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有些无可奈何了本想激起他的好胜之心看来也没起作用难道让我直接告诉他会一去不返彻底over?
心中无奈的苦笑着我点了点头不语。
第二天趁庞统不在我直奔刘备府邸前去拜访既然庞统那里说不通便只好从刘备下手了。
显然我的来访让刘备有些吃惊但随后便极其热情的请我而入彼此落座之后刘备道:“先生来访备实是惊喜不知可有见教之处?”
我恭敬的拱手道:“不敢干此来有一事相询不知可否?”
刘备一楞随后笑道:“先生尽管道来备定知无不言。”
“不知使君入川欲带卧龙、凤雏何者相随?”
“欲以孔明军师坐镇荆州士元随备而行。”刘备想也没想便道。
闻言我面露忧虑沉思不语刘备见了不免心中不安问:“先生何故闻备之所言而面有愁色莫非有不妥之处?”
我微微叹息道:“如此则士元命不保也!”
刘备一听顿时惊愕的张着嘴“花”容失色急迫的问道:“先生因何有如此之言?莫非得晓天机?”
哎~难道刘备也当我是半仙么?不过眼下却不得不微微利用一下这身份了。
没有正面回答刘备我却问道:“不知使君入川欲走旱路或是水路?”
“若是刘季玉相邀应走旱路。”
“既如此使君欲智取西蜀或是力战之?”我又问。
刘备叹息一声道:“备实难抉择也只得临机而定。”
我点点头道:“既如此使君可知涪江以东雒城(广汉)以北有一名为‘落凤坡’之处干虽仅得此地名然心中实不能安士元之号为‘凤雏’此去却有‘落凤’之地实不祥也。”
不用怀疑这时代人们迷信的心理其实就是我那时代的人又何尝不忌讳这些?因此刘备闻言脸色大变神色慌张的道:“子翼所言可真?”
我苦笑了一下道:“干何必瞒骗使君?
刘备努力平稳了一下心情想了想道:“如此备便带孔明前去而留士元守荆襄之地先生以为如何?”
点了点头我道:“使君之意甚善。”嘴上虽这么说但我心里却没底庞统这家伙真能在乎这让人忌讳的地名么?不过如今恐怕也只有寄托于作为其主的刘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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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呜呼周郎 哀哉蒋干
并未让我等候过久第二天上午庞统便上门来兴师问罪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子翼非君子所为既知有落凤坡何不当面坦言反而先从旁相讥后又到我主面前游说统岂是冥顽不灵之人?”
我呵呵笑着也不理他假愠的样子道:“士元一心入蜀我便直言你可能听从?”
庞统撇撇嘴道:“如今纵是子翼告知我主统依旧得以入川只要我避开那不吉之地刘璋又能奈我何?”
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听他之言显然是说服了刘备和诸葛亮这真下我真是无法可施了难道还能绑架于他不成?
庞士元见我先是微微一惊随后摇头叹息竟冲我深施一礼道::“子翼维护之心关切之情统自感激不尽必铭刻肺腹然统实乃随我主入川不二之选焉能仅因一地名置我主大业而不顾惧而退却?子翼尽可放心既知此事我此行必谨慎而为。”
哎~想想也是对于荆襄重地刘备显然更放心交给稳重的诸葛亮相比庞统来说孔明对孙曹的威慑力的确要更大一些以刘备眼前的实力若荆襄征战再起纵是最后取胜轻则也将是元气大伤重则若讨伐西蜀受阻必成无兵可援进退两难的居面何况还有那守襄阳重地的关羽以他那脾气性格怎是刚到刘备麾下的庞统能驱使得动的?
无奈的接受了眼前的实事我道:“士元之心既决干也不再多言只是刘璋手下有一大将名为张任智勇双全实可称蜀中第一虎将也士元不可不防。”
庞统见我如此称赞此人点头牢记在心。
五天之后建安十五年八月刘备以黄忠为先锋魏严为后军带庞统、刘封、关平三人起马步军五万进取西蜀。
数天之后曹操于许昌得知刘备入川的消息直叹贾诩当日之言不虚却又知刘璋昏聩恐无力阻挡若真让刘备得了西蜀险峻之地日后岂不更难征讨?可眼下正与马腾征战于长安若再出兵至荆襄则怕顾此失彼于是心中不由烦闷。
这时司空军祭酒董昭道:“丞相可是在为刘备入川一事心忧?”
曹操点头叹息道:“公仁所言不错我正为此事不安。”
董昭微微笑道:“丞相不必多虑江南孙权久欲得荆州必不会放过如此良机到时两者交兵丞相便可得渔人之利且昭尚有一计或可令刘备黯然而归。”
“公仁有何妙计道来。”曹操欣喜的道。
董昭气定神闲的说:“丞相可谴一使往汉中言刘璋久不纳贡于天子实如叛逆命张鲁代为征讨日后若得益州之地可表其为州牧张鲁近来已有蠢蠢欲动之势得此命必师出有名如此一来刘备、刘璋、张鲁三人齐纠缠于益州之地必可延缓刘备得蜀之期并耗其兵马粮草而时日一久荆州再危刘备怎能不退?若子孝将军及公子子恒将军可得长安或可占汉中也未可知。”
曹操闻言大喜道:“果然乃好计也日后若有所得必重赏公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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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终于入川了我却知江南、中原从此定少不了事端然而庞统的随行才更令我担心很是怕历史的重演。
这日我正在屋中读书饿补些兵法谋略忽然王直进来说东吴西曹掾阚泽来访。
阚泽?当初为黄盖献诈降书的不是他么?他也是能言善辩胆色过人之士而且还写过《乾象历注》以正时日可以算是这个时代的天文学家不过他怎么会突然来拜访我?
心中满是疑惑的出外去见阚泽谁知他一见我竟一躬到地声中带悲的道:“求先生救我家都督性命!”
什么?!听阚泽之言我心中一惊忙上前相扶道:“德润先生请起所言之事干实是不解望先生细细道来。”
阚泽起身面带愁苦的随我进厅刚一坐下未等王直奉茶便焦急的道:“我家都督命在旦夕泽受主公之托晓行夜宿一路奔波来此望先生至柴桑施妙手相救。”说完低头叹息不已。
周瑜病危?他不是好得七七八八了么?怎么又不成了?莫非是我那“神虫”惹得祸?但如此长时间过去纵是引了什么病症却也不会隐伏这么久吧?
心里嘀咕着我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道:“公瑾之伤理应渐愈且干一直只闻其好转之言怎会骤然而变?”
阚泽一脸愁容长