又何必担心于此?”
实在难以想象我被扔到这三国时代无奈不愿入仕之下竟有人请我当“黑社会”老大这着实让我哭笑不得。
“庞公因何如此看中于我?干虽略有智计然却恐无统御之才怕是‘绅谊道’将因我而衰亡。”控制这样一个秘密组织绝非容易之事我决定将后果说严重一些从而让这老头儿绝了此念。
谁知庞德公却叹息道:“子翼无意于仕途又能明见天下大势所思与老朽不谋而和至于这权谋之术么到也不用相瞒如今‘绅谊道’实非子翼所想其中乃以我庞族为主黄、马、习、杨四族仅为门中偏支自我父起已渐将其招纳如今虽有各族之名实则已成我庞族一支故‘绅谊道’之称早失其原意而各族之长十数年来几番更替后或不明其中之事或以为此道早亡故子翼实不必为此而忧。”
“原来早成了你庞家的私产难怪荆州几大族以庞族为。”我心里想着却又不解的问:“既如此干更不敢领庞公如此岂非要将全族托付于我?况且庞公既无此心。何不将其解散或是交于士元?”
庞德公苦笑了一下道:“老朽何曾不想如此。然正如子翼之前所言曹、刘、孙之高下士元如今已投使君老朽身为一族之长。怎能不为全族所谋实不相瞒乃是欲以此为退身之路。子翼与士元乃莫逆之交‘绅谊道’处于暗中如今经老朽经营虽属庞族却游离于其外。以查探往来消息为长故除子翼实再无更适合之人选。”
没有想到庞老头儿竟如此坦白看来他真是腻烦了这幕后老大的工作听其意这日后庞族之长应是由庞统来坐而分离出来地“绅谊道”则由我来掌控两者一明一暗互为依托。
我所知地历史中荆州日后被曹、孙两家而分。但看如今的形势却实在难说因此必然成为各势力角逐之地而曹操、孙权、刘备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绅谊道”地存在绝对有其重要之处而且还可做庞族的退路。但这样一个见不得光的组织却不能再与庞家有过多牵连否则日后万一露出破绽那绝对是祸非福。
“做‘绅谊道’的扛把子好处自然不用多说不但钱财无忧而且消息灵通但纯粹只靠刺探消息的组织未免不太安全是不是也要培养些刺客、杀手?然后再和官吏勾结起来?之后再…..。靠!这不变成三国时代的黑手党了么?!”我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将不知怎么开始胡思乱想地思绪拉了回来道:“庞公如此直言干甚为感激然却实难受此重托还望见谅。”
这么危险刺激的职业实在有些不适合于我因此我纵然是有些心动却也仅仅是想想罢了。
庞德公似乎并不意外微微点头道:“此事实是有些唐突子翼如今虽不愿受然老朽将虚位以待子翼何时有意便可前来。”
听了庞老头之言我想如此也好世事难料多一条路总是好事于是拱手道:“如此多谢庞公之厚看了。”
捋着胡子笑了笑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